萧十四今天打猎有肖安跟着,心情格外激动,见到兔子就拉弓,当然虽说不是百发百中,但是遇到的兔子也难逃他的快箭,不到一个多时辰,已经打了三只兔子。肖安提着一只大的,萧十四肩上扛着两只稍微小一点的,萧十四一边走,一边问肖安:“你说在这山上成个家,种上几亩地,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日子,自在逍遥多好,偏偏有人就愿意到那个囚笼一样的皇宫里面去受罪!不知道那样的人是怎么想的!”肖安知道萧十四是在讥笑自己,假装生气,要把兔子仍在地上让萧十四自己拿。“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帮我拿着吧,你才拿一个,我这里已经有两只了,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谁叫你在挖苦我?再胡说我就不搭理你了!”肖安假装生气,但是又把兔子拾起来继续走。“你看这只兔子的皮多好,回头我给你把它的皮熟好了,给你做个围脖,你看好吗?”萧十四讨好肖安,肖安把手放在兔子的毛上摸了摸:“嗯,很暖和呢!”两个人有说有笑回来了,一进院子,就听到了院子里面的三个老人也是笑得很开心。“兔子回来了,今天还打不少,每天出去这么久最多两只,今天打了三只,哈哈!”冯婆子看到肖安和萧十四回来,带回来三只兔子,很高兴。从她的眼睛好了,一直在笑着,未曾说话都先笑笑。“若是明天肖安和我去,还会打这么多,说不定还会更多呢!”萧十四接着冯婆子的话说。“怪冷的,明天我可不去了!”肖安双手冻得发红,走到冯婆子的灶子前蹲下来去烤手,冯婆子接过来一只兔子:“个还不小呢,萧十四,把三只都扒了吧,今天人多,天冷,都多吃点,还有点高粱酒呢,去给你们拿出来,你陪着两位师傅好好喝点吧!”“干娘,您的腿好像是利索多了,怎么没有拐棍也行了?”萧十四惊奇发现,往日冯婆子总是拄着棍子慢腾腾走来走去,今天竟然没有了棍子,很奇怪地问道。这个时候冯婆子才发现,自己刚刚看到肖安拿着兔子进来,一高兴,去接过来肖安手里的兔子,把拐棍就放在了灶子前面,现在萧十四这样一说,她才发现,的确是离开拐棍已经能够自由行走了。“是啊,莫不是那膏药这么大工夫就起作用了?”冯婆子看看自己的腿,向屋里走了一步,一条腿跨在门槛上,对疯道士问道。“我说过了,他的膏药管用呢,阿娇,你就好好给他烫酒吧,他就好喝口酒!”疯道士没有回答,癫僧人先开了口。“就你破裤子先伸腿!”疯道士对癫僧人说。“好,好,好,尽管喝,我窖藏的红高粱好几年了,很陈了,喝着劲大不上头,一会你们哥俩尝尝就知道了!”冯婆子原来还藏着酒,这么多年萧家兄弟和太子他们在山上呆了五年,从没有见到冯婆子给他们酒喝,因为条件艰苦,大家能吃饱肚子就不错了,没有人想到喝酒,长久了,就认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也没有人奢望会有酒喝。今天萧十四一听冯婆子说有窖藏的陈年老高粱酒,立刻问冯婆子:“干娘,早咋没有听您说起过呢?”冯婆子开心一笑:“孩子啊,酒这个东西也像人一样,是有缘分的!扒兔子去吧,一会让你喝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