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龙一听冯阿娇做龙袍出了问题,更加不相信:“不可能啊,她的手艺是远近闻名的,从来没有出过错啊,这个事情我可是最清楚了,她做活相当细致,怎么可能出错呢?更何况是皇上穿的龙袍!不对啊,皇上穿的龙袍不是有专门的皇宫里面的侍衣署给做吗?怎么会是冯阿娇,有妃子偷偷托人找她做袍子我倒是知道的,可是皇上穿的龙袍却轮不到她做啊?”老王头皱了一下眉头,又往闫龙身边挪了挪凳子:“不是说做的不好,你没有听明白,是冯阿娇后来和我说的,是因为做的那个龙袍是二皇子慕容哲诬陷太子用的,不在东西做的好不好,而是谋逆!把东西塞在了太子的睡塌下面,让皇上知道了,就是这样,冯婆子受到连累!办完事人家二皇子不是要斩草除根吗,就把冯婆子全家杀了,也该她不死,杀手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她不在家,她的儿子媳妇孙子都倒霉了!”闫龙一听:“冯阿娇怎么会办这样的傻事呢?这是缺德断子绝孙的事情啊?她怎么能做呢?”老王头:“还真让你说对了,已经遭到报应了,已经断子绝孙了,这不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吗?当时也是受慕容哲的胁迫,说不做的话就杀了她全家,她舍不得儿子孙子就做了,结果做完之后,照样杀了!”闫龙听了这些话才明白:“我说呢,冯阿娇不是一个坏良心的人啊,原来她是受胁迫的啊!我还活着的事你先不要和她说,劳烦你老哥跑一趟山上,我给她买些吃的用的,你赶马车给送一趟,就说是你给的,不要说是我的!”闫龙掏出一些银两塞给老王头,嘱咐他说:“今天天色已晚,明天一早你就买了东西给送过去,这些是给你的车脚费!”闫龙又给了老王头一些跑腿的,搭上自己的褡裢,忙着赶回山里,否则天太晚了,琅琊贺青一个人会担心的。老王头看到闫龙给了他车脚费,推让一下也就作罢。闫龙回到山上,琅琊贺青远远在茅草前张望,终于看到了闫龙露面:“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我还担心呢,以前都是很快的,今天怎么了?”闫龙走进屋,放下褡裢:“吃吧,核桃酥!今天遇到一个熟人,就耽误了,他硬拉着我去吃了酒,就耽误到这时候,他还要磨蹭,我只能告辞了!”闫龙脱下靴子,盘腿坐在炕上暖脚,琅琊贺青拿起一块核桃酥,一边吃一边问:“遇到熟人了?谁啊?”“赶马车的老王头,你还记得不?”闫龙说。“西街那个?经常赶着马车拉脚的那个?还记得,他和你说什么了?你怎么不躲着点,让他知道我们住哪了?”琅琊贺青一听是老王头有些不高兴地问道。“也巧,我在买核桃酥的时候,遇到了他,没有想到,他从我身后过来拍了我一下子我从看到他,要是我早看到他早就躲开了,他的嘴!”闫龙觉察到了琅琊贺青心里的不高兴。琅琊贺青把咬了一口的核桃酥放在盒子里:“我们在山上多了这么多年,就是不愿意然人知道,我也不愿意让你再行走江湖给人看病,咱们俩就在这里混到老多好,这下子让老王头知道了,以后就不要想清静了,谁家有个疑难杂症,他就会赶着马车来,不管白天黑夜的,烦人!”闫龙拉过琅琊贺青的手:“不要担心,我住在哪里没有告诉他,就知道在山上,他知道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