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鼓一听疯道士说自己的亲爹还在世,开始的时候以为这两个人在瞎说,可是一听疯道士说的还有几年的父子情缘,而且说自己的亲爹一定是一个大富大贵之人,就有些心动,于是又问道:“高僧,这么说您会掐算是吗?您能不能给我说的再详细一些,我爹在哪方哪角,我好有个寻他的方向啊!”疯道士又仔细端详一下效果的相貌:“你要是一定要找到你爹,就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肖鼓想了想:“我娘说是腊月二十五!具体的时辰没有说。”疯道士掐指一算:“肖鼓你从生下来就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爹,就不要说你,你娘和你爹的缘分也很浅,不过你很快就要见到你亲爹了,但是要想真的到了真相大白的时候,还要经过一番周折的,你要有这个准备,你生下来的时辰有些不好,犯冲,因此多灾多难!你若是生在腊月二十六就好多了!”肖鼓一听疯道士这样说沉思片刻又问:“高僧,您还没有告诉我,我爹他在什么地方呢?”疯道士又掐算了一会,似乎很为难地说:“奇怪,按理说你应该是一个大富大贵之人才对,可是……哪里出了错呢?”疯道士转头看癫僧人:“师兄,你看看,你帮我看看,我怎么算不出来啊?”癫僧人听疯道士这样一说,也掐指算起来,嘴里念叨着:“腊月二十五……我也算不出来了,不算了,不算了,还是说别的吧!”老王头一听癫僧人和疯道士都没有给肖鼓算出来他的亲爹在什么地方,揶揄道:“我看你们俩就是吹牛行,还有就是和我比酒量,算这个你们不行!就不要忽悠人家孩子了!”肖鼓心里也觉得老王头说的话有道理,但是没有表现出来,有些失望,但是对着老王头笑着说:“老王叔,赶路吧!”疯道士听到了老王头的话,明显是对他的瞧不起,很不高兴地对癫僧人说:“师兄,都是你多管闲事,现在除了要管冯阿娇的事情,你还要给人家找爹,找不到人家还笑话你完蛋,何苦呢?自找麻烦!”“这怎么能怨我呢?我说不找老王头了,你偏偏要和他拼酒,还要拿我当挡箭牌,说什么我多管闲事,说我愿意找冯阿娇,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有什么好稀罕的?就是你,今天我原本想到别处转转的,你偏偏要找老王头,现在好了,找出事来了吧!”癫僧人一听疯道士把责任都推到自己的头上,连忙为自己辩解。老王头发话了:“好,你们俩不用掐了,今天晚上,我把人拉回来,咱们哥三就拼酒,要是你们输了,就要给肖鼓把亲爹找回来,要是我输了,你们就不用找了,咋样?”“好,好,好!这个主意好,就这样说定了,谁也不许反悔,谁要是说话不算数,谁就是那个!”疯道士一听老王头向他挑战酒量,立刻拍板。大约下午四点多,老王头的马车到了完颜乎邪的帐下,肖鼓提前下了车,看守的士兵都认识肖鼓,因此看守的士兵就不在阻拦,老王头直接把马车赶到了完颜乎邪的帐前。肖安和萧十四在呼伦贝这里舒舒服服呆了几日,肖安刚刚在和呼伦贝说让他去打探哥哥的消息,肖鼓的马车就来到了。肖鼓见到肖安,第一句话就说:“妹妹,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肖安立刻问道:“是太子的消息吗?太子要接我进宫吗?”肖鼓原本高高兴兴地要告诉肖安娘活着的消息,可是一听肖安开口就是太子,很不高兴地说:“你心里除了太子还有没有别的事情?”呼伦贝一听肖鼓对肖安说有好消息告诉她,心里咯噔一颤,又听到肖安说是太子吗?更加难过,脸上的表情立刻阴沉下来。肖鼓责怪了肖安一句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是咱们的娘找到了!你没有想到吧?”“啊?哥,你找到娘的尸骨了,在哪?”肖安一听肖鼓说找到娘了,以为是尸骨。“不是尸骨,咱们的娘还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我刚刚从娘住的地方来,我是专门来接你过去看娘的!”肖鼓打断肖安的话,大声告诉她。“啊?哥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娘还活着,娘在哪?我要去见她!”肖安高兴地跳起来。呼伦贝一听是这样的消息,他的脸色立刻好转起来也跟着说:“是吗?这么好的好事,真是天大的好事,可是不对啊,我明明是把你的娘埋了,难道有人把她从坟墓里面挖了出去呢?”“是啊,呼伦贝,你当时不是把我娘埋了吗,可是那个郎中,就是给肖安看病的那个郎中,他认识我娘,他给肖安看完病,知道你把我娘埋在了乱坟岗子,就去把我娘挖了出来,一看我娘还有气,就把我娘救活了,你说奇怪不奇怪?”肖鼓激动地对呼伦贝说。“有这样的好事,你娘的命可是真大!”完颜乎邪在一边听了,接一句。肖鼓担心说了这次来的实情,肖安会调皮,赶快对呼伦贝说:“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接肖安回去看我娘,另外我娘要感谢你这么多年对肖安的照顾,让你一起前去,我娘要看看你,对了,干爹,您也去看看我娘吧,那个地方很好,有山有水的,现在开春了,也不太冷了,一起去吧!”疯道士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走过来围着完颜乎邪看了一圈:“兄弟,你会喝酒吗?要是会喝酒就一起去吧?人多好,我爱热闹!”完颜乎邪是个爽朗之人,听到疯道士这样一问,哈哈一笑:“在我们大辽的男人没有不会喝酒的吧?”“好好,那就好,一起去,一起去,晚上我要和老王头拼酒,你也去做个见证吧,看看我和他谁的酒量大!”完颜乎邪并不喜欢凑热闹,可是听到疯道士这样一说,也觉得很有趣,看看肖鼓和呼伦贝想听听他们的意见。呼伦贝和肖鼓齐声说:“干爹,一起去,一起去吧!”“干爹,我娘对人可好呢,一起去吧,也散散心,您整日在这个军营里面,不憋死才怪呢!出去溜达溜达吧!”肖安也劝完颜乎邪。“那么说就一起去,去和你们老哥几个喝点酒?”完颜乎邪想了想,决定一起去。闲言少叙,几个人坐上了老王头的马车,原来车上四个人,现在多了呼伦贝,完颜乎邪和肖安,一共七个人,太多,马车拉不动。老王头心疼自己的马开了口:“去可是去啊,我的马车可是容不下这么多人,要不你们俩在后面跟着跑?”老王头看着癫僧人和疯道士说。“你就欺负我们俩,我们偏不跑,就坐车!”疯道士故意很生气的样子。“你们俩上车吧,不用你们跟着跑了,让肖安跟你们坐车,我和呼伦贝骑马,这样还方便,我们不喜欢坐马车,颠簸,不舒坦!骑马自在还灵便!”完颜乎邪骑马惯了,不喜欢坐马车。疯道士一听完颜乎邪和呼伦贝要骑马,也觉得骑马好玩,对呼伦贝说:“我也要骑马,我也不愿意坐车,老王头赶马车一点不稳,颠屁股,我的屁股都让他给颠烂了!”“横竖都是你有理,我还不让你坐了呢!”疯道士的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老王头用手指着疯道士:“你等着,等晚上喝酒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老王头一鞭子抽下去,马车开始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