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决定立刻把肖安和肖鼓都带进宫去,把琅琊贺青封为功德妃。闫龙跪在一边等着皇上发落,皇上看了看闫龙,对他说:“那边不是有一个毡帐吗,你就暂且住到那里去,从今往后不得在靠近功德妃一步,要是不想掉脑袋的话,就按朕说的去做!朕还会派了人手看着你!”闫宠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立刻应道:“皇上,小的听话,一定听您的话,住到毡帐里面去!”皇上大步流星走出小屋,对肖鼓说:“肖鼓,跟着朕去皇宫,肖安也一同去!”肖安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有些懵,可是一听皇上还是让她进宫,很高兴,对肖鼓说:“哥,走,皇上让咱们一起走呢!”肖鼓不知何意,可是皇上吩咐了,不敢违抗,只能从命,皇上吆喝一个护卫把一匹马给了肖鼓,让肖鼓带着肖安,兄妹俩骑一匹马跟着皇上返回皇宫。齐律弘没有找到上官婉兮,看看皇上:“皇上,罪妃的事情?”皇上这次出行很有收获,原本是带着气愤,想来捉上官婉兮的,可是虽然没有找到上官婉兮,却意外收获了一儿一女,这对皇上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喜讯。皇上心里高兴,听到齐律弘问道上官婉兮的事情,无所谓地对齐律弘说:“先回宫吧,让你的手下继续搜寻上官婉兮的下落!”皇上把肖安肖鼓带回了皇宫,直接带到了太医院。皇上立刻秘密找来了宫里面的御医,还有史官。“孩子,虽然朕听到你娘说了你们的身世,你们都是朕的皇子,可是毕竟在外面漂流这么多年,还是要走一走形式的,这样才能让史官记录在史册上,我们皇家的血统是不能乱了的,委屈你们俩了!”皇上对肖鼓和肖安说。肖鼓刚刚对皇上和娘的谈话已经知道了大概,现在皇上这样一说也就等着皇上滴血认亲。肖安一听要取自己的血,有些害怕,肖鼓安慰她说:“不怕,妹妹,哥哥先来,一点不疼的!”太医先取了皇上的血,放在两个器皿里面,一个为肖鼓准备,一个为肖安准备。太医先把肖安的血取出来,放在其中的一个器皿里面,皇上和史官睁大眼睛,肖鼓也站在一旁观看,渐渐地,随着肖鼓的血和皇上的血融合到一处,皇上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哈哈哈哈,好,好,好,朕老来得子,青儿功不可没!肖鼓,你记住以后就是朕的儿子了,不要再叫什么肖鼓,要随父皇的姓,叫慕容鼓!是朕的三皇子!”皇上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站在一旁的史官立刻恭喜皇上:“臣给皇上贺喜,慕容鼓,快叫父皇了!”肖鼓被史官这样一提醒方才明白过来,撩袍下跪:“父皇,儿臣拜见父皇!”“鼓儿,起来吧,接着看看你妹妹的!”皇上让肖鼓站起来之后,又等着看太医取肖安的血。可是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肖安的血滴到装着皇上的血样的器皿当中一点不融合!就像是毫不相干的两个血球,各自躲在器皿的一边,就是不往一块融!“这……皇上……”太医和史官看到这样的情况,都吃惊地盯着皇上看,此时皇上的脸色由刚刚的兴奋变成了愤慨,皇上一把将滴血验亲的器皿打翻在地骂道:“滚,都给我滚出去!”史官和太医吓得都哆嗦着后退,史官在刚刚要离开的时候又问皇上:“皇上,这个怎么记?”“记什么记,把我的儿子慕容鼓记上,这个丫头等日后发落,下去吧!”皇上刚刚看着肖安的一脸喜悦转瞬变成了愤怒,他盯着肖安看了又看:“究竟是你娘在胡说,还是……从你的长相上看的确是有丹儿的影子,可是你竟然不是朕的女儿,难道?该死的丹儿!”肖鼓对这个结果也感到很惊讶:“父皇,妹妹她……”“闭嘴,你是朕的儿子没有错,可是她不是朕的女儿!你的该死的娘,究竟是在哪里的野种,竟然给朕戴绿帽子?莫不成?”皇上突然想到了闫宠。“来人,给我的皇子慕容鼓把朕寝宫东边的宫殿收拾出来,改名为子归宫,让三皇子住进去!”皇上安排了肖鼓的住处,打算要回到自己的寝宫去盘问闫宠,可是肖安还没有安置,肖鼓问皇上:“父皇,妹妹她……”“她不是你妹妹,暂且先让她和女官住在一起,等朕查明了她的身世再做安置!”皇上说完冷冷地看了肖安一眼,转身离去。“哥……”肖安看到皇上突然对自己这样的态度,很是害怕,听说哥哥要去子归宫,自己则要先去和女官住,等着发落,急忙叫肖鼓。“肖安,你先不要着急,先和女官去,等皇上心情好了,哥哥再去给你求情,你不是皇上的女儿,兴许对于你来说是好事,因为你不是喜欢太子吗?你若是皇上的女儿,你,我和太子咱们三个就是亲兄妹,你怎么能够做太子的侧妃呢?若你不是皇上的女儿,兴许你还有这个机会,因此你不要着急,先听话,老老实实地呆着,到了宫里,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学会听话,学会乖巧,懂吗?平时你总说朝吵着要进宫,现在刚刚进来,就知道宫里面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好了吧?”肖鼓话语刚落,进来两个女官,其中一个对肖安说:“姑娘,走吧!”两个护卫走过来,满脸是笑对肖鼓说:“三皇子,您跟我来!”肖鼓像做梦一样,简直不相信几个时辰之前,他还是山坳里面的一个平民,现在几个时辰之后,就成了大辽的三皇子。肖安也像做梦一样,几个时辰之前憧憬着要进宫做太子的侧妃,几个时辰之后,被皇上滴血验亲之后,因为身份不明,暂时又女官看管,等候发落。兄妹二人天壤之别!肖安又是担心又是害怕,自己究竟是谁,是什么人所生,自己的亲爹是谁?都是一个谜团。皇上气急败坏地回到自己的圣清宫,看到闫宠在假寐,厉声道:“该死的,你给我过来!”闫宠一听皇上进来刚要站起身走个过来服侍,就听到皇上对他一生怒骂,不由得一惊:“皇上……您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皇上朝着闫宠走过来,先用鼻子哼了一声,然后坐下来,对闫宠兴师问罪道:“在丹儿进宫之前的事情,你好好对朕说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