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冷战就这么开始了,苍溟不再要求靖琪干活才能吃饭,但即使在同一张桌上用餐,两个人也互不搭理,更不会坐到一起。舒蝤鴵裻靖琪也不闲着,白天仍旧帮着秋婶和湘湘干活,晚上对她来说很难熬,她怕苍溟又把她拉到**折磨,总是在湘湘的房间里待到很晚,好在他再没有要求她到房里去等他,战战兢兢地也就这么过了好几天。只是靖琪发觉他似乎比以前更忙了,白天常常不在,晚上还会召集阿山他们开会。联想到那天听到的消息,她明白他现在整个处境并不容乐观,同时也担心他会利用她作为砝码要求荣家做交易,从而使荣氏企业遭受损失甚至受制于他。逃出去仍然是最迫切的愿望,但是她现在就像被他放心圈养的宠物,他喜欢看她挣扎或讨饶,却自信地认定她逃不出他的掌心。靖琪也想过向湘湘求助,她却只是无奈地笑笑,“对不起,靖琪,我知道溟哥把你带到这里来是不对,但我真的帮不了你!我爸死的时候让我发过誓的,我可以不参与苍家的任何事业和活动,但也绝对不能破坏。况且帮你逃出去也未必就是好事……你就没可能跟他在一起吗?”靖琪不太懂她为什么说放她回家未必就是好事,只能根据自己的是非观否决道,“我不可能跟一个强/暴我的男人过一辈子!况且正邪不两立,我爸爸和堂哥都是政/法系统工作的,可苍溟是黑/道,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啊!”“苍家的生意现在是洗白了的,尤其是溟哥接替他爸的位置之后,跟过去的一些生意伙伴都断了,为此还得罪了不少元老!娱乐城、夜总会这些需要特殊背景的行当也只是打打擦边球,利用以前的人脉和威信保护自己的权益罢了。”“那枪呢?我明明看到他们用枪,他的枪口就顶在我的腰上,扣下扳机我就会死!在他们眼里,杀一个人是不是就跟杀死一只老鼠一样容易?”湘湘沉默了半晌,“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过去的合作和恩情或许都可以割断,仇恨和弱肉强食的法则是割不断的,如果有人拿枪要对付他们,没有枪又怎么能保护自己呢?”靖琪知道湘湘说的都有道理,可是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而且苍溟恨她折磨她,他们是不可能相爱的。只有相爱的人才能相守过一辈子,不是吗?晚饭的时候,苍溟看了一眼饭桌上窃窃私语的两个女孩,说:“后天我安排了一个饭局,湘湘你必须到场,年纪不小了也该交男朋友了!”湘湘闻言也不拒绝,只是低下头道:“相亲是可以,但溟哥你安排饭局就不用了,我自己去赴约就行!”“这次不止一个人,都是些名门公子哥,面子上我得做足,总不能让你又像前两回那样莫名其妙地就把人给打发了!”“那好吧,不过我一个人总是紧张得失了分寸,让靖琪陪我一道去吧!就当是你的女伴啊,溟哥你以前不都习惯饭局的时候带个美人吗?与其叫那些女人还不如让靖琪去,还可以照应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