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霸道强势,宣泄着他的恼怒和不满,牙齿撕咬着她的唇瓣,靖琪很快就感觉到嘴里血腥的铁锈味,舌头也麻麻的隐约作痛。舒蝤鴵裻风云她吃痛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更紧地压到电梯墙上,头发也被揉得散开来。她挣扎踢打,都没有用,苍溟比她高大太多健壮太多,一只手就能制住她的双手扭到身后,逼得她弓起身子任他吞噬呼吸。唯一庆幸的是这里不是观光电梯,背后不是可以俯视大半个城区的透明玻璃,私密的会所可以从头到尾保护客人的**,何况苍溟根本就是这里的王者。这也就意味着不会有人来救她,甚至不会有人发现他带她去了哪里。电梯停在十八层,苍溟的吻让醉酒的靖琪差点窒息,她看到那个跳动的数字静止在18的时候,恍惚间觉得像是来到了地狱。猩红的地毯,厚重的木门,她不是来到了地狱而是被他拎着来到了酒店房间。他有专用的房间,专用的房卡,推开门,里面金碧辉煌的射灯让她睁不开眼。她被他扔到kingsize的圆形大**,头晕目眩,耳边都有些嗡嗡作响。可爱的蓬蓬款短裙掀到了腿根之上,她拉下裙摆尝试着爬起来却被苍溟从背后压住。“等会儿还要下去见人,衣服别弄脏了,我们还有时间,慢慢玩儿!”他利落地拉开她背上的拉链,将那裙子剥离她的身体。深红色的床单衬着靖琪的雪肤黑发,浓墨重彩像一幅画。她的手被他拉到头顶,身体被迫向他敞开。他也喝了酒,鼻息间是跟她同样的热度和气息。“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干/你!”苍溟冰冷启唇,身体却热得像火。“下/流!你不要碰我,不要用碰过那些女人的身体来碰我,滚开!啊……”她的话没说完,苍溟就像利剑一样剖开她闯了进来,没有给她太多时间适应,靖琪疼得弓起身子,指甲扣入他手臂的皮肉,却愈发刺激了他。“我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但你最好给我记住,不要跟别的男人暗通款曲,否则我会让你不好过,让那些男人更加地不好过,明白吗?”“不明白,不明白!”靖琪泪水满盈,情绪因为酒精而有些失控,“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到底跟我们荣家有什么仇怨?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想回家!”她剩下的话语被苍溟的唇吞没,只有无声潮湿的眼泪悄然滑过。他不喜欢她这样的质问,也不想跟她多做解释。他一下一下将她的意识撞击得支离破碎,强大倾覆她的娇弱,让她想到刚才像抓住浮木一般握在手心里的名片,还有曾经在心里发芽的那个名字。她在心里默念着,好像这样就可以有新的希望。然后那两个字就像有了意识一样,在苍溟带着她攀上云巅的时候从她口中喃喃而出。靖琪甚至并不知道自己真的把罗杰的名字叫出口了,可是已足以让苍溟听见。那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是她依赖、信任、思念的男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