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琪又累又困,一句话也不想说,只留给苍溟一个背影。舒蝤鴵裻他本来想掰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仔细问问她喊着的男人到底是谁,但最终还是作罢了,他没理由这么做的,不该对她有太多的在意,她心里想着什么人不关他的事。可是在**叫出别的男人的名字,实在不能不说是一种侮辱。苍溟眯眼看了看她的背影,翻身下床进浴室洗澡。等她清醒一些再跟她算帐。靖琪觉得四肢绵软的像面条一样,腰和腿都酸得动弹不了,难受得想睡都睡不着。她听见苍溟进了浴室洗澡,觉得这也许是个不错的机会可以逃,所以她打起12万分的精神从**爬起来,想穿上衣服,试着从这里逃走。可是找了一圈都没看到那件明黄色的连衣裙,刚才他明明就是顺手剥下来扔在地上的,现在却不见了。靖琪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在心里自嘲地笑了一下。是了,他怎么可能给她这么好的机会去逃呢?衣服被他拿进浴室去了,他不出来,她也别想有衣服穿着走出去。她能想到的事,他早就考虑到了,她不仅没他周详,还总是慢他一步。所幸衣橱里还挂了浴袍,靖琪扯了一件穿上,才不至于衣不遮体。衣服刚穿好,门口突然想起门铃声,靖琪没有想太多,走过去打算开门,却被苍溟从身后拉住手臂。他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只在腰际围了一条浴巾,上身赤果着,未干的水渍顺着他的肌理下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你就敢开门?”他轻声责备,却将她拉到了身后用身体护住她,另一只手拿着枪。他居然带着枪?一路从岛上到酒店,直到他们裸裎相对,靖琪都没发现身上还带着枪,这一刻他提在手里,枪口向下的黑色手枪,应该就是绑架她的那天抵在她腰上的那一把。靖琪本能地对这种武器感到排斥和恐惧,他肃穆的表情也让她意识到他们在外面就仍然面对跟那天类似的危险,可是偏偏他离她那么近,他的体温和味道混合着沐浴露的绿茶香气,竟然让她觉得安心。好像只要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怕。苍溟谨慎地开了门,见到门外的人先是一愣,但立刻就放松下来。“你怎么来了?”他收起枪问道。敲门的人是陈曼洁,靖琪看到她,之前在别墅里她跟苍溟纠缠亲热的画面一下子又回到了脑海里,她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反应。“我听说苍少你喝了酒上来休息,就准备了一点醒酒汤和小点心过来!”陈曼洁目光很快扫过一旁的靖琪,已经捧着手里的东西自发地走了进来。靖琪后退了一步,拉紧了衣襟。她是害怕,她怕苍溟又会像那天晚上一样,心血**要玩三个人的银糜游戏。苍溟看出她在想什么,却有点兴致缺缺,甚至冷淡地对陈曼洁道:“嗯,你有心了,东西放下就先走吧!我有客人在明月厅,你帮我招呼,别怠慢了,我等会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