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溟一把拽住靖琪的衣襟将她拉起来,飞快地扯去她身上那件浸透海水的卫衣,然后卡住她的脖子将她重重往地上一摁,头砰地砸在地板上。舒蝤鴵裻靖琪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响,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摇曳,头疼地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本就湿冷的肌肤突然曝露在空气当中,冷得她不由瑟缩,可是苍溟动作并没有停下,手按在她牛仔裤的裤扣上。“不要!你干什么,放开我啊!”靖琪惊叫,她仰躺在地毯上,腿被他压制住,只能用手去拍打和掰他的手,无奈力量悬殊,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惚。长裤被褪离了身体,他的手沿着她棉质小内的边沿爬了进去,灵活的手指快而狠地直接深入她的体内。“唔~”她痛得呼出声来,身体本能地绞紧入侵的手指。“好紧,就是要这样!温”苍溟带了丝邪气地笑着,手指毫不怜惜地大举进出,完全不顾她的身体还干涩得没有一点汁液。“苍溟!苍溟……你放开我,好痛!不要!”靖琪无法合拢双腿,只能以一种羞耻的姿态绽放着。她疼的上身微微弓起,胸前的饱满绷起漂亮的弧度,湿透的内衣花边贴在皮肤上。苍溟撤出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的手指,转而撕开她的内衣扔向一旁,手心握住她的雪软白腻,重重地揉弄。她的雪软生得极为好看,圆润却不夸张,挺挺的,刚好够他一手掌握。顶端的红蕊是真正的樱粉色,**之际会变成挺翘的深红。他从没夸过她的美,此时此刻更是故意将这漂亮的两团揉成扭曲的形状,她咬着唇忍痛,似乎已经明白再求他他也不会手下留情。“怎么,这点痛就受不了了?就凭你这样,要怎么诱或男人?丁默城花丛里来来往往,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你这样牙尖爪利的小野猫送到他面前,他也未必肯好好看你一眼,凭什么为你生为你死,帮着你来逃离我,嗯?”“你胡说什么!啊~”苍溟毫无预警地闯入她的身体深处,没有充分的润泽,靖琪疼得倒吸一口气,眼角都濡湿了,差一点就哭出声来。她搞不懂他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她没有投奔丁默城,那两个人不过是恰巧就在码头遇上了,然后跟着她上了船,如果苍溟没有出现,也许她是会被带到丁默城面前去,但那不是她的意愿!她是想逃离他,但没打算用投奔丁默城的方式,说什么成全!她摇头,想要开口,却连呼吸都被苍溟堵在口中,他放肆而缠绵地吻她,重重吮咬着她的舌尖,力道大得她舌根都有些发麻,唇大概是磕破了,尝的到血珠的咸腥味。头发被揉散了,湿乎乎地铺开来,衬着浅色的地毯像泼墨山水。他冲撞起来,她的身体就跟着起伏摇曳,山水画也支离破碎了,湿发粘在颊边,他撩开来,咬着她的耳尖道:“本来我想拔光你身上的刺,或者敲断你的手脚把你绑在这房子里等你爸爸哥哥来赎人,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把你送给丁默城玩玩也不错,反正我也腻了!”“你无耻!你……你有什么资格……”靖琪被他撞的话都说不完整,她气愤,也害怕,他根本不是她的什么人,只是一个限制她自由要用她交换利益的匪类,有什么资格说要把她送给谁!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瞪向他,身体也蓦的一紧,紧湿的软腻更有力地圈住他,让他也微微一颤,动作不由更重了。他的眼睛很黑很亮,不是很大,但是清透纯粹,眼尾微微上翘,笑起来,有点春风桃色般的妖孽,可就是这样一个好看的男人,却能说到做到这世上最残忍狠戾的事!“害怕了?”他哼笑了一声,“别怕,有我亲自**,你很快就能学会怎么享受、怎么讨好,你能讨丁默城欢心也好,他会相信我们谈判的诚意,也许不废一兵一卒事情就解决了!”“不要~”他不理会她的痛,愈发狠地攻陷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她的美背和头发摩擦着地毯,有节奏地沙沙轻响,她瑟缩后退,却被他一把拉回来,坚/硬更加深入,刺激得靖琪忍不住逸出轻喊,像乐章有了动听的歌声来和,他愈加兴奋,顶在她娇气的深处喘道:“叫出来,大声点,我喜欢听!男人都喜欢听,记住这一条!”靖琪羞恼地别过头去,他也不强迫,只把她两条细白的腿推高到肩上,动作不急不徐,却将她撑到极致。靖琪控制不了地申银出声,腿微颤着,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苍溟将她翻过身去,用跪趴的姿势伏在地上,昂扬毫不费力地滑进去,每一寸深入,小腹都贴在她蜜桃般可爱的臀上。他一向都喜欢从后面要她,有种征服的淋漓尽致之感,她却总是挣扎不让他顺利如愿。就像现在,她被他摁住后颈,脸摩擦着地毯,以一种极为不舒适的姿势承受着,动弹不得,什么尊严都没有了。靖琪觉得冷,冷得头皮都发麻,四肢撼动不了逃脱不了,只能期望灵魂也离开自己的身体,不用记住这样的屈辱!苍溟似乎还不尽兴,紧接着将她拉起来伏跪在床边,手扶着床沿,身体被他绷成优美的曲线,向后迎接他的入侵。他的一只手臂环过她的腰肢,掌心贴着她有些微凉的小腹一路往下抚,一直到她被露珠染湿的那片柔软曲草,一指剖开贝肉,摁住了她红软的一点。最细嫩的肌肤怎经得住粗糙指腹的拨弄,她喘得很急,想要挣开却被他的臂膀制住双手。“不喜欢么?这里最**,你好好感受一下!”他摁住就不肯放,指尖的那点变得更加滑腻而胀大,可爱得像个小小的珍珠。“不要~”靖琪身体扭动的很厉害,想从他的掌下逃出来。“不喜欢?那这里呢?”他的手指沿着脊线而下滑入她的臀缝,刚才她躺在地上的时候,动情的花液早已流到了臀背,他现在便就着那湿滑在后/庭上轻轻打圈摁了摁。她已经羞耻得快要死去,他怎么可以碰那里?“说不定丁默城喜欢这样呢,嗯?你承受得住吗?我说了要**你,这些自然都要让你体验的!”“不要!苍溟,你混蛋,你这个变态!我不要这样子,你放开我!”他的手还在那里轻摁,靖琪就像被电到一样惊跳起来,手肘往后使劲一拐,打在苍溟前不久受伤的肋间,虽不是很疼,却耗尽了他最后一点耐心。他不再撩拨她,直接把她扔到**,自己却站在地上,用最直接的姿势压制住她,逼着她吞噬自己。她的腿修长白皙,即使已经绵软得使不上劲,缠在他的腰间却还是足以让人失魂。他抬高她的腰臀,力道狂狷,根本不管她是不是承受得住,每一下都像是要掏空她一般。当然他还是不忘羞辱和提醒她——别的男人可能喜欢这样,别的男人可能喜欢那样,她要记住,要学会,所谓的享受和讨好,因为她马上就要被他送人了!靖琪在他释放的那一刻哭出声来,苍溟没有理她,径自转身去了浴室。热水从花洒飞流而下,冲掉了他身上海水的咸腥和晴欲的靡丽味道。除了水声他就只听到自己胸腔里怦怦的心跳,闭上眼,看到的全是刚才拉着荣靖琪从快艇上跳下海的情形。差一点,她就真的逃脱了。差一点,她就要被丁默城的人带走。到时候她会被作为对方的砝码,却不仅仅是对荣家施压,还有他苍溟,他们会用这个女人来要挟他!没错,他是觉得薛景恒的建议不错,让她爱上他,里里外外都成为他的女人,他对荣家的索取和报复会来得更畅快一些,可是如今她还没爱上,却已差点沦为敌人要挟他的筹码。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有弱点,然后受人要挟。他擦掉身上的水渍,围了条浴巾出来,看到靖琪已经拉过被单裹住身子躺在**,宽大的**隆起一团,不动也不说话。苍溟躺上/床,碰了碰她露在外面的肩膀,她本就浸了海水,就算刚刚欢好一场出了汗这时也凉透了,皮肤又湿又冷。“起来,去洗洗!”他推她,她却只是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不肯起来。“这算什么,消极抵抗?你以为这样就够了?我还没尽兴,去洗干净过来继续做你该做的事!”靖琪猛的一震,扭过头来哭道:“别碰那里,求你,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