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选王大会,冷子空淡淡一笑:“医者仁心。舒残颚疈他是我的兄长,我怎么能对他见死不救?对于王位,我本来就没有兴趣。这选王大典不参加也……”“那怎么行!”冷子兴一声大喝,截住了冷子空的话,“你不参加,难道要将把水韵交到那种呆子的手里?且不说他了,大哥性子懦弱,三哥和四哥为人阴险,五哥又都是废柴。你愿意水韵过落在他们手里?”冷子兴都快蹦起来了,冷子空还是一副沉稳的样子:“你还忘了一个人。”冷子兴皱眉问道:“谁?”“就是你自己啊?哥,你也是王子,为何不能当水韵国的王?你来做水韵国的王,我来接替师父做圣水神殿的圣者,岂不是很好?”听了冷子空的话,冷子兴剑眉紧皱,语声也变得严厉:“不行!水韵国的王一定要由你当!这件事情没得商量!子空,娘死前,在她床前立下的誓言,我没有忘,你却已经忘了吗!”冷子空居然冷子兴的气势震住了,垂头道:“我没有忘。”冷子兴的语声变得缓和了下来:“没忘就好。下个月的选王大典上,你一定要当上王。”站在一旁的蝶舞猜想:母亲病逝前,冷子空想必在她床前立过要成为水韵国的王一类的誓言。而冷子兴则承诺过要保护好弟弟。但冷子兴为何甘心屈居于弟弟之下呢?这其中想必另有隐情。她心中好奇,但不便询问。转回身面对蝶舞时,冷子兴又恢复了常态,嬉皮笑脸地说道:“师妹,子空刚才用的那招云烟回雪,是不是很厉害?你要学,我教你,怎么样?”“蠢材!丫头的法力还没有到二十五级,怎么能学云烟回雪?让你们带她换个衣服,也要耽搁这么久!还不给我滚去练功场!”冷老邪的训骂从殿门口传来。冷子兴一吐舌头:“师妹,赶快走。师父要是真的发起脾气了,可不是好玩的。”说完,不由分说,扯起蝶舞,翻身上了大殿的屋檐,向大殿后面纵跃过去。蝶舞听到身后远远传来师父的喊声:“逆徒!走回廊……”不管是飞檐走壁,还是沿回廊绕行,蝶舞和、冷子兴和冷子空在冷老邪的督促下,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大殿后面的练功场。冷老邪面沉思说,瞪着冷子兴,说道:“我要看看丫头的实力。子兴,你去跟丫头较量一下。先比战气,后比法术。别想偷偷放水!你若又一项败了,一个月后的选王大典,就不用去丢人现眼了。”冷子兴只得咧了咧嘴,走到练功场中央:“师妹,师父下了命令。我只有得罪了。切磋而已,我们就空手比划一下吧?”蝶舞已走到了练功场中间,与冷子兴相对而立:“好!师兄,不必客气。”冷子兴点了点头,慢慢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眼神也变得冷漠,眸光也随即变得锐利。一瞬间,蝶舞恍惚觉得,冷子兴的样子已与自己记忆中飞鹰的影像完全重合。稍一愣神儿,就觉得一股霸道的气浪向面门直逼过来,迫得她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