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闯进坟地,冷子兴立刻挺身站起,挡在了蝶舞和老妇人的身前。舒残颚疈来人有三四十人的样子。**,走到了冷子兴和蝶舞。为首的黑衣人朝蝶舞笑道:“我家主人想请姑娘回去做客,不知姑娘可否赏光?”蝶舞不屑地笑了笑,不置可否,意思却很明显:若有一堆来历不明的人冲到你面前,让你跟他们走,你会跟他们走吗?“众位是新出来乍道的,还是向来不懂规矩?到这里,也不报通名姓,就想带人走?就不拍有来无回吗?”冷子兴的语气十分轻蔑,显然根本没把这队人看在眼里。“我们也知道,姑娘不会痛痛快快跟我们走的。所以,我们这次是有备而来。”说着,黑衣人朝身后一挥手,“带上来!”两名黑衣人架了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的人出来。这人的身子还虚弱得很,脚步踉跄,几乎是被两边的人架着拖到了蝶舞和冷子兴面前。虽然成了人质,这人的神色却并没有丝毫慌乱,抬起头时,竟然还朝两人笑了笑。赫然正是冷漠闻。冷子兴心中一沉,将手背在背后,朝蝶舞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脸上却泰然自若地笑道:“诸位将这人架出来做什么?莫非,是拿他想当作人质要挟我们吗?”黑衣人冷笑了一声:“六殿下,咱们都是明白人,就别说暗话了。不论如何,这冷漠闻总是你的兄长,他跟你们一起出来,你们总不能对他的死活不管不问吧?咱们先礼后兵,只要云姑娘肯跟我们回去,我们自然不会伤了五殿下的一根汗毛。”冷子兴也冷笑了一声:“我们要是不管你手中人质的死活,你又能怎样?”冷意人仰天一阵大笑:“六殿下,不要逼我们。兄弟们也是上指下派,不得已而为之。不带云姑娘回去,我们的性命也就保不住了。这人啊,为了保命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冷子兴满不在乎地看着冷漠闻瞥了瞥嘴:“他的死活,我并不关心。你们要杀要刮,随便!反正疼得也不是我。”听了冷子兴的话,冷漠闻也凄然笑了笑,对黑衣人说道:“我早说,我的生死他们都不会放在心上。你们偏偏不信……”“五殿下,你话太多了。”黑衣人扭头看着冷漠闻,语气中满是冷意,“我们真的不敢伤你吗?”黑衣人冷哼了一声,伸右手“嗤啦”一声,撕开了冷漠闻胸前的衣襟,同时左手一翻,已从腰间搬出一柄短剑钉入了冷漠闻的肩头。短剑钉入肩头,冷漠闻疼得全身一阵战栗。鲜血从他白皙的皮肤流淌下来,画出一道刺眼的血痕。然而他却要硬是紧咬着牙关没有出声。他相信,蝶舞和冷子兴不会对他的生死毫不关心。冷子兴口头上敷衍,其实是在寻找机会动手。而不论自己如何张口,求救还是不求救,都会影响蝶舞和冷子兴的判断。所以,他不论如何疼痛,他都要硬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