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兴……”听到蝶舞房门被人踹来的声音,冷漠闻匆匆赶了过来。舒残颚疈看到是冷子兴回来了,才放下心。但是,看到冷子兴抱着蝶舞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尴尬。冷子兴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忙放开蝶舞,挠着头“呵呵”笑了两声:“我高兴过头了。师妹,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蝶舞早想到冷子兴会这样问,大略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微微做了些修改。略去了自己使用木系和风系法术的事情,只说用法术打开了木笼。冷子兴并没有在意那些略显突兀的细节,而是纳闷地问道:“师妹,你在遇到凌天痕之前,与森丘的人,有什么恩怨过节吗?”蝶舞摇头:“之前,我一直在云府跟爹爹修习法力和战气,很少出门,更少见外客。”“既然你和他们连见都没有见过你,森丘国君又为什么要抓你去森丘呢?你能不能猜到原因?”“这事情,我也是毫无头绪。我本希望那圣花神殿的长老临死前能够透些消息给我。没想到,那老狐狸狡猾得很,知道自己必死,索性就什么也没有说。”冷子兴沉思点头:“等回到水韵后,问问云伯伯,看看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蝶舞想起分别时,冷子兴是带着那诉说往事的老妇人一起走的,于是问道:“那位老婆婆,你送她回家了?”冷子兴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说:“她要我叫她秦妈。我之所以现在才回来,就是因为她一直拖着我说了一大堆话,就是拉着我,就是不让我去寻你。“一大堆话?从中午说到了晚上?都说了些什么?”冷子兴的神态居然有些扭捏,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说了出来:“她说红颜祸水,要我不可步父亲的后尘,更不可冒生命危险去救你。”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了。看冷子兴的神色,蝶舞就知道,那秦妈一定还说了其他让冷子兴尴尬的话。冷子兴的神情基本可以分为两种:大多时候是嬉笑怒骂没有正型,偶尔有正经的时候又有一股夺人的震慑力。如现在这样满脸尴尬的样子实在不多。蝶舞不愿意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立刻追问道:“就这么两句就能说半天?一定还说了别的。快说快说!还说了什么。”冷子兴一脸窘迫,苦闷地说道:“还说,要我不要光想着照顾师妹,应该多娶几个漂亮姑娘,早早为秦家留后。然后,一直撮合我和她孙女,说要把孙女嫁给我做妾,让我们早早圆房。”“她孙女……就是那个小雨,是不是?恭喜师兄,贺喜师兄,什么时候将嫂子带来给我看看?”明知以冷子兴的性子,绝对不会听从秦妈的安排,蝶舞仍是忍不住要幸灾乐祸地挖苦几句。几乎是在同样的时段中,蝶舞和冷漠闻被圣花神殿的长老下了药,逼迫行那**之事。冷子兴却在被秦妈软磨硬泡,劝说他与小雨圆房。这两件事情看似是毫不相同的,但细想起来,性质却是一样。这实在让蝶舞觉得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