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之上,群雄正各自两三成群的交谈,突然看到两名俊朗绝世的男子,带着两个倾国倾城的美貌少女走上山头,都不自禁地朝四人望了过去。舒残颚疈山顶的少女们不错眼珠地望着凌天痕和百里飞烟,纷纷发出轻微的惊呼声。却见凌天痕只是微微侧头与身后的蝶舞说话,神态甚为亲密,又都不禁花容惨淡,芳心落寞。“你问的是那个在酒楼之上,救过你的少年?”凌天痕微微一笑,看神情显然是知道那少年的是谁,却不急于说出来。知道凌天痕故意都自己再次询问,蝶舞反而不急不慌,扬眉闭口望着他,就等他自己说出来。凌天痕不再卖关子,脸上却浮现出了一种古怪而又神秘的笑容:“你能不能看出他是从哪国来的?”“看他的衣着打扮……黑底衣衫,绿丝绣花。应该是从你们森丘来的。所以,我觉得你可能会知道他的身法。”凌天痕点了点头:“若我说,他的确是森丘的人,却不是王族和圣花神殿的人,你觉得他会是哪一派的人?““他是黑蛇的人?”蝶舞冲口而出,心中更是一阵喜悦。如果,这个少年是黑蛇派来抢夺幻妖剑的,他在黑蛇中的地位就一定十分重要。昨日,天痕说过,云蝶舞的母亲是黑蛇的公主,也就是当今黑蛇首领的亲生妹妹。那么,这个少年可能是她的表兄,或者表弟?俗话说,血浓于水。难怪,见到他时,便有一种十分异乎寻常的熟悉觉。“不错,他的确是黑蛇的人,而且与你有着极为紧密的关系。若非如此,我便不会容平平安安地站在这里。”凌天痕淡然一笑,紫色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冷意。望着凌天痕那双变幻莫测的紫眸,蝶舞心中微微一动。听他话中的意思,指得应该是那少年曾将自己抱在怀里,行为轻薄之事。换句话说,如果这黑衣少年不是她的亲戚,天痕便不会让他平平安安活在这世上了?念头一转,蝶舞突然想起方才看到天雷那帮少年时,并没有看到雷傲的身影,难道……心中想着,她压低声音,轻声问道:“天痕,你是不是对雷傲下手,取了他的性命。”天痕的笑容依然淡雅:“我倒没有杀他,只是让灵奇废了他的一双爪子。他害你伤了全身经脉,又意图当众对你非礼。他年纪轻轻,却心术不正。这样的惩罚,已经算轻的了。怎么?你是否怪我太过心狠手辣?”蝶舞不以为然得笑了笑:“世上的恶人本就太多了,死伤那么几个反而显得干净些。我自己本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哪里有权力责怪你?”嘴上说着,蝶舞突然想起那圣花神殿的长老临死前说过的话:“我明白凌天痕为什么偏偏喜欢你了!你根本就是同一种人!不……不对!你们根本就不是人……”这圣殿长老说得果然没错。或许,正应为她与凌天痕根本就是同一种人,才会彼此相互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