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炼药房随便用了些晚饭,凌天痕提出蝶舞身子虚弱,应该早些回去休息。舒残颚疈冷子兴和冷漠闻也知道,蝶舞太过劳顿,需要休养。所以,稍作调整,便乘车回到了巽飞王宫。从妖界回来之后,冷子兴不自觉地便与蝶舞保持距离,丝毫不逾越师兄妹的本分。到达王城之后,便将蝶舞托付给凌天痕,告辞去往琥珀台休息。冷漠闻也未多话,一起道别,与冷子兴离去。凌天痕命灵奇将车子一直赶到寻香苑的门口,才抱了蝶舞下车,回身对灵奇道:“你们先赶车回去吧。蝶儿身子弱,我今晚留在这里陪她。”灵奇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忍着笑对凌天痕道:“云姑娘的身子禁不起折腾。主上,您晚上可要轻着点儿,别弄得她病上加病,香消玉损。”凌天痕明白灵奇话中的深意,蹙眉道:“胡说八道!还不走!”灵奇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边笑便道:“是!哈哈哈!属下这就滚!”大笑声中,策马扬鞭驾着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只有一旁的灵音,由自回频频回望,眼中满是幽怨之色。“灵奇这人心里想什么,嘴上便说什么,性子直得太直。你别在意。”凌天痕抱着蝶舞进了屋子,让她依靠在**。“我知道他是个直肠子,没有坏心眼。不会太在意她的话。倒是灵音……她对你一片痴心,你却在她眼前毫不避讳地跟我亲热。她一定十分伤心。”体内真气一下变得空空如也,又如此一番折腾,蝶舞实在有些累了,靠在床头,笑容也难免带着写倦怠之意,眼睛也有些睁不开。“灵音的事情,我心中自有分寸。你不必费心。困了便睡吧。不必强撑着。”似是怕自己把持不定,替蝶舞宽衣解带后,凌天痕便立刻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给蝶舞盖了个得严严实实。这才转身长出了一口气。哪知,刚一迈步,就被蝶舞拽住了衣袖:“你要去哪儿?不是说……要留下来陪我吗?”极度地困乏之下,蝶舞的神智有些恍惚。眼波带了一层雾气,神态间却多了三分迷离之美。香肩半露,玉臂长舒,只是紧紧抓着凌天痕的衣角不放。灯光摇曳间,她鬓边的蝴蝶钗淡淡发出十色荧光,将她的脸庞笼上了梦幻般的朦胧。望着那只蝴蝶钗出神片刻,凌天痕眼底掠过一丝淡淡的忧伤之色,幽幽叹了口气道:“原来是你……我还能去哪儿?我不是时时刻刻都陪着你,念着你?”蝶舞凝眸朝凌天痕浅笑,秋波中,情愫流转:“你……真的时时刻刻都念着我?”凌天痕回身将蝶舞拥入怀里,紧紧搂住:“你不信?那不妨将我的心挖出来看看,里面装着的那个人,究竟是谁。”蝶舞不再答话,轻咬朱唇,竟真的伸手抓住了凌天痕的衣襟。只是手臂酸软无力,没有力气拉不开。“你身子弱,别再乱动,小心伤了自己。我帮你。”说着凌天痕已扯开胸口的衣襟,伸左手五指成爪,毫不迟疑地朝自己的心口扣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