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景衣容杀了我吧景衣容强行镇定着.“你生了什么病.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一字不漏的告诉我.”月牙后退数步身体靠着石柱.双脚无力的瘫倒在地.哭泣的说着.“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天晚上我象以前一样开始睡觉.什么都不知道的睡觉了.第二天醒來的时候觉得嘴巴里好像喝过什么东西总是有一鼓怪怪的味道.后來上街的时候看见那些死人我觉得好熟悉.他们每个人我都觉得自己认识.我以为自己想多了就沒有在乎.第二次早晨我醒來后嘴巴里的那股味道更浓烈了.就好像血……我看见铜境中的自己嘴巴里全是血.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后來呢.”“我害怕自己晚上做了什么事情所以睡觉之前我把自己绑了起來.这样只要第二在醒來的时候我还是绑着的.那就说明一切都只是梦.”月牙将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中.“可是……可是我醒來的时候发现绳索断了.我的右手受了伤……”月牙再也说不出话來.她好害怕.她沒有杀那些人真的沒有可是为什么她会受伤.她的嘴巴里会有血.月牙起身抓住景衣容的手.带泪的眼睛无助的令人可怜.“景衣容我沒有杀他们.我沒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干过.”景衣容沒有回答月牙的泪落的更加凶猛.“不是我干的.不是.景衣容带我去看大夫好不好.我好像生了病了总是做奇奇怪怪的梦呢.”景衣容无奈的看着眼前的月牙.“月牙镇定一点现在只是你的猜测.”“景衣容帮帮我.今晚你看着我.如果今晚我沒有出去而外面却还是死了人就只能说明人不是我杀的.”月牙求救的抓着景衣容就如掉入湖水中的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景衣容轻轻笑起抚着月牙头发.“今晚我会看着你.我会为你证明杀人的不是你.月牙.你是贞祺最爱的人所以你一定会沒事的.”“对我会沒事的.我还要等着嫁给贞祺呢.”月牙慌忙抹去眼角的泪水.“我一定会沒事的.”景衣容眉梢带着愁丝.是前几日那一掌的后遗症吗.否则她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老天爷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月牙.不要这样对贞祺.为了不让其它人察觉.景衣容随便找了个理由将月牙带出太傅府一同住进入了一家客栈.景衣容将月牙绑在一张椅上.自己由坐在**.“只要这一夜过去所有的事情都会过去的.”“恩.”月牙点头.夜幕降临.景衣容全无睡意的望着已经睡着的月牙.她睡得好熟一点醒來的迹象都沒有或许是她们都太过**了.景衣容想着便站起身整理床铺.反正都沒有事情会发生她还不如先睡一觉.景衣容整理着被单猛然发现身后一抹黑影升起遮住了烛光.心中大惊慌忙转身躲开迎面而來的一剑再站稳之时因眼前的情景吃惊.月牙浑身泛着紧色.嘴唇则是死黑.双眼全是血红手里不知道是哪里來一把大刀.月牙挥起大刀便对着景衣容砍來.景衣容再次闪开身后的衣架被砍碎.景衣容以掌挡住月牙的倾近.“月牙.”月牙已然失去了理智.她抵下景衣容的掌力一把揪住景衣容便扔了出去.力气其大无比.景衣容摔倒在地月牙转身便要走出房间.景衣容见状便要上前挡住.只是身体一轻整个便已经被带离了房间.景衣容被拥在一个胸膛中穿梭在屋顶.景衣容转身见是夜邪冥便一掌推开她自己落在了屋顶上.回身便要走回客栈.夜邪冥身形一动人已立在景衣容面前.“想去哪里.”“不需要你多管闲事.”景衣容再次转身.下一秒夜邪冥又挡在面前.“现在就算是你也打不过她.”景衣容愤怒的看着夜邪冥.“是你让她变成这样的.”“她有我沒有任何关系我沒有理由碰她.”夜邪冥眺望远处.“她中了生死符现在毒性发作任何人都不会是她的对手.”“这话是什么意思.”夜邪冥立在狂风中显得更加鬼魅.“生死符是东邪国最为阴邪一种法术.一张纸上只要画下生符的图象随后又掌力将它打入人的身体内.此人便会中了生死符平日里会与寻常人一般无二.一旦入了夜他们便是最厉害的杀人机器.而且沒有任何人可以杀了他们.毒发时他们感觉不到痛沒有知觉.此刻他们不死不灭.若是要杀他们必须要在他们清醒的状态下一刀刺中心脏里只有刺中心脏一刀必命才会真正的死去.否则就算他们成了死尸午夜仍然可以杀人.”景衣容只觉得整个身体如坠进了刺骨的湖水之中.“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沒有办法.中了生死符唯一的解脱就是死.”夜邪冥直勾勾看着景衣容.好像此时的思绪是在另一个世界里.“此邪术是东邪国前任王为了惩罚不听话的臣民所用.邪恶无比所以无毒可解.中生死符的人连自己都不会察觉.杀了人却不知道自己杀了人.喝了血却不知道自己喝了血.当然也会不少人能够发生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只可惜他们就算是想死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死才不会再杀人.”夜邪冥看向景衣容.“是谁憎恶这个女人到这种地位才会对她用了生死符.”“他的目的不是月牙而是贞祺.”景衣容意识到脑海里的想法时整个人已经找不出任何语言.脑中灵光一闪.“冰魄珠呢可以用冰魄珠封住他们吗.”“白天可以晚上沒有任何作用.”夜邪冥望着眼中露出绝望的景衣容心不紧抽痛.“不要露出这种表情.这种表情出现在你的脸上会让我心痛.”“夜邪冥你告诉我生死符的事情我感谢你可是麻烦你现在离开这里.我不想要看见任何人.”景衣容目无焦距.神色悲伤.夜邪冥难得的沒有继续僵持下去.黑色的身影在空中消失.景衣容瘫软的坐在屋顶上.仿佛听见远处无辜百姓们惨痛的叫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贞祺该怎么办.月牙该怎么办.到底是谁做了这一切.到底是谁.天渐渐变亮.景衣容走回客栈看着手上沾着血的月牙从睡梦中醒來.一语不发.月牙揉了揉迷蒙的双眼.“景衣容你去了哪里.怎么沒有看着我还是我太听话了所以你才会出去的.”景衣容一动不动的看着月牙沒有说话.屋外突然传來喊叫声月牙推开窗户见街道上的人都挤在了一起又有数十具尸体被抬向了官府心头一惊迟疑着转头看向景衣容.“不是我干的对不对.”“那天你被击中的一掌并非沒有事而是中了生死符.”景衣容沒有理会月牙的话自顾说着.“中了生死符的人半夜便会毫无知觉的去杀人.”“不是我.不是我.你瞎说我什么事情也沒有.”“毒发的时候沒有人会是他们的对手.”景衣容双目凝视着月牙.“一中生死符便无法可救除非在沒有毒发之前一刀即中心脏一死才可的解脱.不中心脏死后仍然是杀人的机器.”景衣容说完之后月牙无力的瘫倒在地.浑身的力气好像己经被抽干.“景衣容告诉我.杀人的不是我我也沒有中什么该死的生死符.”“月牙.”景衣容捧着月牙的头一字一顿说道.“你杀了人.中了生死符的人就是你.”“不要.”月牙发疯般一掌打向景衣容的肩头.景衣容只觉肩头剧痛却沒有还手.“我沒有办法救你.”月牙推开景衣容失去理智般的对着景衣容一顿蹿去.“不是的.你乱说我才沒有中什么生死符我才不会杀什么人.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做的不是我.”这是唯一一次月牙在打景衣容的时候景衣容沒有还手.这也是唯一一次月牙这么希望景衣容能够和以前一样抓起她的手大声的告诉她不要再发疯了.就凭她月牙是不能伤景衣容一丝一毫的.可是谁都沒有象以前一样.景衣容沒反击.月牙沒有停脚.最后当月牙看见景衣容嘴角流出血时才停下了动作.双膝盖地瘫倒在地无法抑制的痛哭起來.“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我不要中什么生死符我不想杀人.”景衣容沉默的看着月牙.眼见着她的泪一滴滴落下却毫无办法.这种无助的感觉让景衣容感觉到深深的绝望.月牙哭泣着想要将身体里所有的痛苦全都流出來.她抬起泪眼盯着景衣容.“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我恨你出现在烈焰哥哥面前恨你进入了我生命中却让烈焰哥哥消失了.我恨你有那么一个好徒弟让我爱上了他.我恨自己无法不顾贞祺的想法而报不了仇.纵然我知道烈焰哥哥的离开或许和你沒有多大关系.可是我的恨根本无处可去.”景衣容眉头紧锁.神色落寞.静静的听着月牙将心底的痛苦全都说出.”“我爱贞祺真的好爱好爱他.为了他我可以不报仇.为了他我可以一直去找乔霜儿.我愿意这辈子呆在自己最讨厌的人身边只为和他在一起.我可以为了救他失去了这条生命可是我不愿意用这只手沾上那么多人的血.这样的我配不上他.”月牙抬起慌乱的看向景衣容.“我该怎么办.如果有一天我不小心杀了贞祺该怎么办.”景衣容无法回答月牙的问題.杀了自己最爱的人这种痛大概无人能够承受.月牙带泪笑起.“你也觉得沒有办法想象是不是.你是不是也会害怕有一天伤了你爱的人.”月牙虽然象是下了什么决定胡乱的抹去脸上的泪痕.“景衣容.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