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呢?”一声询问传来,明月手中衣衫落地。舒榒駑襻愣神之际,被人从身后抱住。“有没有想朕?”男人的声音是低哑的,呼吸是急促的,随着双臂的骤紧,她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渴望和急切。明月用力的挣了挣,并不管用,反而被搂得更紧,她呼吸显得困难了,厌盔烦地回头,“请你先放开,我喘不过气来。”他的手微松了松,却并不放开她,“朕很想你,”说着,他的唇贴到她修长的脖颈上,蜻蜓点水般地轻吻,一下下,极至魅惑娆。“请您先放开,我要去沐浴!”她双手在他的圈禁里不停地挣扎。他骤然一个用力,将她扯过,面对面地面对他,在看清她秀丽的眉心间那皱起的层峦叠嶂时,黑琉璃的眼波乱了乱。“你烦朕?潞”朕朕朕,从前他在她面前从来都以我自称。现在这般的朕朕自居,又代表了什么?“我身体不舒服,想要歇息。”她挣不开,但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的。“你在拒绝本皇吗?”明月倔强地点头。沉默着没有言语,只将目光厌恶地转到一边。南宫勋侧目看向她雪白的颈子,自从那日他看到了一枚吻痕后,他的心受到严重的刺激。他接连两日不来看她,他恨她,可那同时,他又被漫长的两日而折磨着。明知道她就在他的书房下面,却不得见。不能见。他样的感觉让他心烦意乱。今晚,他是在一剑刺死他的国师之后,努力平复了心情,才来看她的,谁能想到,他来了,只看到她抗拒他的态度。他之所以忍受她,不过是因为爱。可他毕竟是一代帝王,他不会一味的纵容她的红杏出墙。想到出墙二字,他愤怒地真想撕裂了她。猛地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一下她雪白的脖颈,她的身上只能有他的痕迹。“啊——好疼!你这骗子放开我!”明月低头在他手臂上回咬一口。南宫勋微微轻哼,并不甩开她的撕咬,而是重重地、继续地啮咬着她的脖颈,“你是本皇的女人,是本皇爱着的女人,所以,你要永远记住!你是本皇的,你能做的就是服从二字。”“如果折磨就是你爱我的方式,我宁可你现在就杀了我——”她咬字不清地喊着,雪白的贝齿还叼着他的手臂,而那明黄色的皇袍锦袖上已渗出一圈的腥红来。“本皇爱你的方式就是如此,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你根本无从选择。”他鼻翼呼出的热气连带着浓醇的酒香,重重的熏得她有点发晕。“我不要……不要-过来---不要碰我……”(呃,好精典的台词,-)明月微弱地反抗着,不断地躲闪他的啃咬,那瓷细的脸庞因为酒气与怒意微微发红,越发地让那张极为精致的脸妖娆了起来。白的是脸,黑的是眸,青烟色的是眉,红的是唇,就着夜明珠绽放出的朦胧光圈,美得愈发的妖娆可人……南宫勋瞥着她,略一恍神,转瞬,眸色又清冷起来:就是这样的一张脸,才会吸引得那些男人死心塌地的爱着她,尤其是那个景略,已经成了瞎子的,她的男人。寻思着。他伸手,轻易地撕裂了她身上衣裙。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暴戾的男人,可现在,面对她,他骨子里那嫉妒成狂的因子作祟,令他开始喜欢上这种野蛮的方式来卸下她身上的累赘。淡粉色的衣裙一经撕扯,锦帛破裂的声音格外的清脆,转瞬间,明月身上便露出那具仿若月牙白的躯体,白莹莹呈现在他面前。南宫勋的眸色顷刻间变得暗沉了下来,那急促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明月恨透他以这种凶狠的方式对待她。曾经一度,她相信他的话,她以为他会改,会变。现在,事实证明了,一切不过是她自己愚蠢可笑的想法而已。她惊慌失措的伸手去拉扯已经被撕裂的碎布,借以遮盖住自己的身体。身上的男人恶质的发笑,手指轻微用力,毫不费力的将那块碎布从她的身上剥了下来,随手一扬,就将那碍眼的布料给抛出了一米开外。明月羞愤地伸手去遮自己**的躯体,可是双手却被他轻易地挥开。男子和女子的体能,生下来就存在着不公平的男强女弱,加之她现在面对的这个男人,十年如一日的练武,相比这下,她的遮掩只能是徒劳。他的双眸如电,一一扫过她那白嫩的躯体,她身体残留着或青或紫或红的印记,就是这么个让男人垂涎的女人,才会令他疯狂的不知轻重地,在她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宣告着他专属的印迹。他的目光所及之处,月保感到肌肤也跟着滚烫。她受不了自己这样赤身***地躺着,被他细细地逡巡着地观察,这让她觉得自己在承受着莫大的折磨和屈辱。“你要是真的爱我,就不要这样对我,算我求你。”委屈的泪珠沿面颊滑落,明月羞忿地转过脸,闭起眼,低低地哭嚷声传遍整个地宫。南宫勋狭长的眼角微眯,似乎有某种未知的东西让他的心,变得越来越冷硬,他坚信,这不是他的错。凭任她如何的悲伤,他还是大力地翻过她的身躯,仿若苍鹰一般犀利地检查着她那光滑的后背,没有在她身上发现不该存有的东西,他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明月屈辱地趴伏着,莫可名状地委屈着,泪水滂沱……而他就着这个姿势,大力的解开自己的腰带,分开两开衣襟,解了亵裤……腰身纵然一挺……深深地进入了她……即将攀上顶峰的前一秒,他在她的耳边低吼:“幽冥月死了,所有想要抢走你的人,都得死!”“不----啊———唔唔———”月在他身全身全身抖如筛……南宫勋烦躁,狂乱,霸道地变幻姿势,强迫性地要了一遍又一遍,哪怕她昏厥过去,也不曾有所怜惜……直到新的一天拉开了帷幕,他才冷峻不羁,麻木不仁地穿起了龙袍……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开……“娘娘,”随后跑进来的小吉利,在看到**光**身子的娘娘时,也不由得心中凛然,只因她的每寸肌肤都遍布或青或黑的淤痕,可想而之,昨夜她经历了什么,而看上去皇上雄才大略,盖世无双,何以对侍一个女子就如此残忍。不吉利想不通,她看得出娘娘是很喜欢皇上的,可是皇上为何一味的折磨?怀疑?是否,这个世上,懂得爱的男人太少了。时间仿佛静止了,对于明月来说,一切似乎都失去了意义。她安静的任由着宫女给她清洗,给她换上崭新的衣袍,铺就崭新的被褥,她死了般地任人摆弄着。床内,她卷缩着身体,眨了眨涩干的眼睛,再没有泪水可以涌出来。她感觉自己完全就是一具空壳,而他口口声声说爱她,他爱的也不过是她这具空壳。“这回,可以跟我走了吗?”男人温柔中透着叹息的声音传入帐里。明月动了动,微抬起头。床帐无风自动之间,一个身影坐了进来。她定睛一看,“是你?你还没死?”“哈哈,”幽冥月扬唇而笑,精锐的目光一点点打到她的身上。明月只觉得这眼神比南宫勋的更为不同,灼热得仿佛要将她身上衣裳融化掉,窥探到更深一层的肌肤上,一个激灵,她坐起身缩向床内,同时,从头上拔出一只簪子,护在身前。警惕地看着他:“你为什么没死。”“呵呵,我幽冥月岂是谁都能一剑穿心的!”他笑了,语气讥诮。明月垂眸,咬了咬唇,寻思片刻,再抬头看他时,目光坚定:“你知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我爹娘是谁?”“当然知道。”他收起笑,答得很利索。“那你,带我出去,送我回家好不好?”幽冥月低低一笑,笑不达眼底,“我可以送你回家,但你要答应我,回家之后,就随了我,嫁给我。”明月红唇生生咬出血珠来,眼泪也顷刻滚落,那握着簪子的小手不停地哆嗦,泛白了骨节,“我----我这残花败柳之身,你又何必执着。”“我不在乎你过去有多少男人,我在乎的是以后。”他说着握了她发抖的手,慢慢收紧,让掌心的温暖熨烫着她手背的冰凉。明月心中冷笑,他所说的以后,还不是与南宫勋一样,只知道一味的强取豪夺。“好,只要你能带我离开这座地宫,我就——我就如你所愿。”——————题外话——————景略翩翩而来,露出那张翩若惊鸿的脸,对着姑凉们微微一笑,“多谢姑凉们对在下的喜爱,略一定不负众望,好好的活下去,与让某歌失望。”飞吻飞吻……【歌子继续码三更。争取天亮前,把明天的章节送给各位主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