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咬她?上官清歌不由的怒火中烧,把她摔倒在**,强吻她,还敢咬她,简直是太过份了,下一刻,她纤嫩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崇政睿宸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而就在此时,上官清歌的樱唇挣脱了他的狼吻,也顺势在他岑冷的薄唇狠狠咬了下去。崇政睿宸哼也未哼一声,粗粝的指尖淡淡拭去唇角的鲜血,深邃眸底透着浓浓的危险气息,突然一把扯向大红喜袍的腰间,上官清歌伸手去拦,却不料男人的手探向她的领口,只听见‘嘶嘶’作响,大红喜袍已经撕成了两半,透过素白的底衣,隐隐可见里面的粉红肚兜。上官清歌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一刻确实有点慌乱,她不停的告诉自己,要镇定,镇定……对,迷药,她的袖口里有事先预备好的迷药,把他迷晕了,这场灾难就结束了!“原来宣王想要的是清歌的身子,不劳你动手,清歌自己脱就是了……”上官清歌从**缓缓的坐了起来,当着崇政睿宸的面,清冷的目光毫无惧意,对视上犀利的鹰眸,葱白纤指缓缓移到腰间,只是轻轻一拉,素白底衣便散开来,贴身的粉红肚兜,映衬着她似雪的肌肤,说不出的妖娆妩媚,蛊惑人心……“唔--”无意识的一声低吟,从上官清歌的喉底逸出,这一声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怎么样?你说呢?我的王妃……”崇政睿宸低沉沙嘎的嗓音,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如同他深邃眸底深处的那两道暗漩一般,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想法。“怎么?看见本王醒来,王妃好像很失望?竟然对本王下迷药,你可知自己的罪行,足以让整个东商国陪葬--”崇政睿宸的岑冷薄唇上,裂开的那道口子清晰可见,衬着他那双肆虐的冷眸,看上去令人害怕。上官清歌也冷静下来,清冷的对视上他冰寒的眸光,毫无惧意的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上官清歌好不容易才将他压在自己身上的庞大身体掀开,一边轻喘着粗气,小手捂在胸口,刚才真的吓坏她了,幸好她是有准备的,否则还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怎么对她施暴,想想竟然有点后怕。下一刻,她整个人已经被他毫不客气的扔到了床榻之上--前有狼,后有虎,这一次上官清歌感觉四面楚歌,但是有一点很清楚,那就是……这一次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再跑了,否则就会祸殃东商国,和整个上官丞相府。只不过,在说话的同时,他修长的指尖,带着轻薄的戏谑,一点点的欲剥去她单薄的素白底衣,上官清歌清楚了他的意图,如果用她的身子能够换来东商国和丞相府的安宁,那她给他就是了,身体上的折磨与痛楚,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只感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崇政睿宸深邃的眸底燃烧着熊熊欲火,让他如墨的瞳仁此刻变得腥红,什么也无法再思考,如同恶狼扑食一般,只感觉一阵风声呼啸而过,下一刻他已经将上官清歌扑倒在床榻之上。可是,逃得了一时,逃得了一世吗?上官清歌又开始为难起来,按照日子来估算,她爹娘应该这两日就快到了,她若是又跑了,指不定崇政睿宸就要把这股怒气撒到她爹娘身上。夜半三更,熟睡中的上官清歌感觉自己的身子腾空了,她迷迷朦朦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那张阴冷的俊脸,却让她顿时睡意全无,中了她迷药的崇政睿宸竟然醒了?以她的估计,他至少也得翌日清晨才能醒过来……夜静悄悄地,上官清歌把已经被他撕破的大红喜袍扔到了一边,披了件外袍,坐趴在桌前睡着了,宽大舒适的喜床,任由那个沉沉昏睡过去的男人横躺。联们保我能联我。就在崇政睿宸怔愣之际,只感觉突然一阵眩晕,下一刻,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崇政睿宸也没有说话,狭长的鹰眸半眯起,毫不掩饰的**写满眼底,他厚实的粗粝大掌已经滑进她敞开的底衣内,修长指尖慢慢地在她如凝脂般柔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鼻尖的温热气息,再一次来到她的耳根处,折磨的她痒痒的,呼吸开始变得紊乱无序。崇政睿宸的注意力全都集中的她的脸上,她脸上的慌乱神色,他内心深处竟一阵惊悸,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他,可为什么看到她惊慌无助的模样,他竟然还是不舍?崇政睿宸诲暗森寒的眸光,从她从**起来的那一刻,便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小脸,直至她的柔荑伸向腰间,他冷冽的眸底划过一抹复杂,却也忍不住的顺着望去,当那条丝白的腰带散开飘零于地面,粉红的肚兜,映衬着她玲珑曼妙的同体,呈现在他眼底,这一刻,时间似乎就此停滞了--而却也正是这一声,让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空气似乎凝固了似的,崇政睿宸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粗粝大手一把包裹住她饱满的雪白丰盈,大力的揉捏着,手中丰盈一点点的膨胀,如同他腹下的**一般,一点点的膨胀肿大--这一回,上官清歌没有反抗,该来的迟早要来,若是能保东商国安然无恙,她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崇政睿宸低下头,狠狠的吻上她柔软如花瓣的樱唇,用力的描着它的下椽,最后舌尖一卷,轻巧的勾住她的丁舌,翻江倒海般的狠狠吮吸、缠绵……她的甜美令他无法自抑,喉咙里逸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崇政睿宸怀疑这个诡异的女人,一定是对他下了蛊毒,所以他才会如此痴迷,对她欲罢不能,而他身下的上官清歌,这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几乎将她吞噬,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完全无法正常思考。对于她的反应,崇政睿宸似乎很满意,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坏笑,大掌滑向她的纤腰,慢慢地摩擦,由腰一直到手臂,感觉她的肌肤,一寸寸开始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