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那张小脸的神色奇怪的扭曲,像是一种无以言喻的痛楚,可喉咙里不时逸出的破碎申吟,却透露着她身体的**惊悸。强烈的刺激感,确实扰得上官清歌失去心智,被他压在身下的娇躯,狂乱的扭动着,申吟声却无法自制的从喉咙里逸出,她似乎很努力的想要闪避开他火热大掌,因为他的碰触就像是将她的身体点燃了似的,而她扭动着娇躯,也同样更是刺激了自身隐隐待发的**之源。崇政睿宸深邃幽暗的眸光越来越暗,在夜明珠柔和光亮的映照下,床榻上美妙的尤物,早就令他热血沸腾……“不要了……”上官清歌双眼迷蒙的望向他,一**的激烈撞击,几乎快要令她窒息,痛楚让她不由自主的将指甲,深深嵌入他结实的背肌。“唔……”一声满足的低吼之后,崇政睿宸狠狠的吻住了她的红唇,将她所有不满的抵制,换成更深占有,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够不够是本王说了算,你只不过是本王暖床的工具罢了……”崇政睿宸喉间不时逸出满足的低吼,硕大的骄傲抵死缠绵,发泄着胸口喷发的怒火,激狂的冲刺、掠夺……“本王差点忘记了,你是个爱说谎的女人,你说不要,就是要。看来本王还得加把劲儿才行……”崇政睿宸蹙嘎的嗓音接近嘶哑,腰间的力道越发猛烈,还不忘娴熟的挑逗着她的**,上官清歌柔软的娇躯,无力瘫软的就像一团棉花。“没……没什么,奴婢干活的时候,摔了一跤。”香菱耷拉着脑袋,接着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抬眸瞪大眼睛望着上官清歌:“小姐,刚才奴婢看见醉春楼的那个如烟姑娘了,她上咱们宣王府来了。”“进来吧……”上官清歌只露出脑袋,身体全都遮盖的严严实实的。“香菱,你怎么了?”上官清歌一下子坐了起来,完全顾不得自己是丝无寸缕,不过下一刻她便将缎被拉高了点儿,遮掩住身体上的红色草莓印儿。上官清歌因他的深入,面露痛楚身体朝后倾仰,修长的脖颈如天鹅般美丽,三千青丝柔滑的垂在空中,令她看起来更加妖娆妩媚。上官清歌赶紧抓起身旁的缎被,一股脑的往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的,全身那些密密麻麻的小草莓,看了简直吓死人,不知道人恐怕还会以为她是得了什么天花之类的病呢!梅白俗九四梅九。上官清歌难耐的咬着红唇,模样甚是妩媚性感,粉臀不安的扭动,纤美白皙的双腿竟情不自然的收紧,紧紧的夹住崇政睿宸结实健硕的腰背。下身好痛,她的视线顺着往下望去,大红床单上大块大块的暗色印痕,那是干涸的血迹,上官清歌心里不由暗骂,好你个崇政睿宸,竟然把本小姐的宝贝都给弄伤了,本小姐绝不会让你好过,你就等着大泻三天吧,不把你拉得脱水,本小姐的名字就倒过来写!伴随着一波高过一波的猛烈撞击,上官清歌感觉身体疲倦不堪,肿胀,炙热,摩擦的快感,还有更多无法言喻的酥麻,不停的侵蚀着上官清歌的神经,她的申吟一点点的变成轻泣:“不要,够了……”半夜的索取,直至天边露出肚皮白,上官清歌晕厥过去好几次,可是却又在下一轮的冲击中醒来,大红的床单,似乎红得更为妖艳,不知是爱的液,还是痛的血……崇政睿宸双手握着她的粉臀,一次次的深深抵入,她的紧致几近令他疯狂……崇政睿宸如墨般的瞳仁,燃烧着熊熊欲火,身下肿涨难耐,突然一声低吼,刚劲的腰身一挺,凶猛冲刺般,硕大游龙深入幽谷--崇政睿宸搁在她粉臀上的两只大掌,突然一个用力,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而他半跪的双膝也突然直立站起,痛得清歌一声惊呼,因为这样的姿势让他男性骄傲更深的抵入幽谷。崇政睿宸的眸光,眷恋的望着她**在空气中的丰满浑圆,嗓音低沉粗嘎:“本王说过……今夜要好好的疼你、爱你……”崇政睿宸终究按捺不住了,急切的紧紧贴近上官清歌柔软的身子,温热的大掌勾起她纤细的美腿,早已昂首待发的硕大骄傲轻触着她的**,温润的湿滑令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也明显的感觉到身下的女人身体微微一颤。浓密卷长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上官清歌缓缓的睁开清澈的水眸,感觉全身像被榨干了似的,连动的气力也没有,宽大床榻的另一侧早已冰凉,他昨夜就像一只饿极的猛兽无度索取,她已经被他折腾的瘫软疲乏。翌日,晨曦的阳光灿烂而透明,空气中流动着的淡淡的馨香,大红的喜房内,暧昧的气流还未散去,桌台上的红烛早已经燃尽,只剩下烛台上一堆红泪。而崇政睿宸喉间逸出一声低沉性感的满足,不顾她能否适应,他粗粝的大手,让她的大腿更紧夹在他强劲的腰身,腰部的动作更加野性激狂。香菱开门先探进脑袋,小心翼翼的环视一圈,这才进来,她才刚一进门,上官清歌便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走路怎么一拐一拐的?香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姐,醒了吗?奴婢可要进来了……”香菱进来之前,就是打算说这个的,可进来后让小姐一问话,她竟然就给忘了。“醉春楼的花魁如烟?”上官清歌确实有些意外,不过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接着便压低嗓音对香菱道:“香菱,有件事情要你去做,一定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见小姐如此神秘兮兮的表情,香菱心里顿时一紧,因为她知道,小姐每每露出这样的表情时,往往就不是好事儿,不知道她这一次又想干什么?可千万别惹出什么事儿来才好,宣王现在正在气头上,她们主仆二人的日子恐怕都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