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歌唇角勾起一抹冷魅,这如烟做得还周到,连请安这样的事情也没有漏掉,看来她这侧王妃还是打算多做些日子的。“就说我没空,打发她走。”上官清歌冷冷的应道,她的时间可不是用来应付这些事的。“是。”香菱低低的应了声,接着便传来她匆匆离去的脚步声。“事情都安排好了吗?”崇政睿宸淡淡道,鹰眸却是盯着不远处的水云阁,眸光漾着淡淡的柔意,这一刻,他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今夜这水云阁,他是去定了。“全都安排好了,爷,只是,这样做……会不会太危险?”雪魄面露狐色,显得有些疑惑。“放心吧,东西早就被我换过了。”崇政睿宸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邪魅笑意。“谁?”上官清歌佯装镇定的淡淡道。“除了本王,你还希望是谁?”低沉沙嘎的声音,透着浓浓的不悦,似乎还夹杂着些其它情愫,崇政睿宸只感觉自己已经被她逼得快要爆掉,他如此疯狂的思念着她,可是她却如此的无动于衷,说话的语气就像只是路人。上官清歌一想到他深邃眸底的那一抹冷意,心也不由自主的凉了半截,突闻门外传来婢女的声音:“奴婢见王爷请安。”上官清歌已经睡下了,这些天来她每天都睡得很早,而且也睡得很香,只不过今天白日见过崇政睿宸以后,她一个下午的精神都不怎么好,其实也没想什么,只是感觉脑子浑浑噩噩的。上官清歌清冷的眸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儿,突然掉头,转身离去,没有多说一句话,她也没有话想和他说,崇政睿宸的心瞬间揪得紧紧的,说不出的痛楚。上官清歌目前在研究一种药丸,能让人休克陷入假死状态,这是她给自己留的最后一条路,倘若有一天,崇政睿宸把她逼上绝路,她不能休他,就只能走这一条路了。上官清歌看不出他究竟是要进来,还是从这里路过,只是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很纠结,当那双犀利冷冽的鹰眸,看见上官清歌的那一刻,脸色更是青一阵,黑一阵。上官清歌缓缓的坐了起来,**的玉足踏在床边的木板上,摸索着木板上自己的那双绣花鞋。他已经有近十日未见她了,她竟然又消瘦了些!该死!想到这儿,他不由暗暗捏紧了拳头,这个女人若是再这样瘦下去,恐怕是一阵大风来袭,就能够将她卷走了……他来了?上官清歌只感觉心脏紧缩,没由来的一阵紧张,下一刻便听见大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关上,门拴从里面被插上的声音响起,她的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吃过响午饭后,上官清歌决定出去走一走,香菱伴随左右,可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还未走出水云阁,便瞧见了站在水云阁前发怔的崇政睿宸。夜幕降临,崇政睿宸不知不觉中又朝水云阁的方向走去,雪魄跟在他身后,虽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心里却十分清楚主子的心思。面尚化和荷面和。如烟的目的似乎已经显而易见了,崇政睿宸已经做好了笼子,只等着她去钻,他只是暗暗有些替那个女人可惜,或许她直到死的那一天,也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究竟是否值得!崇政睿宸深邃幽暗的鹰眸,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她长发如瀑,总是柔顺的垂在腰间,色如远黛的弯眉,顾盼生姿的盈盈水眸,秀挺的鼻尖,唇瓣淡红,如樱花初绽,美艳中却带着轻灵脱俗的感觉。想到这儿,香菱的脸颊不由感觉发烫,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竟然会想出这样的馊主意,自己也不免觉得有些害臊,只是常言道,夫妻是床头打架床尾合,王爷和小姐若是真的能进房‘聊聊’,指不定王爷的火气也就消了。晚上竟然也失眠了,他镌刻般的俊脸,总是在脑子里划过,十来天的光景,他的脸看上去似乎削瘦了些,轮廓更显刚毅,眼神似乎也更冷了。死!上官清歌是绝对舍不得的,特别是为了一个男人去死,她就认为更不值得了,她只想安安静静的思考,替自己做一些必要的打算,也不至于日后会手足无措。看着崇政睿宸高大欣长的背影,消失在水云阁的长廊尽头,雪魄唇角漾起浅浅笑意,精神十足的掉转回头,王爷今夜有得忙,他今夜也有得忙了……近日来,他似乎越来越耐不住相思之苦,无意识间总会走到这儿来,没想到今日却突如其来的见着了她,只是这一面,却让泛滥的思念更如潮涌,濒临决堤的危险。雪魄先是一怔,等他会过意来,心底竟涌上一股欣喜,王爷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是要去王妃那儿呢,看来这十来天下来,王爷也实在是熬不住了……雪魄恍然大悟,连连点头,一下子全都明白了,却在这时,崇政睿宸冷冷的丢下一句:“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今夜我在水云阁,有什么事上这儿来找我。”香菱怔愣了一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的退了下去,王爷已经好些天都没有来水云阁了,她心里可是狠狠的替小姐捏了一把汗,今日好不容易看见王爷,她自然得赶紧的回避,给王爷和小姐足够的空间,希望他们最好能够把问题留到房间里去解决。那双雪白无瑕的玉足,脚趾珠圆玉润,带着淡淡的粉,像十片小小的花瓣,勾人心痒,光滑粉嫩的肌肤令是蛊惑人心。崇政睿宸深邃的鹰眸倏地一暗,突然大步在床前蹲了下来,大掌紧紧的将它包裹其中,上官清歌一惊,急急的欲将玉足抽回,可是无奈却被他粗粝的大掌握紧,根本无法挣脱。光滑细腻的触感,顿时令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下的**难耐,几乎没多做思考,他便将她扑倒在**,狠狠的压于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