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政睿宸修长的手指,蓦地滑落至那诱人温润之处,引来身下人一阵阵的颤抖,他同样惊悸的咽了咽喉咙,喉咙间逸出的低喘声,饱含磁性的低沉嗓音紧到了极限。“睿宸……”上官清歌带着轻颤的嗓音,不难察觉出身体的惊悸,绝美的容颜看似痛苦,却又夹杂着某种复杂情愫,这一个时刻,露出显而易见的渴望。“你要什么?”崇政睿宸故停止手中的动作,低沉粗噶地暧声从喉咙里逸出,虽然下腹的**已经紧绷到了边缘,但他依然强忍着涨痛,想逗逗可爱的她。“你不也在偷看吗?你若是不看,又怎么会发现我在看?”上官清歌清澈澄净的眸底划过一抹笑意,轻笑的揶喻道。“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不是吗?”崇政睿宸半眯鹰眸,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低沉戏谑的嗓音再度逸出:“昨夜本王的表现……爱妃还满意吧?”“唔--”上官清歌的喉咙里逸出满足的低呼,他穿透她的身体,令那股空虚感瞬间被填满,紧接着复杂的感觉袭遍全身,既渴望或以却又似乎快要爆掉。“清歌姐姐,你偷看香菱姐姐……”赫连思霁活泼的坏笑声从身后传来,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似乎是怕惊动了庭院里的那两个人。“要你……”上官清歌毫不掩饰的直言,扭动着娇躯犹如灵巧的蛇,这种扭动令她雪白的浑圆,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摩挲,令男人几近发狂的**一触即发,崇政睿宸深邃的鹰眸充斥着满满的**之色,额头同样渗出密密的汗珠,一股强烈的热流不断侵蚀着他的身体,肆意地流窜着。“都说了不要他,你把他带走。”上官清歌倔强的道,雪魄留在这儿,反倒令她浑身不自在,总感觉身边多了个监视器,做什么事儿,说什么话都不方便。上官清歌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般的渴望,几乎要被这狂潮折磨到粉身碎骨,脑中已经渐渐空白一片,潜意识里将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向他。上官清歌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懒懒地赖在他的怀里,轻闭着眼静静养神,只至门外传来敲门声,香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太子殿下,桂公公来了,说皇上请您去御书房一趟。”上官清歌看着她那抹丧气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个傻丫头,也不过才十五岁而已,怎么说起话来就好像历经沧桑似的……”上官清歌走出寝宫,出乎意外的没有看见香菱,顺着长廊再往前走两步,庭院里两道熟悉的声音映入眼帘,那不是香菱么?雪魄拽拉着着她的胳膊,像是在和她说什么,香菱的小脸涨得通红,一脸窘迫表情。上官清歌轻闭的眸倏地睁开,望向崇政睿宸镌刻的俊脸,轻笑着打趣道:“看来你这个太子是永无闲日了,一日未上早朝,皇上就派人寻上门来了。”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穿插在她顺滑如瀑的长发丝间,享受着这丝丝柔软的感觉,直至她慵懒的睁开水眸,睡眼惺松的轻言道:“你今天怎么没上早朝?”崇政睿宸似乎显得有些不悦,低沉的应声:“知道了。”崇政睿宸如墨般的黑眸里染满了**,突显出男性危险气质和致命的性感,进入她体内的感觉几乎要令他窒息,喉咙里不由发出满足的低吟声,霸道而强悍地攻占着她柔软的娇躯,凶猛的索要如同猛兽一般。崇政睿宸快速的解开下身的束缚,将早摁捺不住的**释放,粗粝大手强劲地拥抱住身下的娇躯,狠狠地与之纠缠。崇政睿宸笑而不答,缓缓的起身拿着袍子穿戴整齐,深邃眸底漾着复杂的情愫,上官清歌感觉他应该是有心事,还未想好该如何试探,男人便开口了:“我把雪魄留下来。”崇政睿宸笑而不语,替她整理了被褥,下一瞬头也不回的离去,上官清歌怔愣的躺在**,也不知他到底是应了,还是不应?越想心里越不踏实,还是起床吧!浓郁熟悉的男性气息,萦绕在上官清歌的鼻息之间,在这样强烈的窒息的眩晕下,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包裹着浓浓的暧昧感。团。幻裁,团裁。清晨的阳光,如同碎金一般洒入房间,崇政睿宸又一次误了早朝,睁开眼睛他的第一反应便是伸出长臂,满是爱怜之意的,将上官清歌紧紧搂入怀中,深邃幽暗的鹰眸凝视着她绝美的小脸,双颊上泛起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看在崇政睿宸的眼里,如墨的瞳仁立即凝上宠溺之色。**的火焰焚烧着两个人的身心,两副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像是要不够彼此似的,疯狂的向对方索求着,这是一场激烈的缠绵,似乎没有停止的一刻。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味道,随着崇政睿宸越来越快的节奏,上官清歌的申吟声渐渐地破碎,一次又一次的发出失魂般的呻吟,夹杂着崇政睿宸发出的如狮子般的低吼。赫连思霁可爱的撇撇嘴,轻叹了口长气:“唉,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倒霉的皇宫,刚才出去溜哒了一圈,发现这皇宫还真是戒备森严,难怪姑母被关在冷宫十余年,也没能逃出去,清歌姐姐,我可不想老死在这里。”“咦,清歌姐姐,不如……再把你那神秘的药丸让我吃一颗,让人也把我送出宫去,怎么样?这样办法似乎不错!”赫连思霁说完,自己似乎也挺满意,唇角大大咧起。“你以为自己是皇亲国戚么?若是普通的婢女在宫里死了,恐怕也只能草席一卷,扔进枯井了。”上官清歌看似云淡风轻的道,一旁的赫连思霁惊诧的瞪大眼睛,方才的想法当然也只能作罢。此时,香菱和雪魄也已经察觉到了有外人,香菱慌忙的挣脱掉雪魄的大掌,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耷拉着脑袋朝上官清歌和赫连思霁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