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别有深意的最后一句,上官清歌的身体变得僵硬,而下一秒,崇政睿宸的唇便再度覆了下来,落下时温柔得令人心颤,沿着她的唇椽细细的轻吻着,却又不失霸道,轻易的撬开她的贝齿,邪肆的撷取丁香中的甜美,与她的舌抵死缠绵,流连忘返。上官清歌只觉得大脑意识又在一点点消失,渐渐地,便在他太过温柔的唇舌交缠的柔情蜜意之中迷失了方向。许久,崇政睿宸才渐缓放开了她,看着她略显红肿的樱唇,只感觉下腹涌上一股热流,来势汹汹,似乎要破闸冲出,又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你刚才做了什么?”崇政睿宸微蹙一下眉头,只见上官清冰霜的面孔逐渐变得柔软下来,她没有说话,唇角却是缓缓勾起一抹冷魅笑意,一瞬不瞬的盯着崇政睿宸。“如果你不想痒得把身上的皮肤都抓伤,本小姐劝你今夜就在水里泡着……”上官清歌淡淡的吐出这句话,也算是可以将这个男人从自己的房间里赶出去了。“小墨,小墨,哪里不舒服吗?是做恶梦了吗?”崇政睿宸还从来没有照顾过孩子,面对小墨的异常,他的脸上流露出少见的紧张,方才孩子的那一声尖叫,确实也吓倒他了。“皇帝叔叔--”小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上去精神不怎么好,低低的道:“我又梦见那个叔叔了,他浑身都是血,好可怕!”上官清歌唇角的笑意顿时僵住,确实,同样的招数在他身上恐怕也只使得出一回,当她唇角笑意僵住的同时,崇政睿宸却笑了,虽然面部表情显得有些怪异,因为身上的奇痒实在令他难耐,可是当看见她怔愣迷惘的神情时,他却还是忍不住笑了。上官清歌斜倚上床边,看似漫不经心的冷睨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笑意,云淡风轻的道:“没有解药。”上官清歌睨向赫连思霁,莞尔一笑,点头道:“这几日医馆里忙着呢,不如你去医馆帮忙。”下一瞬,上官清歌唇角勾起一抹冷魅,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便朝外走去,又一道开门的声音,出来的是赫连思霁,当她看见上官清歌的背影时,不由的低唤出声:“清歌姐姐,你这是要去医馆吗?”下一瞬,崇政睿宸只感觉浑身如万只虫蚁叮爬,奇痒无比,眼底的**之色瞬间荡然无存,从上官清歌的身上离开,大手在脖颈处挠了起来,还有身体,浑身痒得实在是难耐,他犀利的眸渐缓睨向床榻上的那个女人:“解药拿来。”低沉沙嘎的嗓音透着浓郁的不悦,他怎么就忘记了这个女人会使药,以前就没少对他下过手,而他居然会疏于防范,应该是方才太投入了,一下子竟忘了会发生节外生枝的事情。婢女似乎也被他浑身透出的戾气给吓坏了,连连点头道:“是,是……”,一边说,她一边拿着早已准备在旁的衣裳替小墨往身上穿。崇政睿宸倔强的站在原地,似乎还有点不想离开,可是却没能坚持一会儿,那种钻心的奇痒实在是令他难耐,只能悻悻的离开。崇政睿宸唇边泛起笑谑,粗粝的大手伸向她的衣襟,上官清歌突然抬手一拂衣袖,一股淡淡的清香在崇政睿宸的鼻尖弥散开来。崇政睿宸大步流星的走到床着,小家伙还是睡着的,红扑扑的小脸看上去有些异样,他忍不住伸出手探了探,竟有些发烫,看来孩子是发烧了。联们保我能联我。崇政睿宸狭长的鹰眸半眯,醇厚的嗓音再度从喉咙里逸出:“你也不用高兴的太早,下一回可就没那么容易得逞了。”崇政睿宸这一刻似乎明白了,孩子昨夜受了惊吓,生病了,此刻正发烧呢!看着这张可爱的粉嫩小脸,失去了往昔的生动,崇政睿宸的心里竟然难受极了,他一把抱起孩子,吩咐身旁的婢女道:“先把衣服给他穿上,朕要带他去医馆。”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崇政睿宸深邃的鹰眸更显诲暗,突然一声尖叫声从小墨的房间里传来,不容他多想,下一瞬间便破门而入,此时似乎婢女也听见了声音,跟着从隔壁的房间赶了过来,满脸担忧之色。清晨当他从水桶里起来,换了身清爽的衣裳从房间里出来时,正巧遇见从房间里出来的上官清歌,四目交织,同时划过一抹惊诧,大概谁也没有料到会那么巧吧。紧密相贴的身体,令上官清歌很清晰的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变化,坚硬的触令她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冰冷的小脸上,表情错综复杂的交替着。说到这儿,崇政睿宸眸底划过一抹异样,上官清歌只是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不敢劳驾玥璃皇,花儿,我们走--”赫连思霁稍稍一怔,下一刻倒是满心欢喜的跟了上来:“好啊,如果清歌姐姐能够教花儿医术,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不如……花儿拜姐姐为师啊!”,说着,赫连思霁顽皮的冲着清歌眨了眨眼睛。还未等上官清歌开口,一旁的崇政睿宸也开口说话了:“近日药馆很忙吗?若是如此,那我也去帮忙好了……”这一夜,算是安然无恙的渡过,只是苦了崇政睿宸,浑身奇痒难耐,为了不抓**上的皮肤,乖乖的浸在水中泡了一夜。崇政睿宸抱着小墨从房间里出来,迎上前的雪魄伸手探了探小墨的额头,不由的紧张道:“爷,小墨的额头好烫,咱们动作得快一点。”崇政睿宸默不吱身,可是脚下却暗暗运起了轻功,速度放快了许多,雪魄空手跟在他的身后,都显得有些吃呼费劲儿。当崇政睿宸抱着小墨出现在医馆时,上官清歌也着实吃了一惊,早上她原本是担心会扰孩子清梦,才没有去他房间,如今看见小墨那红扑扑的脸颊,心里竟涌上阵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