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凤无极嘴角轻轻的一扬;“我觉得你现在突然靠近我,其实是在想怎样借机再把我打晕,然后躲过今日这一劫?”肆意瞬间一怔,身体上的行动尚在头脑之前,意图以已经被撞破,只有两种挽回的方法。一是放弃,二是立刻出手,不给对方翻盘的机会。然而肆意刚刚举起手中迷香,突然就被凤无极一把掀翻在地上。凤无极修长的身躯,跟着紧紧的压在肆意的身上,声音低沉暗哑,透着不能抗拒的危险与强势,他狠狠的撕开肆意的衣服,露出一边白嫩圆滑的肩膀,伸出舌头邪魅的舔了上去,随即阴沉冷笑道:“身上带着他的味道,竟然也敢靠近本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可以在本王面如此放肆?”肆意沉眸不言。可下一刻,凤无极忽然伸手,粗鲁的将她身上的衣服全扯了下来。肆意一惊,想跑……可是纤细的身子,却被他死死的扣在了手掌下。男人阴着脸,猛站而起,而肆意紧跟着身子也是一轻,被凌空提起,男人抱着她就朝外走去,一脚踹开了那紧闭的大门,直朝院子里的一角奔去。肆意**的身体猛受到空气冷风的袭来,冷的她打了跟寒战,全身怕冷的缩成了一团。可还没等她聚集到暖意,身体跟着一腾,紧跟被丢出,接连而来的是一阵刺骨的冰凉蔓延上了全身各处,直到淹没了她呼吸。而凤无极居高临下的看着身前的水缸里的肆意,眉梢冰冷,阴沉说道;“给本王洗掉身上的脏东西,洗不干净你就永远别出来。”“呼……”肆意被刺骨凉水突袭,脸色刹那苍白。严冬刚过,可初春的天气同样冷的惊人,更何况还是晚上。肆意全身都在打着颤,可脸上是那般的平静淡然,一双明眸无波无绪的静静看着,神情如海般深而难测,身体上淡淡的挥发着一股凉意。早在嫁来之前,她就有心理准备了!依着凤无极那样的人,这小小的冰水,对她应该都算是最轻的了!见她不哭不闹,甚至连一点表情都没。凤无极再次沉眸,弯腰猛的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双眼危险一眯;“你倒是冷静!”肆意没仰头,嘲讽的看着凤无极一眼;“我是懒得理你。”凤无极脸更冷,一双厉眸沉下;“你就是吃准了本王不敢杀你了。”肆意故作不解;“这世界上有王爷不敢的事情?”“哼,牙尖嘴利,我就看看你有多硬的骨气!”凤无极冷哼。“放心,肆意绝不会让王爷失望的!”“呵。”凤无极冷笑一声,便不在言。直直的看着冰水中的肆意,似乎真的在看她到底是怎么个不让他失望法。肆意也不在说话,因为冷的牙齿打着颤,也说不出话来了!两人就是如此无声的开始对持。肆意越来越冷,从脸色苍白到牙齿互碰,唇色变成了黑紫,冷的全身僵硬,眼睛直发蒙。凤无极就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那眯着的黑眸,那放肆的虐笑,从始至终都没变过。肆意并不担心自己会如何,因为凤无极此时是不会杀她。不过这罪,觉得眼睛花了又花,最终缓缓的闭了上去!在醒来时,是被凤无极那个没人性的混蛋踹起来的!不过已经不是在水缸,而是在软绵绵的大**,肆意被踹的趴在地上,看着坐在**的男人,双眼喷火道;“你神经病是不是又发作了。”凤无极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坐起了身子,张开手臂;“服侍本王更衣。”“哼。”肆意撇了穿着裹衣物的凤无极,不情不愿的转过屏风后取来了衣服,垫着脚帮男人收拾好后,她便瞌睡的又躺回了**。“起来。”凤无极转身又把她拉到了床下面。“干什么?”肆意双目喷火的瞪着凤无极。凤无极冷然一笑,眼光寒气崩发;“没兴趣去见见你的老熟人?”“没兴趣。”肆意才没看凤无极笑的阴暗的样子,她现在只想睡觉。困死了,昨晚睡的极不安稳,浮浮沉沉,迷迷蒙蒙的。若是她没感觉错,昨晚肯定是发高烧了!凤无极斜了肆意一眼,才不管她愿不愿意的下了命令;“半柱香把自己收拾好,半柱香后不见人,本王这两天可有的是时间“陪你。”说罢冷笑一声离开。肆意拳头一握,看着男人的背影,双眼喷火,这个死变态。等肆意磨磨唧唧出来时,翼王府的大门口,已经有备好的马车等在那里。车夫是一个样貌端正的年轻男子,也就二十几岁,见肆意出来,也不说话只是简单做了个将车帘子撩起的动作。肆意虽没见凤无极,也不多问,轻身上了车。马车那男子立即离开王府门口,向着主街而去。翼王府这一条街都是官家大臣的府邸,偶尔有车马往来,十分繁华。片刻之后,外面熙熙攘攘的人声传来,更是热闹了几分。肆意伸手挑开帘子向外看了一眼,街道热闹,人声鼎沸,商铺林立,叫卖声不绝于耳,一眼望去,即知秦国皇城繁华!只是看了一眼,便打着哈欠的地收回视线,放下帘子。再繁华的地方她都去过,这些不至于让她目不暇接。下了马车,直接被送进了一家名为雪阁的地方。似是客栈,又似不是,阁内布置高雅,房顶上镶嵌着七彩斑斓的琉璃珠,地面是碧玉石打磨的瓷砖,四周有各种颜色的宝石镶嵌在墙壁。一眼所见,碧瓦绯砖,明珠玉落,高雅奢华至极。随着那赶车的男子,肆意被送到一一闪雕花的紫檀门前。男子也完成若任务的退了出去!肆意看了眼那奢侈的门厅,伸手一推,关着的门应声而开,里面的情形顿时一览无余。房间很大,足以容纳几十人。香屏锦榻,珠帘翠幕,红毯铺陈。正中央摆设一桌酒席,山珍海味,珍馐美酒,果点佳肴,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