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也不在多言,从腰间抽出凤无极的软剑,对准男人身上手臂粗细的铁链就砍了下去!“啪啪……”粗壮的链子,在寒光一闪下,碎裂成好几段!肆意有些微吃惊,她是见这凤无极以前使用时这剑寒气逼人,又是他随身不离的东西,所以她猜肯定是把厉害的东西,却没想真的这么犀利!切断那手臂粗的黑精的钢链子,就像在切豆腐一帮链子断了,那细长妩媚的男子再次看来,不过也只是看看。没了束缚,他缓缓在低下头,动了动自己瘫痪的身子,接双手静静的撑在身体两侧,用力的蠕动着,慢慢的坐起,手指吃力的抓起移动!所有的动作,都象是牵线的木偶人一样,而肆意对他就好像是不存在,更如同空气一般的透明,至少在肆意眼中是透明的,或者说,在那双细媚的双瞳中,全世界都是透明的。他身体一翻,重重的落在地上,那声音震的肆意一聂眉,而男人面容依然没有半点反应,似乎摔倒的痛楚,不在他的身上。他趴在地上,手臂撑着地,一步一步缓慢的爬行着,向着楼阶爬去!肆意安静的看着,直到他到了楼梯处,她才的扬声道;“你就想这么出去了?不是我打击与你,就你这身子,连这楼梯都上不去!更何况外面的皇宫大院!”那爬行着的身躯,似乎听到了她的话语,停了停,继续他艰难的爬行,衣衫在脏污的地面上蹭过,更加的破烂不堪。“我无意打破你的尊严,也没兴趣从你身上得到什么,我救你,只为你出去帮我救一人。你若同意就跟我走,若不同意你就继续在这里爬吧!”说着肆意转身从他面前走了过去就要离开!男子细长美瞳中闪此时闪过痛苦,讥讽,嘲笑,冷然,最后变成死一般的沉寂。!>没有灵魂空洞声音响起;“我跟你走!”肆意脚步一停,嘴角微微一勾!她就知道,若真的已经心死,这个男人早应该自己裁决了自己!何苦呆在这漆黑的地牢中,苟延残喘生不如死的活着!不过她不是多事的人,是什么原因她也不想知道!只要他能治好墨星就好!!!转身飞快的将他背倒背上。肆意这时才发现,这男人要比看起来还要瘦的多。轻飘飘的似乎只剩一把骨头一样!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呆了多久,又是靠什么活下来的!没让自己想太多,肆意抬腿顺着窄小的楼梯就朝上跑,直到一口气冲出了画卷。自己抹了把大汗,肆意嘴角咧了咧,终于出来了。好,看她一口气冲出皇宫!就算带了一个人,可这么多次往返来回,肆意早就将皇宫布置摸了个清晰,她有自信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偷溜出去!就在她信心满满的时候,空气中光芒隐隐约约的开始闪耀出来。肆意刹那发现,那画卷自己着起了火烧了个干净。而自己的所出的禁地竟然变了。不在是阴暗潮湿,而是雕梁画栋,精雕细琢,美轮美奂房间。墙壁四处,都镶嵌着光亮的夜明珠。却没有平日里她所识的皎洁浩美,反而带着阴冷,映照在禁地中,给人一种背脊生寒的感觉。这种感觉让肆意想到了上次来,想取下这画轴启动的机关的场景。“这些都是幻觉。”忽然身后那沉默的似乎都不存在样的男人忽然默默的来了句!肆意听声挑眉的朝屋内看去!细媚双眼的男子也淡淡的目光在房内扫了一眼,淡淡的道;“你的功夫如何?”“应该还行吧!”肆意很轻回了句!有了上次的教训,她可不敢怠慢,眼睛看准了机会,就要一口气冲出去!“还行?”细媚男子微微重复句,淡淡又道;“一剑能断石否?”“那哪能啊!”她又不是凤无极!“那能劈树?”“像你手腕粗的,应该没问题。”男子听言平静的脸上眉轻聂了下;“你不会武功?”“是啊!”“那你说还行。”“我说我逃跑的功夫还行!”“……”“这是阴阳家是四奉幻化的寒冰殿,位于西南角,你像向东北方向走,十步后左转走三步,右转五步……就可以到达下一站,然后由东北角找到耳室,由正门通道找到第一步出路!”肆意听他言,脚下很自动着跟他声音动了!脚下一停,场景一幻。肆意触目所见,是一片宏大的广场,地面全是用黑色巨石铺成,空旷之上,每隔十丈就放置一座巨大的铜制巨鼎,分作十排,每排十座,鼎中青烟袅袅,味清儿不散。中央,赫然是一座巨大圆形的祭台,底部悬空,横竖共二十八根白玉石所做的高达三丈的巨大石柱支撑起整座祭台,每一根石柱都要五六人才能合抱过来。祭台上方,耸立着一座高大雄伟的殿堂,呈现出宝塔形状,共有五层,每一层,都比下一层小了一半左右,高达十多丈,显得十分壮观。最神奇之处,是整座殿堂都是用一种赤红色的石料制成,熊熊的热力从上面四散开来。使得这一个石殿像是一个巨大的火炉一样。远远望去,整座祭台简直就是一座巨大燃烧的赤红火焰,直刺上空。肆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前这个建筑气势恢宏,就算知道是幻觉,可也震撼不已!“这里是火焰殿。你脚下前三,左五,右八……”肆意跟随他报出的数字,脚下利落的跳动着。越接近这巨大的祭台,空气中的热气就顿时高了数倍不止,不觉有些呼吸困难。身后男子却还是一副空洞的样子,似乎没感觉到这一切般!隐隐中,仿佛有红色的火焰在她眼里燃烧。就在这时,一阵细小的针锋刺来,肆意手疾眼快,登时旋身躲过!可不想,脚下一步停,大殿轰隆一声大响。骤然间,震天爆响突然响起,紧跟着隆隆声响彻双耳,整座宫殿剧烈摇晃,只听霹雳声声,那座刚才还是宏大规模的祭台霎时间在赤红色岩浆的冲击下分崩离析。空气里的热气刹那间升至最高,肆意额上的汗珠潺潺而下,打湿全部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