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哪?”红莲手那一块白色的纱在肆意被撞的猫头上缠着道。肆意趴在桌子上,一张脸郁闷外加羞红。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这个要怎么说出口,总不能说凤无极太邪恶,她这个样子,他还想那啥,她吓的撞上门了吧!红莲在肆意头上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后,提醒道;“以后小心些。”“哦。”肆意乖巧的点点头。“好了吗?”一旁凤无极将她拖起。肆意立刻鼓起大眼瞪他。凤无极忍着笑意,摸着大大蝴蝶结下的小脸道;“爱妃,本王刚才真的是跟你开玩笑。别生气了……”肆意才没这么好哄,撅着嘴道;“我要吃鱼。”凤无极笑的邪气,站起身道;“好,本王去做。”肆意看着他离开,小嘴才勾出一个狡黠。红莲扫着她,微微一笑;“干嘛要避开他?”肆意眨眨大眼道;“我叫你检查的东西你检查过了吗?”红莲眼中一抹了然,接着冲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袋子,含笑道;“嗯,红玉果阴阳家的疗伤圣药。”“他的伤能服用吗?”红莲点头;“能,药到病除,不光如此,身体内的陈年旧伤都能一并根除。”肆意眼睛一亮;“那便好了。”红莲却有些犹豫的看着她;“这个药如果你服下,说不定也会有效果的。”肆意转头看他,轻轻一笑,他语气中的不肯定,她哪里听不出来。这么珍贵的东西,若是没用,就浪费了。仿若能读懂肆意的想法,红莲微笑叹气;“怪不得你要避开他。”若是凤无极知道,不管这药对肆意的伤有几层把握治愈,这东西最后绝对会落在肆意的肚子里。红莲递上袋子;“给你把。”“嗯。”肆意接过药就起身要朝桌子下跳。“你先别急着动。”“怎么了?”“你身子小,骨头嫩,本来手臂刚脱臼不久,刚才又摔了几个跟头,肩与脊椎处有轻微的损伤,你可要注意最近两天别在跳来跳去了。红莲一口气认真的叮嘱,肆意哪里还敢不听话,乖乖的点头。红莲却思索片刻后,还是不放心,于是找了块薄铁皮,磨光弯曲,做成一个漏斗型头套给肆意带上,固定了脖子不能动后才道;“你肯定老实不了,就先带着这个吧。““呃……“肆意整个脑袋都被围栏式的围住,看起来非常可笑。偏偏头上扎着一个超大蝴蝶结,看起来更加的滑稽又萌人。肆意看着镜中的自己囧的汗都流下来了,偏偏红莲一副正儿八经的严肃模样,她又不能摘掉!过往的奴婢看见,一个个忍不住扑哧扑哧的大笑。肆意更是囧的嘴角不规则的狠狠抽搐。凤无极回来时,看着桌子上她的样子明显怔了下。肆意扭过脸去,无语的在心中咆哮,想笑就笑吧,反正已经被这么多人笑过了。可男人却没笑,真的没笑,肆意看着他正经的样子,心中一片感动,还是老公好,正想撒个娇来着。凤无极放下手中装雨的盘子,接着俯下身用手指碰碰肆意大大的蝴蝶结,又敲敲那个可笑的铁皮,最后竟然转过身去。肆意正奇怪,他转身过去干嘛?就忽听一声再也忍不住的大笑响彻大殿。肆意一瞬间满头的黑线下雨般的往下滑啊!饭桌前,所有送饭的侍女和奴仆见到肆意都立刻掩嘴退下。陪着吃饭的盈月墨星连着扑克脸的韩漠竟然个个脸色憋得通红,呼吸急促,似乎在忍受什么最痛苦的东西坐着。肆意此时被囧的想咬人的心都有了。转头朝自己的大床回去,这群没义气的家伙,笑死你们算了。“爱妃怎么不吃饭,有你最爱吃的鱼?”凤无极端着小碗笑着走来。肆意看见他立刻扭了个屁股给他。“怎么了小东西?”男人放下碗筷,坐在了**,将它抱在了腿上。肆意瞪着眼睛看着他道;“你们个个都在笑我。”凤无极立刻澄清;“本王今天可没笑。”肆意抛去一个算你还合格的样子。“夫君。”“嗯。”“我带这个铁皮头套真的很好笑吗?”凤无极浅笑,却没说话。肆意眨着水汪汪大眼,再接再厉,给予好处道;“只要你说不好笑,我就亲你一口。”凤无极眸光闪闪。肆意看的分明,那是心动的表现。肆意有些得意的扬起头,立刻一张衬在头套与蝴蝶结下的猫脸,映来。“夫君,你快说我带着铁皮头套一点都不好笑。”凤无极皱眉,接着认真点头道;“爱妃你带着铁皮头套一点都不好笑。”肆意听言郁闷心情大好,立刻爬上他的身体,踩过胸脯,低头亲着他的脸说:“夫君最好了……”肆意特意多亲了几口。“爱妃,虽然本王很想你多来几个……可是你带着铁皮头套的脸靠太近,本王很容易会忍不住笑的……”男人郑重的提醒。还没亲几下的肆意僵硬,满头的黑线外带乌云罩顶,当场发飙;“你又耍我,我跟你拼了。”凤无极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很久都不曾消散在房间。“爱妃,发泄完了该吃饭了。”凤无极顶着一头被摧残过凌乱的长发,外带被抓烂的衣衫,端起鱼碗上床。肆意看他的样子绝对不比她差,心里那叫一个平衡。吃起鱼来都觉得香了很多。晚饭过后,肆意打了个哈欠。拍着圆鼓鼓的肚皮在**打滚。凤无极放下碗,一把将她抓进怀里睡觉。肆意在他怀里拱了拱,嘴角带着甜甜的笑,轻轻扬起眸;“妖孽。”“嗯。”“张开嘴巴。”“嗯?”“张开啦!”“你给本王吃什么?”“好东西。”肆意笑着,搂紧男人,闭上了眼眸。太阳渐渐升起,清晨的阳光带着春是的温暖,透过窗子照射在她的床前,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的鸣叫着,声音清脆悦耳,带着让人心神愉悦的感觉。书房内,凤无极端坐大椅,批阅手中的皱折。他手一旁,肆意捧着两只爪子,悠闲的在帮男人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