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话中有话唇枪舌剑,冰清坐在中间僵住了。颇为意外的瞅了眼南明玄,这人一向嬉皮笑脸的,她就从没见过他有这么咄咄逼人一面。而箫涵显然也明显也尖锐起来!箫涵此时也笑了,眼神却完全冷了下去:“你这话确实提醒了在下,该好好呵护自己的女人。”南明玄食指轻曲,细长的桃花眼略抬,漂亮的脸蛋上看不出喜怒的道:“你的女人?三天连个人影都不见,萧公子对自己的女人还真是用心啊!”箫涵沉默片刻,从怀里拿出了锦盒递给了冰清。“我去了趟暗门。”冰清眼神略动,三天来回暗门?这么远的路没睡过吧!怪不得看起来这么疲惫。轻打开了盒子,眼睛一瞪惊讶道:“千年血参?”“吃了这个,你一定会好的。”箫涵微微笑了。冰清看着眼前风霜遍布的面容,眼神闪烁的软了下去。两人深情相视的眼神落在了一旁人的眼中。南明玄唇抿了下,猛饮了一口的酒杯添满,忽然举杯,笑了,那声音却极冷,极淡:“这么麻烦准备好药,就不该让她受伤。说的话让对视的两人都一僵。冰清与箫涵同时看上了对面的南明玄。这一刻气氛坏到了极点,两个男人显然是剑弩拔张,接触的眼神冒着火星子。冰清缓缓的低下眸,箫涵快速的伸手拉住她的手。怒了,猛抬头看上对面人,眼神锐利,声音赫然一沉:“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多言。”南明玄咔嚓一声握碎了手中的杯子,双眼同样锋利的对上箫涵,低呵:“你要是保护不了她,就换我来。”“你来,你有什么资格?”“有没资格?不如你来试试?”“轰。”三人围着的小桌子轰然成两半,一青一玄两个男人一掌对上。“你们够了。”一旁冰清忽然很大一声。眼红对打的两人,同时转过头。冰清缓缓抬起眸,看上眼前这两人。一张清的脸颊少有的肃然,她先对上南明玄,双眼拧了拧:“你不是说过吗?你说过的我只要给你一个月,你就会帮我试验他的啊?只要他回心转意,你会诚心祝福我们的啊?”南明玄全身一阵僵硬,脸色都跟着白了下去。缓缓收手,慢慢的转身离开。南明玄离开后,冰清与箫涵对望着,酒馆有一瞬间的寂静。“冰清。”箫涵低声轻唤一旁拧眉不语的女子,用着从来没有认真坚定的眼神。可冰清忽然对他微微笑了,声音柔柔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疲惫:“箫涵,我想安静一段时间,我们,先停停好吗?”慌乱刺痛一下全都朝心脏刺去,箫唇苍白唇略动,久久勾出一个微笑:“好。”人渐远去,箫涵要了壶酒,自己做在老旧的客店中独自饮着。不时的露出一个苦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哪?他的冰清,一直默默守护在他身后的人,从什么时候就这样渐行渐远了?待他理清头绪恍然大悟回首急着说出所有心意时,他熟悉的人啊,熟悉到总是忽略的人啊,她说,我们,先停停好吗?他能对一个这么多年,总是对他隐忍着说“好啊”的女子,说不好吗???偌大的殿内,处处垂着烟碧色的纱幕,晶莹剔透的贝珠帘,微风一起,珠帘叮咚曼妙,轻纱摇曳飘荡,浓郁的酒气在殿内弥漫着,充满了刺鼻的味道。冰清背对横躺在榻上捧着酒壶猛灌的男人。声音说不出的悠长:“你为什么喜欢我?你明明知道我心中有他,却还要让自己喜欢上我?”身后人却放出一阵笑,笑的冰清眉头不由紧了几分。“冰清。”不是小姐,第一次他这样喊她的名字。男人的笑声中也伴着不解:“如果我知道为什么,就不用天天围着你转了。你说你到底哪里好?我要是知道,就找一百个一千个女人来代替你。”爱情是世上最为无厘头的东西,一个人,在某年某月出现,冲到了你的眼前,四目相望,唇齿相吻后,从此以后难以忘怀。翌日,依旧是个好天气。一大早凤无极就出去了,看来人匆匆来禀报样子,就隐约感到了事情不太寻常。不过凤无极一个勾魂的笑,将她迷的三魂六魄出鞘,哪有心情管其它。凤无极走后,她本来想练功。可才发现自己竟然凝结不了气劲。意识到自己上杀红梅的经过,她飞快的找到红莲。不过红莲安慰说无碍,只要她好好调养几日身子就好。没办法,最后去了**楼!好像好久都没见到盈月了。可老鸨却说,盈月想将**楼壮大,就出城去找姿色上层的美人去了。无语,掉头去找了对着毒物痴迷的某星。就这样,两个人唠唠叨叨的在一堆蜈蚣蝎子中呆了一天。准确说是墨星唠叨了忙个不停,肆意在一旁一直发着呆。其实在某些**时候,所有的事情发生都是会引人多加留意的。比如说凤无极早上让她忽略掉急冲冲来禀报之人事情。自己忽然消失掉的武功,盈月的忽然消失……傍晚回到王府的时候,侍女说凤无极回来了,在膳房。肆意笑着转头直奔而去。凤无极悠闲散漫,侧着身子对门口,修长的手指按着刀,切个菜也切的邪魅风流。肆意轻咳了一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凤无极笑着回过脸来吻她,“还有一道汤就好了,准备吃饭吧!”哦。肆意应了一声却不见走,赖在他身边捣乱,膳房里磕磕绊绊的到处是火星子,凤无极一边顾着火候一边还要小心着她,好不容易手忙脚乱的做完一顿晚餐。凤无极坐在桌旁,看着眼前忙着上菜的小女人,哼着欢快的歌,还在桌边插上鲜红的蜡烛,在摆上两只奇怪的杯子,鲜红的葡萄酒倒好,弯着两只月牙大眼坐在他对面。“好看吗?”肆意指指眼前。烛火下她笑的像只小狐狸,看的凤无极心痒难耐真想扑上去。不过还是耐着性子,点点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