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还有这么多阴阳家的人,定不会让这小畜生落的好去!果然,王庆惨叫趴地,一旁跟随而来的阴阳家之人齐齐变了脸。“你竟然敢伤我们的人!”阴阳家标准的自视甚高的咆哮声冲肆意而去!肆意看众人一眼,脚下很不小心的踩上了正惨叫之人的手,惊讶道:“你们原来是一伙的啊?”数十位帮衬闹事之人那脸顿时一变。百姓们此时议论声更大了,原来真的是来捣乱的,故意污蔑他们的公子,散播谣言,他们差点就信以为真,这些人真是太可恨了!阴阳家的人互相看看,被揭穿百姓指指点点的说着,脸色难看的一阵红衣阵青。“杀了这个臭小子。”有人此时按捺不住怒火大一呵。话音未落,已有许多的人围了上来,拨刀的挥剑的,击掌的打拳的,全向肆意而去!反正已经被揭穿了,他们也不必隐藏下去。杀了这个臭小子后再杀了司天羽一样!“你们想干什么?”肆似害怕的退了一步。可脚下却狠踩在了那惨叫庆的断掉的胳膊上。顿时惨叫拔高而起。“来人。”司天羽此时一呵。院内的护卫全都出动。先前不能动手那是因为这些人冠冕堂皇的说辞,现在这人被肆意三言两语就惹急狗急跳墙的全都显了形,百姓也看在眼里,他已经无所顾忌了!“是。”里三层外三层士兵,快速的将这些人围了起来。只是眼前是数十人确是一个个面露不屑,因为对于阴阳家人来说,这普通的士兵太小菜一碟了,像他们这些高手怎么也能以一当十。“你们想干什么?”肆意此时跳起来,快了士兵一步,指着众人叉腰警告。“当然是杀了你这油嘴滑舌的毛头小子,兄弟们上。”阴阳家的人冷冷一笑,朝肆意杀去!“你们可别乱来啊!”肆意急忙忙的闪躲。一时间门前人影纷飞,到处砰砰,刀光剑影,打得好不热闹。而肆意却依然是在无章法的在躲避,左手一挥,便打在某人脸上,右手一拍,便击在某人肩上,腿一伸,便有人飞出圈外,脚一勾,便有人跌倒于地,时不时还能听到她清脆的道:“你们这么多人打一个要不要脸啊?”笑骂声中不时夹着一些人的痛呼声、惨叫跌倒声,门前很快一片人狼藉在地。而肆意,但见她在人群中穿来走去,挥洒自如,不时拍这人一掌,抓那人一把,或拨这人一下,扯那人一缕头发。这些所谓阴阳家的高手下如被戏的猴儿,怎么折腾也无法翻出她的掌心。阴阳家人个个瞪火了眼,可怎么出手就是伤不了她分毫。肆意眼神淡撇了眼对面窗户两人,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又笑眯眯道:“好了,不跟你们这人玩了。”话音才落,一道白虹飞出,若矫龙游空,翻腾跳跃,缠绕飞舞,只听“噗咚!噗咚“声响,一旁数是个阴阳家的人便一个个被点翻在地。“啪啪!”待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后,肆意轻松的拍拍手,“敢闹公子府,就是这下场。”“抓起来……”司天羽紧接着一声。“是。”侍卫一拥而上,将一个个被收拾的鼻青脸肿的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哎呀,老爷这……这人可都全被抓了呀!”书丹臣从低下情况中回神,急道。“好你个司天羽,竟然敢抓本相的人。”肆季怒急的用力拍上桌面。可是却不敢出面,不然可不是摆明这些事情都是他指示的吗。“这可怎么办老爷?”书丹臣皱着柳眉道。肆季恨恨:“没办法,只能等晚上劫牢了。”地上惨叫的王庆此时被抓起来,愤怒要杀人的眼神狠狠的瞪着肆意。狰狞挣扎:“我要杀了你。”此时肆意与司天羽见此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司天羽嘴角略勾,指尖一弹,拉住王庆士兵的手一痛收手。挣扎的王庆跟着脱手,只见他脸上恶毒一闪,捡起地上的长剑,突入起来的朝肆意刺了出去。人群中顿时发出一声惊呼,有些闪亮的百姓还高喊了声小心。肆意听声微笑,在看上王庆之时,双眼一寒,出手打断了长剑,跟着掐住了王庆脖子。“这人太卑鄙了,竟然趁人不注意偷袭。”“可不是吗,妖言惑众大闹公子,还没治他的罪竟然还想杀人。太过分了……”“就是,这种人真该杀……”“对,该杀。”“该杀。”无耻的行径激起了越来越多人的意见。肆意扫了眼四周,这次没在笑,手中也没像刚才随便玩玩,而是真的要杀人。眼瞅着王庆白眼都翻了出来。底下人又附和叫着该杀,楼上的两人有些坐不住了!谁也没料想到肆意竟然这么厉害!!“王庆可是红瑞掌令的人,要是死了,我们可怎么跟他交代啊?”书丹臣变了脸急道。肆季阴着老脸,拳头握的死紧。狠狠道:“那是他的人没用,怪不得我们。”“话说这么说,红梅已经死了,我们的事情现在可都要靠红瑞帮忙啊。”书丹臣急的来回打转。肆季黑了黑了老脸,也不吭声。“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啊,王庆可快被掐死了?”楼上急变脸,地上刚才嚣张的王庆眼白越翻越多了。肆意眼中冷色不变,对于她来说,这就是做给肆季看的。今日杀了王庆下马威算是给了,而且过了今日,这百姓恐怕在不会轻易对这些流言信以为真,也断了肆季在趁机陷害的机会。“大胆,还不快住手。”猛然身后传来一个严肃的声音,怒而冷,带着威严,仿若不怒而气势如父亲轻描淡写的教训子女。突然跳出来的肆季,还是让肆意略吃惊的,她到真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会不要颜面的跳出来。看来阴阳家对肆季还真是不一般的重要!司天羽看见来人,眸子微闪,一步上前,不咸不淡道:“丞相大人也有闲工夫来我这啊!”肆季不看司天羽,两眼却瞪着肆意道:“孽畜,快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