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你别得意,你真的以为你关的住我夫妻二人?“肆季笑的极冷呵斥。肆意看他还有仪仗似的表情,不以为意的一笑:“你们是想指望红锐来救你们吧?不过不好意思了,皇城消息已经被我封死,齐皇死的消息没人敢泄露出去。”“你小小一个它国王妃,你又什么资格下这种命令”肆季不相信的瞪着眼道。肆意笑的轻蔑,颇为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这还不是多亏丞相你的嘱咐吗?现在满朝武可对我可是供奉不已。”肆季差点气的七窍生烟喷出一口血来:“那群蠢货就没一个有脑子的吗?”“错了,他们就是有脑子才知道投靠本妃,才能保住他们今后的荣华富贵!”肆季还以为自己是身在高位的丞相啊?对于一个不可能在给予他们好处的前任主子,他们能尊崇他的话效忠她,已经算是不错了。他还想指望别人不顾身家性命的救他这弑君的杀人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又什么样的属下,肆季他自己就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他还想指望自己的手下能出些忠肝义胆誓死效忠他的人出来?“肆意,你别得意,你别得意……”肆季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的吼叫。肆意继续笑,看这些人生气,她心情想不好都难,想不得意更难哦!“红锐会救我们出去的,他一定会救我们出去的,你太小看阴阳家的人了,你防不住的,等着,你给我等着。”书丹臣同样跟着咆哮。肆意捏捏耳朵,摆摆手:“是吗?既然你们提醒了我防不住,那不如不防了。”“你想干什么?”肆季夫妻俩心中顿时一惊,暗叫不好。听肆意这口气,像是要……肆意懒得在理他们,转身一个爆栗赏给了不停朝拜打着瞌睡南明玄。疼的这家伙一下跳了起来,哎呀的叫着左右看去:“我没睡着!”肆意朝他翻了个白眼,指指身后道:“快点。忙完就让你回去睡。”南明玄瞅了肆意一眼,哦了一声,接着揉着眼睛朝两人走去。“你……你……你是何人?”肆季与书丹臣有些害怕的往后退去了些。要他们二人不知觉中了软筋散,这破地牢怎么管得住他们。眼前又怎么会让这二人在他们面前放肆。南明玄盘腿而坐,琴放在了双膝之上,扬起头道:“不要怕,只要你们老实回答肆意的问题,咱们是可以不动刑的!”南明玄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又开始劝说道。“回答她什么问题?”肆季眼神一转的反应极快。若是肆意有求什么事,那真是太好了。他们就有了谈判的筹码了吗!“你们可知阴阳家又什么东西,可以挽人垂死之人性命的?”肆意此时也发问了。肆季与书丹臣互看一眼,交流着一丝笑意,接着书丹臣一个冷笑,借机要挟就道:“自然是有,不过你要跪下给我二人磕头谢罪!我们才告诉你!”“死性不改,交给你了。”肆意懒得在去看这二人道。南明玄颇为无奈的看了眼这对夫妇,很无奈道:“刚才就跟你们说了,老实的回答问题就不会用刑的吗!非要自己找抽……”说着在肆季夫妇皱眉的神色下,长指挑上了琴弦。清脆悦耳的琴音如高山流水般轻快,闻进肆季与书丹臣耳里时,却让两人脸色同时一个巨变。两人同时捂上了耳朵,书丹臣更是大怒的瞪着南明玄道:“心控,你是南明家的人?”南明玄也颇为惊讶的看着两人,笑道:“想不到这七国中还有人认识我们南明家的心控?”南明家不是早退隐俗世,在不过问七国之事了吗?你会心控之法,定然是南明家的“公子了,怎么会帮这个女人?”南明玄笑笑,很抱歉道:“现在是我在问你们,等我问完你们,我们在讨论接下来的问题。”肆季与书丹臣脸色巨变了几分,经过心控之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有些甚至更惨的经脉尽断,痛不欲生,反正就没一个好下场的。哪里还有接下来的讨论啊!南明玄弹了一会儿,眼见着肆季夫妇面色的警惕与隐忍之色,摸摸下巴道:“看来知道的人就是与常人不一样,不拿出些功夫还真降不住。”说着,那琴声陡然拔高,刺的肆意都是一皱。可此时肆季与书丹臣的惨叫也叫出了口。“别弹了,我说,我说。”书丹臣最先受不住的捂着耳朵乱摇着脑袋喊。南明玄并没停下,因为身后肆意好似并不为此所动。在肆意眼中这对夫妻什么德行她比谁都清楚,说的真的假更没时间给她判断,她也不会拿红莲去冒险。随着琴音越来越快,起先讨饶的书丹臣同肆季眼神逐渐开始放空了。“阴阳家有什么东西可以挽救垂死之人。“肆意声音在此时又起。“阴阳家的最古老的婆娑双树,那上面結的双生果,可冶百病疗百伤,是调养圣物。“书丹臣的回答!“双生果吗?”肆意听着这从未听得的名字,微皱眉了下道:”这个东西要在哪里能找的到?”“阴阳宫主的禁地内。”肆意在皱眉:“除了这个地方没地方找的到吗?”阴阳家?别说这些人神出鬼没找不到他们住的地方,就单红莲那身子也拖不到她寻到吧!“丞相府中有一颗。”书丹臣又木讷的继续回道。肆意听言脸上立刻一喜:“你是说你们的王府就有一颗???”“是,是当年宫主亲赐给我的。”书丹臣空洞着双眸呆滞。“赐给你的?”肆意眉一挑,扫了这书丹臣一眼,接着沉思了片刻继续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是宫主之女,阴阳家的二小姐。”肆意颇为吃惊的看了眼书丹臣,她倒是很意外书丹臣竟然是阴阳宫主之女。不过既然是宫主之女,那么高贵的身份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