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桃花眼挑了下。跟着没有丝毫异样的走进来:“冰清原来你在这里啊?”“嗯,主子来信了。”冰清笑的很喜悦。箫涵看见南明玄进来没什么意外,反正只要他每次跟冰清一单独相处,他就会不知道从哪里就冒出来。两人心中想什么彼此也都明白,眼中互看对方眼神全是火花。箫涵此时回过头,看着冰清握紧她的手正经道:“那就按刚才所说,我们明日就偷袭韩军的粮草。”“好。”冰清点头,回握箫涵。跟着两人相视一笑。而此时一旁被忽略的人,笑嘻嘻的脸色忽然一变,跟着哎呦一声捂住了胸口。要说此处可正是那日受上一掌的地方。“怎么了?”听声转头的冰清看见他这动作,忙放开了箫涵的手大步朝南明玄走了过来。箫涵微皱眉的看着自己的手,跟着抬头不悦的看向某个破坏他默契的人。“伤口又痛吗?”冰清弯腰将他扶起。重伤的人很自然的将身体力量全靠在女人身上。“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伤还没好就别到处乱跑。”冰清一边说一边搂住歪进怀里的男人。“我没事。”将头靠在冰清肩上,南明玄眼神溜过一丝光。“都说不让你跟来你偏不听!箫涵我先送他回去,明晚的偷袭的细节你布置好叫人告诉我。”“哦,好。”看着冰清离开,箫涵微有些后知后觉的应道。眼神暗淡的垂落下!“今天的药不是吃过了吗?怎么又无缘无故的疼了?”扶着人坐上床头,冰清皱眉的疑惑了句。正虚弱的南明玄有些心虚,眼神闪闪。“要不要我去请随军的太医过来看看。”“不用了。”南明玄赶忙制止。“不行,三天两头复发别是有什么问题。”冰清皱者眉转身就走!女人担心的态度让男人心头一甜,伸手抓住要走的。冰清正快速的前行,身后忽然一个拉力,她猝不及防朝后一仰,跌进一个火热的胸膛!紧跟着,两只铁一般的结实双臂紧紧的箍了上来!笑的甜蜜的男人低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没事的,我现在好很多了。”冰清被他搂在怀里,脸一下就红了,不敢用力推开微微扭动身子道:“我不去了,你先放开手。”这话说完之后,南明玄却不见动,搂着怀里温软纤柔的身子,只觉得这些日子来被利用憋屈甚至被打成重伤,全部飘了个烟消云散,浓浓的满足感自心底升起。冰清脸越来越烫,她越扭手臂收的就越紧,直到她再也动不了。任他火热的抱着自己。就在这难得的静谧温馨中,幸福满满的南明玄感觉手底下火热一片,缓缓松开时看见冰清不光脸红耳朵脖子全红了下去,比起平时冷清的样子不知道可爱多少倍。看的南明玄心头一跳一跳的。冰清被他发愣的眼神看的一阵不自在,转过头道:“你下次…….下次别这么勒着我。”“哦。”南明玄吃到这大的甜头,冰清没生气他都心里乐坏了,那还不猛点头。“天色晚了,该吃饭了。”冰清看看外面,准备转身。南明玄再次拉住她,笑的眨眨眼**道:今晚我们去外面吃吧?来到韩国这些日子,天天都与军营偷偷的躲在山上,整日吃的全是干粮,自己不心疼自己,有人可是心疼。冰清被他勾引的眼神弄的其实有些心动,不过……“没有不过。”南明玄拉着人就走,边走边道:“明晚偷袭完韩军,恐怕这大战也算拉开了,你今后肯定会很忙,就当陪我这一次!”韩国夜色下的小镇也是别有风味,此时已是黄昏,大街上比起平时要热闹的多,街市两边一排一排的商贩毗邻而依,人头攒动,人山人海。大多的摊贩上都挂着各种形色不一的花灯,明丽绚烂,五彩缤纷。冰清穿梭在人群之中,看着眼前一副嬉闹景象,连日紧绷的神经稍稍得到放松。南明玄还特意买了个糖葫芦给她,让她哭笑不得间,心情也彻底的放开。南明玄静静的看着身旁的女子,她一手举着一串糖葫芦,左顾右盼的赏着夜市,悠然放松的笑意在灯火下美丽至极。她不过也就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与这街头上过往嬉笑嫣然的女子没有什么不同,本来也不该有什么不同,就该这么简简单单的快快乐乐的!伸手抓住她的手,南明玄笑的眨眼:“想不想尝尝棉花糖?”冰清微笑中脸有些红,童年中一些藏的很深的美好的记忆回归,让她很自然的点点头:“好。”两人就这样吃吃停停逛了整条街,到了街尾处全都摸着肚子,看样子是撑的不清。偏偏此时南明玄还很不观的打了个饱嗝,两人互相看看,同时扑哧的笑出了声。夜风轻拂,绿柳随风摇动,清舒适的河边,消化夜食的人,并着肩静静的走着。此时有个小孩子朝两人走过来,长的眉清目秀,很是机灵,看见成双成对的人就绝不放过,上前来就拉住南明玄的手,清脆说道:“公子,夫人,买盏同心灯,在这姻缘河放了就可以白头到老,子孙绕膝幸福一生!”冰清被这一生夫人喊的有些脸红,南明玄是喜上眉头,眼中顿时变成星星又开始闪光了。笑的牙齿明晃晃的,比那花灯还要亮上几分,二话不说,从兜里逃出来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大洋洋的塞给那小孩子,摸摸他的头道:“再叫一声。”冰清无语,小孩子一看这么大的银票,激动的忙道:“谢公子,谢夫人,谢公子,谢夫人。这些花灯全给你你们,恭祝公子与夫人夫妻恩恩爱爱,白头到老,百子千孙。”小男孩喜悦的将花灯全给了两人。南明玄也不客气,应承了他恭贺的话,将花灯全都收了下来。“你……”冰清想些脸红想说话,南明玄拉住她的手往河边走。“干什么?”“放花灯啊!”南明玄咧着嘴笑呵呵呵道。冰清被他憨厚的笑意下摇头失笑,这人装傻时绝对傻的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