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寒邪已经迷茫的根本不像是平常所看到的尊君,鸢黎面上有一闪而逝的担心和疑惑,只慢慢的自己爬起来,一手慢慢的,有些犹豫的抚上寒邪的面孔,轻声道:“尊君,你这是怎么了?”“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哪里不对,肯定有哪里不对……”寒邪喃喃自语,说出来的话却是半点都不能让人听的懂,只能够神色迷茫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倒动是想要说些什么。.鸢黎的面上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却还是强加将自己的心绪平稳下来,只听到刚刚寒邪自称是我,而不是本尊,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虽然这样很不正常,但是这既然已经说出来了,是不是也可以代表他是已经将自己放在了心上,在自己的面前已经不会去在意这些礼仪等级问题了。鸢黎没有说话的时候,寒邪喃喃了一会,却是突然双手紧紧的抓住了鸢黎的双肩,紧紧的盯着她的双眼,道:“不是!你不应该叫我尊君!你是我遥儿!你应该要叫我邪!这是你应该说的话!”被寒邪这样的神情给狠狠的吓了一跳,此时寒邪双眼像是要吐出来一样,红的吓人,并且他说的这些话都根本没有任何的根据,让人听不懂,鸢黎想,寒邪肯定是有什么问题,她不能这么顺着下去。“尊君,你是怎么了,臣妾应该叫年尊君啊,臣妾只是嫔妃,当然是要叫您尊君的,臣妾是不是哪里做错了?”鸢黎轻声劝慰引到,想要将寒邪牵引到本来的方位,变回本来的样子,像是这样太过于奇怪可怕了。而寒邪在她的劝慰声中,面色却是更加的可怕,大声吼叫道:“我让你叫我邪!你是遥儿,不是别人!你应该叫邪才对!听到没有!不叫我就杀了你!”寒邪的叫喊声直接让鸢黎的面色都僵住了,她什么时候见到过这样子的寒邪,从来寒邪都是表现的那样的高高在上,带着冰冷的寒气,就算是谁都不能够近身,也就只有她能够肆无忌惮的在他的身边,而寒邪对自己也是很好的,虽然有的时候她还是能够感觉到寒邪身上的冰冷,但是这些都可以忍受,所以有的时候,鸢黎对寒邪都是爱中带着敬怕的。只是这个时候的寒邪如此的不正常,让人觉得他是不是已经疯了,只是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自己之前昏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才变成这样的?还是别的原因?瞬间的思虑之后,鸢黎迅速反应过来,这个时候她知道,不能在寒邪的面前还做出与他不想要的事情,只能乖乖的听话,开口道:“邪……”虽然这一声十分的迟疑,十分的胆小怕事,小心翼翼,但是始终是叫出来了,总算是让寒邪放下了所有的怒火,身子一下子放松下来,面上也慢慢的露出了微笑,想来也是对鸢黎的表现十分的赞同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