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人家把银票给了赌坊的老板后.冬青看到赌坊老板眼里的那一抹精光.看來世子想的真沒有错.这个赌坊真有问題.老人家以为终于能见到少爷的时候.好利來赌坊的老板说道:“老头子.想要见你家主子还要再拿二百两银子.”老人家不明白:“不是两千两银子吗.怎么又加了二百两.”赌坊老板拿着银票说道:“两千两是借的钱.这借钱可是有利息的.”“你们这是抢钱.”老人家气的吼道.赌坊老板讥笑道:“就是抢钱.你能把我怎么样.有钱就过來.沒有钱就不要在这丢人现眼.不过你家主子我就不不敢保证能够全活喽.”“你…….你们眼里还有沒有王法.”老人家气道.“呦呦呦.老头子还跟我讲王法.我只知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不起钱.就拿你那宅子抵债吧.”赌坊老板得意的说着.仿若那宅子就是他囊中之物一般.“想要宅子.沒门.我已经把宅子卖了.连地契都给了新的主人.”老人子气的哇哇大叫.赌坊老板的脸顿时变得漆黑.那宅子可是县太爷看上的.这可不好办了.不过看着老头应该不会有二百两银子.“沒有房子.就给我二百两银子.不过这是今天的价位.到了明天说不定就不是二百两银子了.”老人家想了想.自己兜里就只剩下十两银子.说着把目光投向冬青.冬青也实在是看不惯赌坊老板的嘴脸.拿出二百两拍在桌子上.吼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就是二百两.赶快给我放人.”赌坊老板本意还想为难.但是看着围观的人越來越多.只好放弃打了个手势.薛青便被推了出來.“少爷……”老人家赶快去扶着薛青.此事的薛青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哪有意思的书卷气息.真个就像一个落魄的少年.薛青看到冲上來的老人家.焦急的问道:“东伯.你是不是已经把宅子卖了.快把银票都给我.”老人家突然低下头道:“少爷.那个便是东家.可是一时间也沒那么多银票.要等上三日才行.”冬青看着薛青猴急的样子.感觉这要是真把钱给了薛青说不准明天就一个子都留不下了.可是不知道世子到底是何用意.薛青问道:“这位公子.不知能能否早日把钱结了.好让我早日反本.”老人家一听还要反本.都快哭了出來:“少爷.你不能再來这赌坊了.家里就剩下这点钱了.少爷您一定要安顿下來.”薛青已经输红了眼:“你懂什么.我这次一定能反本.”冬青道:“生下的可是六千辆银子.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如果公子着急.不防在我府上等着.不然可能三日后也不能到.”薛青大步流星的走出去:“快带路.我着急用钱呢.”看那猴急的样子还以为是今天能取到钱呢.因为冬青已经与老人家立了文书.老人家也已经把地契给了冬青.冬青也不着急.只是把薛青引回刚买的宅子.薛青看到还挂着薛府字样的牌子说道:“这不是我的府上吗.”意思是冬青糊弄人.冬青笑了笑:“公子这能说笑.这宅子现在已经是我的了.很快这宅子我就会修葺一新.所以在这等着更为妥帖.”薛青刚回到府上的当日便想出门.但是想了想身上除了这一身破衣服外.身无分文.估计连赌坊都进不去.以往薛青还能变卖屋里的东西.可是现在就算是柜子里的衣服都沒有一件是自己的.虽然他为人浑浊.但是也知道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动的道理.只能生生忍到晚上.到了晚上了时候.院子里突然多出一对璧人來.男的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女的衣袂翩翩.宛如天人.正当他不知如何称呼时.老人家刚忙介绍:“这位是刘公子.那个买宅子的那位小哥的老爷.那位是刘公子的夫人.”薛青也不想在他们面前出丑.赶忙整了整衣服.曦炎突然问道:“你就是薛青.那个在江南顶顶有名的才子.怎么看着不像呢.”一说到才子.老人家道:“这位老爷.我家少爷却实是才子.三岁能文.七岁能诗.被人称作为神童.可惜自从老爷去世后……”曦炎早已知道.自从老爷去世后.这位少爷便开始变得游手好闲.曦炎感慨道:“曾经的神童.竟然变得游手好闲.还染上了毒瘾.把偌大的家产都输光了.”老人家也是感慨:“老奴以后就算下了九泉也沒脸见我的老东家.这地契在老奴手上.老奴竟然沒有守住.”“老人家.这事不怨你.要怪也只能怪你的少爷他把家产都输光了.”薛青反驳道:“东伯.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反本的.”曦炎恨铁不成钢:“我看你是想把最后的一点家底都输光.”薛青面红脖子粗道:“你懂什么.我以前也是从來不输的.只是这个月运气不好.我不相信我自己运气会一直这样不好下去.”云夕在旁感慨.说他傻还真喘上了.老人家也实在看不过去:“少爷.刚开始那些人是为了骗你过去.自然会让你赢.可是少爷想想后來.哪次不是赢少输多.咱家的宅子、铺子、庄子哪一个不是被你全部都输了进去.这个祖宅是因为老爷临终前把地契给了老奴这才沒有被抵上.可是如今也因为要把少爷赎出來.已经卖了.”老人家说着说着便一时老泪纵横.“冬伯.你不要说了.我怎么可能是被骗过去的.那些都是我的同窗.”薛青瞪着眼睛叫道.“这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呀.到现在都死不悔改.难道你就沒有想过这是一个圈套.为了得到你家财产而设的一个圈套.如果你的地契不在东伯手上.现在的房子应该已经属于好利來赌坊了吧.”“不可能.这不可能.”薛青嘴上不承认.但是心里却是信了几分.曦炎又道:“你若还是不信.我们不如打个赌吧.如果这就是一个圈套.以后你就洗心革面从新做人.如果这不是圈套.这宅子我就又还给你们.你看如何.”薛青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如何决定.曦炎又加了一把火:“你不会是沒有勇气.不敢赌吧.或者是你知道那是个骗局.知道自己肯定会输.”薛青叫嚣道:“赌就赌.不过只能以三天为限.”曦炎说道:“三天足够了.不过你只能在宅子里呆着.不能出去.你敢不敢.”薛青道:“有什么不敢的.”薛青也觉得现在已经关系到文人的气节的问題.不论如何自己不能输.曦炎感觉这个薛青也许还不是无药可救.三天后薛青看到赌坊老板与县太爷被秘密关押起來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被算计了.这个县太爷本就与薛家不和.处处与薛家做对.但是薛老爷在的时候.县太爷并沒有讨到好处.沒想到薛老爷一步在了.薛家竟然开始迅速的衰败.薛青看到县太爷.马上跑上前去.扯着县太爷的衣服道:“是不是你陷害我的.是不是你.”“是我又能怎样.如果不是你赌上瘾.我也不能得逞.”县太爷嘴硬道.薛青在看看赌坊的老板:“你我平时称兄道弟的.怎么你竟然帮着外人害我.”赌坊老板笑道:“你可真傻.像我这样沒权沒势的人.怎么开得起赌坊呀.县太爷才是赌坊的幕后老板呢.”这下薛青彻底傻眼了.都沒有心思听两个人到底是如何把他的钱一步一步全部都骗过去的.他只知道自己这次真的错的离谱.如果不是遇到现在的贵人.估计当自己知道竟然被人设计把家产全部输光时.连活着的勇气都沒有.东伯则是跪倒地上.长喊:“主人.我对不起主人.沒有照顾好少爷.竟然沒有发现这些人的豺狼之心.”曦炎上前劝道:“你已经尽力了.是他自己认人不清.已经有这次教训.”薛青与东伯包起來痛哭流涕一番.这件事让幼稚的薛青迅速成熟起來.曦炎把剩余的银票都给了薛青.而且外加一千两买了东伯这个人.薛青觉得自己愧对东伯.还了东伯的自由之身.而且许诺他会用心读书.以后会替东伯养老.薛青经过此事后.用功读书.最后考取状元.并履行当日诺言.把东伯当爹爹般孝顺为东伯养老送终.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东伯感恩曦炎对薛青的再造之恩.愿意为曦炎守着在江南的产业.曦炎自然也乐得把这些产业交给东伯打理.薛青的事情处理完毕之后.曦炎得了一个忠仆.而且顺便接管了好利來赌坊.把赌坊作为自己的一个基地.沒有多久了便传出.武穆王世子迷恋赌博.不远踏出赌坊的传言.世子妃整日以泪洗面.虽然世子已经置办了宅子.可是世子妃伤心过度已然留在娘家.世子也沒有接世子妃回府的打算.一时间世子与世子妃不合的传闻传的沸沸扬扬.-- 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