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不奏效。"可恶的男人仍是我行我素。夏晴固执的抿紧唇,不肯喝他以口度来的温水。君也不恼,就维持这样四唇相接的姿态,与她对峙着,他的态度,非常坚定,她不喝,他不挪,吻着便吻着,她愿意这样,他乐此不疲。夏晴的脸色越来越红,气的。君的把手中水杯,随意往矮桌上一放,腾出空手来,缓慢的按摩着枪伤周围的肌肉,据说这样子的按压可以有效的促进伤口恢复,在她昏睡的时候,他就已经做过了无数次,动作熟稔极了。按摩完了后边,自然要换个地方,转为按摩胸口处。一手不能掌握的美好触感,引得他半眯起了眼,虽说绝对是纯粹的按摩手法,可那个位置,本身就容易引人误会,他按的起劲儿,夏晴可没那么好受了。杏眼越瞪越圆,警告完全不起作用。红润的脸色似乎也与健康无关,明明就是血脉逆冲上了头。忍无可忍之下,唯有选择妥协的张开小嘴,勉强接受他喂过来的水,痛苦万分的分成几次咽下之后,君竟然又要故伎重施,继续给她‘送’水喝。被捆住无法乱动的夏晴毫无反抗的机会。她满怀悲愤的喝光了君认为她必须饮下的分量,方才得到一丝慈悲的怜悯,被轻轻的放回到**,仍是头朝下趴着,捆绑着她身体的带子仍旧在那儿,君并没有为她解开的意思。“再睡会。”摸摸她的头,薄被轻轻掩住她的身子。“放开我!!”她用力挣扎了一下,跟着苦巴巴的将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了。背上中的那一枪,伤口成了**的中心点,连呼吸都能清晰的**着疼痛,更别提任何稍微剧烈些的活动了,绝对的痛入骨髓,痛劲儿十足。夏晴眼泪差点没当场涌出来。倒不是她懦弱非哭不可,就像是有人狠狠的砸中了她的鼻骨一般,酸涩感顿时刺激着泪腺,不想哭亦不由自主的泪已模糊起来。“小晴,你要乖,不可以乱动,否则会碰到伤口。”君的声音温柔无比,抚摸着夏晴长发的动作温柔无比,黑眸之中更是蕴藏了无限的温柔,整个人仿佛一下子性情大变,从头发丝到脚后跟,气质换掉了一茬。他不觉有异,看在夏晴眼中却是一阵阵的恶寒,搞不清楚君究竟在盘算什么,他每多说一个字,她便下意识的紧张一分,戒备一分,没过多久,更是迫切的希望君赶紧从房间内滚出去,她宁可被捆成粽子丢在床\上自生自灭,也坚决不要面对大变脸之后的君,那根本是虐待她这个病人嘛,还让不让人好好养病了。“君少,拜托你,安静。”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也会觉得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