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还是到了这里。。!”夏晴不客气的冷冷提醒。事儿已经做了,再来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有意思吗?牧远咬着牙,“那是不得已的办法,就算你到了他们手上,仍有我在保护你,我是绝不允许他们伤害你的。”他一直在努力,对于这一点,牧远问心无愧。“不想他们伤害我,你就放我走,牧远,刚刚的对话你也听到了,如果我输了赌注,就必须按照战将军的指示去做,他是想要我自\杀的呢,你帮助他们将我困在这儿,不能准时赶赴婚礼,错过了婚事,等于要了我的命。”夏晴抵在软椅上,轻轻阖着眼养神,说的像是别人的事,于己无关,相当之平静。且很容易能够看出,她是真的没啥太大情绪反应,完全不将眼前那一点点的小麻烦放在心上。牧远深深的疑惑着,他搞不懂夏晴为何那么淡定,不怕死吗?还是内心的强大已足够支撑着让她处乱不惊,维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冷静。不过,一想到她很期待着与君的婚礼,牧远的眼神冷了下来。“先把药喝了,好好休息,等到这件事结束,我会带你离开,战将军奈何不了你,安心吧,夏晴。”他把药,又拿到了她面前。夏晴头一歪,避开,仍是拒绝,“我不喝。”“你不相信我?”牧远的手僵住。“可以信吗?”此时此地,此情此景,除非她脑子坏了,才会信牧远是站在她这边的吧。牧远一脸受伤。夏晴视而不见。那药,就直直落在地上,摔个粉粉碎,药香一下子弥漫开来,很呛,但夏晴闻起来,却觉得头脑一醒,不舒服的感觉似乎消褪了很多。也许,这药是真的有效果的。可惜,摔了。眼尾余光注意到了夏晴眉宇间的放松,他心里有气,却还是转过身来望着她,“箱子里还有一只药剂,你喝不喝?还是希望我再摔一只。”夏晴微笑,“谢谢,我不喝。”她还是坚持谢绝让不知名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这里太过危险了。哪怕牧远时时刻刻在表现着他的善意,她仍不能接受。牧远重重哼了一声,没有道别,直接离开了。控温箱留在了夏晴身侧的桌子上,金属光泽的箱身闪耀着日光灯冷冷的光泽。夏晴视而不见。。。。。。。。。。。。。。。。。。。。。。。。。。二十七个小时之后,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这一天,也是夏晴与君约定好了要结婚的日子。没有钟表,没有白天和黑夜,更没有人来提醒她时间的流逝,依靠着精准的生物钟,夏晴在清晨五点,张开了眼。房内一片黑暗,隔着一扇玻璃门,房门外灯火通明,十几双眼睛熬了一夜,然了些红红的血丝,但还显得精神不错,他们正在等待换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