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千让二号怒目。千让呵呵一笑:“生气了?看来,你还有另一个毛病,见不得别人说真话。”千让抱怀往前走了一步:“我虽然没有像你一样,从小在某一个族里长大,但是我有一个疼爱我的师傅和像自己的亲兄弟一样维护我的师兄弟,还有一心想找到我的母亲,和我的姨娘。你呢?你有什么?除了那些冷血的族民和族规,你还知道什么?哦,对了,你还有一个对你来说狗屁用没有一点的族里的宝物在让你守护着,哈,可笑,这就能成为你炫耀的本钱吗?对我来说,这些什么都不是,根本就无法构成我的任何威胁。少恶心了,与你认兄弟?你倒是敢先跟我撇清关系,我想这话应该是我先说才对吧,是你应该少跟我认亲才是正途。我就一个愿望,不管什么时候,希望你都能不要来认我,我的娘,我自己照顾,我的兄弟们,我自己维护,你…靠边站。”千让向旁侧摆了摆手,做出一副靠边站的动作芑。站在不远处的云疆抿唇笑,这才是千让,这样的千让,让人觉得成熟了,也真的是改变了。“哈,好,既然我们两两不相相认,那是最好的,以后,我们彼此不要互相打扰,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还有一点,以后,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千让二号咬牙切齿的说着。千让耸肩:“你看看,看清楚了,这里可是我的地盘,率先出现在这里的人,也是你,是你自己先来到我的面前的,你好意思说这种话吗?猬”“若不是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我会出现吗?”千让二号伸手指向城楼上吊着的某人,满脸的不屑:“这种卑鄙无耻的招数都能想到,显然,你的师兄弟们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千让拧眉不悦:“你可不说我,但是,却不许当着我的面羞辱他们,不然,我饶不了你。”“饶不了我你能怎么样?”千让冷哼一声,旋身上前,给他一掌,好在,他躲避的快,才没有挨上这厚实的一掌。千让二号在后退的过程中,心中暗暗的想,这家伙的武功不低,他要小心为妙。“我能废了你,让你永远也回不到你的那片被人掠夺了的土地上。”千让停住脚步抱怀,随即不屑一笑:“这种方法如何,这方法不是我们师兄弟想的,是一个笨蛋女人的主意,可如今我才发现,这主意不错,守株待兔哈哈哈哈,就是有些比那个女人还笨的家伙会自投罗网,简直就是笨的无药可救的家伙们。”“你…你居然敢羞辱我。”“羞辱你又如何?”千让挑眉,故意的。千让二号生气了,飞身上前一个回旋踢,千让本可以躲避,可他却纹丝未动,直接伸手抓住他踢来的飞脚,向后扯开一步,一用力,将他整个身子旋转了一圈儿,往前一甩,千让二号便应声倒地。千让二号缓缓站起身,千让拍了拍自己的手,摇头:“啧,对付你,我都不需要用我自己的内力,你也不要太嚣张了,你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是学过武的,我从三岁习武,论资历,你不过是一碟小菜儿罢了,别太把自己当颗葱了哦,这里没人拿你蘸酱。”千让二号站起身,再怒目上前,拔剑出鞘就往千让身上挥去,千让手中并没有武器,可他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惊吓,只是很淡然的扬唇一笑,对方刺他便躲,他动作轻松的,简直不像是在打架的样子。云疆见两人这样没完没了的也不是办法,只得重新走了出来,看向千让:“千让,速战速决,这城楼风波拖的越久,就越会让人当成风言风语流传,对寒不好。”千让点头,直接纵身一跃,踩上对方的剑,随即踩着千让二号的肩膀,向下一跃,回身,在千让二号还没有回身刺他的时候,轻松的将他从身后给扳倒,牢牢的将他压到了地上:“还不老实吗,你当我的话,是随嘴说说的吗,让你不要白费力气,你何必这样执着,自己找苦吃。”云疆对这城楼下大喊一声:“头儿已拿下,可以收手了。”冥奕寒扬唇一笑,斜眼看了一眼还欲对他挥剑的某人,冷眼:“不想死的太惨,就不要再徒劳了。”对方缓缓后退一步,他其实知道,若是刚才对方真的有心杀他,他现在一定已经死了一百遍了。云疆吩咐身侧的两人,将还被吊在城楼上的二蛋给拖了下来。二蛋被吊了一天,早就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可眼看着自己的主人也被人制服,他还是心中怒火翻涨。他瞪眼看向云疆,呜呜呜呜个不停,云疆没有理会他,只看向千让:“走吧,带回去问。”千让一把拎起被侍卫们捆好的千让二号,冷眼撇了二蛋一眼:“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竟还敢对本少爷瞪眼,你不在乎你的眼睛是吗,我这就把它给你抠出来。”千让一动,千让二号立刻喊道:“你敢。”千让回头冷笑:“我不敢?你要不要看看我敢是不敢,就像你不在乎我们的生命一样,他的命对我来说也是一钱不值。”千让说完,双手就直直的插向二蛋的双眼,二蛋吃痛大吼一声,这时只听千让二号吼道:“住手,好,好,我知道你敢,所以,你不要再动了,放过他的眼睛,他是一个好大夫,你伤害了他,就等于伤害了无数的伤患。”一听这话,云疆唇角微微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看样子,他也不是没有任何在乎的东西。千让收回手,起身拖住千让二号就往前走,云疆押住二蛋,四人缓缓下了城楼。与冥奕寒一众人会合后,集体往寒王府赶回去。这深更半夜的,满月儿好不容易才睡着,就听到前面传来嚎啕的声音,她猛然惊醒,可能是因为起的太急,头猛然晕了一下,那一瞬间,她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幻影一般,就好像是另一个自己…不,确切的说应该是真正的自己从身体中分离出来了似的,不过,只那么一瞬间,她晃了晃头,就又有了灵魂归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