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正是与冥小满有过两面之缘的白衣,见冥小满似乎是很不屑看到自己,白衣也很是冷清的走到冥小满身前抱怀冷眼看向她:“正如你不想见到我一样,我也不想见到你。舒残颚疈”“靠之,你不想见到我干嘛还要把我带到这里来,有病吧你。”冥小满心中极其鄙视这种男人,口是心非的还真不是一般的明显呢。“绑你?本小主可没有那么悠闲。”“不是你,那就是那个银衣妖孽?”冥小满脑子还是蛮灵光的,见白衣没有否认,冥小满再次破口大骂:“那小子有毛病啊,他绑我来要做什么?”“这就要等着他受完型自己回来告诉你了,”白衣上下打量着冥小满随即心中不悦,这个女人到底是哪里好了,老四怎么会看上她呢,竟还不惜为了将她带回玄皇国而违反了玄皇国的规矩受罚,疯了不成宥。“银衣受罚去了?”冥小满挑眉:“为什么?”“这我也不能告诉你。”若是他告诉这个女人老四是为了她而被受罚,那她还不是要笑死吗。冥小满咬了咬牙,这个死男人怎么那么多秘密,问什么都不告诉,难不成他保守秘密有瘾啊,瘾君子:“好,那我问你,我手上这丝线要怎么才能解开,这你总不需要等着银衣回来告诉我了吧?这东西好变态,都快勒进我肉里了,我这是活生生的人肉,又不是猪肉,干嘛这么硬往里钻。忑”白衣低头看向她有些红肿的手腕,挑眉:“只要你别想着逃跑,这金丝盏自然就会松懈开。”这么变态?冥小满吐口气,好吧,她认栽了,变态的人玩的东西当然也不能正太了,她忍,忍忍忍:“我饿了,带我出去吃东西。”白衣冷笑一声:“一个囚犯,要求还真多。”说罢,他转身对门口喊道:“珠画,拿点剩饭剩菜来。”冥小满眼角一抽搐,这个畜生,那姑奶奶当猫狗呢,竟给她吃剩饭:“不吃了。”门口,只在后脑勺悬了个简单发髻的红衣女子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冥小满拧头见饭菜不是什么残羹冷炙,这才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不吃拉倒,珠画,撤掉。”白衣袖子一摆,珠画将饭菜给拿起,准备出去。冥小满跺脚:“等等,我娘说了,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我冥小满好歹也是堂堂赤阳国皇帝最疼爱的郡主,我可不能这么饿死,你等着瞧吧死白毛儿,若我能出去,非得活剥了你的皮不可。”白衣身形一晃,接着绕到冥小满身边,好在冥小满手脚不错,感觉到他的动作及时的躲开了,之前被上官澈那样偷袭是因为她信任上官澈,只是没想到却竟着了那小子的道儿。白衣见她躲的快,扬唇一笑:“这么看来,我倒是不能让你活着离开这里了,珠画,去,取些毒药来。”冥小满咬牙,“你敢。”“要不试试?”“谁要跟你试试啊,走开啦,我要吃饭。”冥小满强自镇定的从白衣身前走到餐桌边,还非常自然的伸手推了他一把,这才心中平衡了些。见碟中的菜都是些荤腥的鹿腿和牛羊肉,冥小满努嘴,心中窃喜,她最喜欢吃肉了啊。看到冥小满的吃相,白衣摇头笑了一下,站在旁侧的珠画见三小主竟笑了,双眼惊的瞪的滚圆以为自己是看错了。白衣双手背立于身后走到桌边:“对于我们玄皇国来说,不管是赤阳国、怜星国还是皓月国,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地方,不用得瑟了,你现在是囚犯。”冥小满停下手上吃东西的动作,将口中堆的满满的肉咽完,打算跟那个白衣评理的时候,只见那个白衣已经悠哉的走了出去,看的出来,他的心情似乎很好。“喂,畜生,你再敢说一遍试试。”冥小满握握拳,别有落尽我手里那一天,我饶不了你。门边的珠画被冥小满一喊给吓了一跳,她咽了咽口水,听外面的人说,这个女人是两位小主儿从外面那个邪恶的世界带回来的人,不是一般人能祥住的,外面的人心都坏,别人都提醒她,让她小心着点,不要连自己的心都感染坏了。冥小满鼻子嗤气,坐下继续吃,吃,不吃白不吃,她抬眼见门口的珠画站在门外,似乎很警惕的样子,她扬唇一笑,对着珠画比了比手中的肉:“你吃过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珠画摇头:“我吃过了。”“刚才那个人是你的主子?”珠画点头。“他是什么人?是个很大的官吗?”珠画想了想:“小主是我们的三小主,不是官,是皇族。”“皇族?”冥小满吃惊的站起身,惹得珠画担心的后退了两步。冥小满皱眉,玄皇国?以前没听过啊,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么个奇怪的国家啊?皇族,竟还真有皇族呢,夸张,好夸张啊。“他叫什么名字?”“小主的名讳我们不能乱叫的。”珠画摇头,没打算说。冥小满撇嘴:“看这样子他名字肯定很恶心,不然怎么会不让人乱叫呢。”“才不是的,我们主子的名讳非常好听,叫玄夜,根本就一点都不恶心。”珠画很是伤心,那个世界的人果真都很讨厌呢。见珠画的反应这么大,冥小满努努嘴,哟呵,看样子这个叫玄夜的妖孽好像挺吃香的吗,看她不过说了他名字不好听,就打碎了这个少女的一地芳心啊。之后,不管冥小满再问什么,珠画都不再跟冥小满说任何一句话,惹得冥小满真是各种郁闷。吃完饭后,珠画将饭菜给端了下去,终于是逃离了魔掌。这样,冥小满又一个人郁闷的在房间中坐了整整一下午,他是越想越不对,她是被上官澈袭击了?对,当时那里只有她跟小澈那死小子在,可是小澈怎么可能会偷袭她呢,这根本就说不过去啊,还有呢,上官澈那么的讨厌这两个妖孽,他肯定不会将她交给这两个妖孽的,有问题,必然是有问题的。她得见见小澈才行,小澈现在在什么地方呢?晚上,夜幕才刚落下,冥小满就听到门外传来兴奋的喊叫声:“娘子,我回来了。”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冥小满整个一顿,这不是那个银衣吗。她才刚想到这里,银衣就不负她望的推门跑了进来,脸上是满脸的兴奋和激动:“娘子。”冥小满嘴角一阵抽搐:“谁是你娘子。”“你啊,你都已经在我的**睡过了,是我的娘子没错。”银衣嬉皮笑脸的靠近。冥小满像是交警一样比个禁止的动作:“停住,别乱喊啊,我才不是你娘子,你不是在受罚吗,怎么出来了?”“受罚一天,已经到期了,哇,你担心我了吗?别担心啊,我一点事儿也没有,不过是被抽了几鞭子而已。”银衣男人一拍自己的肩膀。冥小满吃惊:“啊?被抽了?”她上下打量银衣,怎么看他也不像是被打过的样子啊。“是啊,你看。”银衣一转身,果真,在他的后背的银衣上露出了三道血淋淋的新伤口。冥小满惊讶的捂住嘴:“天呐,这…真打啊。”银衣说着也靠近了已经放下戒心的冥小满:“今天你有没有休息好,这段时间带着你跟我们在路上颠簸,真是辛苦你了。”冥小满白了他一眼:“你还有心思关心我啊,赶紧擦你自己的伤口吧,外面有人吗,你们的小主受伤了,你们都不管吗?”珠画出现在门口看向银衣,似乎是在等着吩咐,银衣一摆手:“不用你们,你们下去吧,我自己来就好。”银衣说完就走到床边一拉水晶床底下的扣坏,接着一个抽屉被拉出,抽屉里是满满的药瓶。他非常顺手的拿出其中一瓶青花瓷模样的圆肚瓷瓶和几块布包走到床边坐下,将布包打开,将药倒到布片上摸匀,随即准备自己的衣服解开脱下。冥小满看了一眼赶忙转身,看到那结识的肌肉,冥小满努努嘴,小样,这小子身材不错吗。“嘶。”银衣冷嘶了一声,冥小满转头看他,见他正像是给自己搓澡一样,双手将布片费力的往后背上糊。见状,她不忍心的叹口气上前接过他手中的布条想要帮他一把:“你这人也真是怪异,有奴才不用非得自己折腾。”银衣乐呵呵的傻傻一笑:“这不是还有你帮我吗。”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冥小满很是不爽:“笑什么笑,我是看你可怜好不好。”“会可怜我就证明你对我有感情啊,没有感情的话你也不会可怜我。”“路边要饭的我也会可怜,难不成我对他们也有感情?”“说不好。”银衣心情非常好,一点也不介意冥小满拿他跟乞丐相比。冥小满叹口气:“我看要饭的都比你懂事儿,我问你,你干嘛要把我劫到这里来,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这里不是鬼地方,是玄皇国我的故乡,也是你以后会生活的地方,你做好心理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