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煜的额头顿时变得铁青,难道他现在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只会想和她做/爱的种马吗,可是看到她眼角有湿润的痕迹,冒了三丈的怒火却缓缓熄掉。没想到她和司徒璟闹翻了后会这样伤心难过。如果她是真的有意抢谷映棠,一定不会这样。可是又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安慰她或是问她什么,他躺下来,把她搂进怀里,云淡风轻地道:“明天是你例假的日子,今天恩准你休息。”“例假”两个字让慕诗妤秀眉微蹙,她从来都不会去关心自己例假的日期,可是他却把日子都算得好好的。他是不是还很在乎她呢?慕诗妤心里有着微微的异样,可是想到是他一手造成司徒璟与自己决裂就觉得他是不是因为破坏了挑眉的关系内疚示好?“如果再不睡我就改变主意了。”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慕诗妤叹息一声,她的一举一动他怎么都那么清楚,好像只要他想让她做的,她似乎都没有办法去抵抗去拒绝。她在想这个人是不是专门生出来制约折磨她的?不愿再多想的她,闭上眼终于沉沉睡去。。。。。。。。。。。。。。。。。。。。。。。。。“啊!!!”一声尖叫震动了整座季宅,声音的主人抱着单薄的床单躲到了床角,看着全身赤条条的男人纹丝不动地躺在大**熟睡。惊吓之下,她揭开床单,看看身上,又是一阵尖叫,枕头和粉拳全部重重地袭上男人,被弄醒了的男人皱眉睁开眼,却发现昨晚与自己欢爱一夜的女子像个美洲小花豹一样要将他拆骨分解,心里一阵发麻。“季司梵,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把我强/暴了呢,我的处子之身是要留给我爱的男人的,你怎么能这么卑鄙地把它夺走了呢?”司徒璟边哭边打他。“喂,女人。是你自己昨天发酒疯喂我吃春/药,要贴上来求着我要你,真正遭到强/暴的是我!”季司梵就知道等醒来后这小丫头会大闹大哭的。“你说谎,你骗人,肯定是你昨晚看到本小姐娇美可人的模样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对我下手了。你还我处子之身来,还来,还来!”司徒璟拽着他的手伤心哭喊,她的贞洁怎么就这样断送在了这个也是慕诗妤爱慕者追逐者的人身上。她恨,她恨啊!季司梵看她哭得伤心,忍着痛让她又掐又打,他躺倒**,说:“我说的都是千真万确,不信的话你再上一次我算了,这样就当还了吧。”他这一趟反倒是把他的全身展现在了司徒璟眼里,男性裸/体她不是没有见过,可是这占有了自己身体的男性身体却让她面红耳赤,低头看到他的硕大,还有她全身上下的青紫淤痕。没想到他们这一夜是这么的激烈,昨夜里她隐隐约约是做了一个春梦,可是里面的对象是谷映棠,与谷映棠缠绵的梦她做过好几次了,所以醒来的时候以为只不过是梦,可是当看清床边的面孔是却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看到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季司梵起身道:“你不要我起来了啊,不过昨晚是意外,我不会对你负责的。”“谁要你负责,你爱你的慕诗妤去,我就算因为这次有了你的种我也不会来找你的。”司徒璟递过去一记冷眼嘟着嘴说。“那最好不过了。”季司梵虽是如此应着,可是她这幅冰冷的表情却是他从未见过的,她的样子好像是在嫌弃他一样。也对,她爱的谷映棠,而他爱的是慕诗妤,结果自己的身体却给了情敌的爱慕者,真不是一般难受。看她收拾好后准备走,可是走路的步伐却有些摇晃,昨晚的药效太猛,而他也太难控制住自己,所以一晚上要了她不下六次。她现在那里该很疼很难受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看她孤单离开,心里是有些不忍的。想了想起身赶紧穿戴后追上了那抹娇小纤弱的背影。早早来到司徒璟家外的小区等待的慕诗妤直到十一点半的时候才看到司徒璟出现在了小区内。只是她身后跟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季司梵。“哎呀,你烦不烦啊,我说了我没事了,你还跟着干什么?!”司徒璟不耐烦地对身后的季司梵吼道。“不管你有事还是没事,我都要把你送到家才走。”季司梵毫不退让,说着他看到司徒璟前面有个台阶,可是她根本没有发现,一把将她带进怀里,责备道,“你看你,走路都不看地下,本来就不舒服,摔倒可怎么办?”被扶着站好的司徒璟用十厘米的高跟鞋跟狠狠踩了一脚季司梵的脚,在他嗷嗷大叫之际,嘲讽道:“季司梵,我一直都看你不顺眼。别以为和我上了床我就会对你客气。昨晚就当我好心喂了野狗,别再跟着我了,去找你的女神慕诗妤去!”“你……你竟然把我比作野狗,好啊,我也一直看你不顺眼,今天我非得教训你不可!”说着季司梵便把司徒璟扛到了肩上走进了公寓大楼。他们的动作他们的谈话全让慕诗妤瞠目结舌,没想到昨晚璟儿和季司梵在一起,而且还发生了关系。看得出,璟儿很讨厌季司梵,昨晚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两人才发生关系的。现在璟儿该更恨她了。回到a区齐氏总部办公楼,彷徨不安的慕诗妤终是忍不住打了电话给季司梵,她问道:“思梵,璟儿现在还好吗?”已经回到家的季司梵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诗诗知道他们的事了吗?“你怎么问我她的情况啊,我没见过她,我不知道啊。”“别说假话了,上午我在她家外,看到你们了,也知道他们昨晚……那个了。”慕诗妤说的有些艰难,可是她现在很想知道司徒璟的情况,所以只能问他了。季司梵所有的希冀碰地破碎了,纸包不住火,他都已经做了,她也知道了,他不可能不再承认,只是这有点让他很难看。他曾那么信誓旦旦地説等她,可是却阴差阳错和她最好的朋友上/床了。他和她怕是不再可能了。“她已经坐飞机回吉隆坡了,说是再也不会来f市。”说话的时候,季司梵没有发觉他语气里有着淡淡的失落。“好,我知道了。谢谢。”她回去也好,远离了这个危险之地,她就放心了。虽然她伤她极深,但如果司徒璟从此回到了吉隆坡呆在他父亲身边的话,她对她的愧疚就少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