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叶紫汐的指甲都快插.进肉里,泪珠大颗大颗地滑落,可是她的柔弱一点也无法博得齐煜的同情,他已经彻底癫狂,即使手臂还有血冒出,他就是不想去理会,他就是要看到叶紫汐痛苦的表情,于是将他肩上的那只腿压下,吻再一次落下,身体像最凶猛的野兽在她的柔嫩通道里横冲直撞。疼痛与撞击让叶紫汐在窒息的感觉里摆荡,没过一会儿她就被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只感觉自己像一个提线木偶被他摆弄和虐待,他已经彻底失控,无论她怎么哭喊挣扎都没有用,只能任他欺辱。不知何时,捆绑她双手的布条已经不见,这并不代表那个男人放过她,只不过是短暂的空歇,很快她就被迫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配合着他的索取,地点也从**一度经过地板、墙壁、还去了那里附带的浴室里,浴缸、洗浴台甚至是马桶上都有他折磨她的痕迹。长达几个小时的索取和侵占已经让她精疲力尽伤痕累累,身上全是淤痕、咬伤,被长期侵犯的私处早已经破裂流血,知道她已经无法再承受她的索取,他更加过分地强迫她用口为他服务,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服侍完后,她已经有些意识不清。昏昏沉沉中,她感觉到他抱着她到了花洒下,虽然不再侵犯她,可是手与唇对她的身体半是温柔的折磨半是清洗地帮她洗澡,那短暂的温柔竟然让她失神和迷恋,当看到他手臂的伤口还有鲜血渗出的时候,她竟然低头吻住了他的伤口,在她晕厥的前一刻,她竟然还低喃道:“煜,去包扎伤口。”当她瘫倒在自己的怀中,还说着关心自己的化时,齐煜整个人刹那间石化,她竟然在心疼和关心他。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是恨他吗,不是厌恶他的触碰吗,为什么在他像禽.兽一样要了她一夜后她心里却还会担心他?将叶紫汐轻轻抱出浴室回到屋里的时候,齐煜都快有些不相信自己刚刚和残暴,整个房里乱成了一片,复古的床位的木板都被橙垮,而那张大**不仅一片凌乱,还混着血液和很多红白相混的浓浊物质。一时间他感到尴尬和狼狈不堪,他刚刚对她竟然比一个强.暴犯更加恶劣和狠毒!意识到这,齐煜的心竟然狠狠抽痛,原来折磨她,他会比她更加痛苦!可是能维系他们关系的除了恨和折磨,还能有什么呢?他对她怎么还能再次生出爱意呢?她恨他,他也恨她,到底怎么样才是尽头?“齐先生,别怪我多嘴,你太太小产没多久,身体还很虚弱,经不起几次您这样的对待。你们夫妻的事我也略有耳闻,但是无论如何她都是你的妻子,就算是要报复她,也不能像这样虐待她啊。您如果不住手,再这样对她,我估计她迟早会死在你面前。”诸涟医生无奈地摇摇头,从一这么多年,他还从未看过被男人虐成这副惨样的女人。诸涟的一字一句都像钉锤一样敲打着齐煜的心房,尤其是最后一句让他呼吸一窒,浓黑的剑眉不觉紧蹙,他深深地看着睡在他们房间大**叶紫汐,低声道:“你回去吧,我不会让她死的。”诸涟看到了齐煜眼中的疼惜和愧疚,可以断定他依旧深深地爱着**的女人,虽然对**的女人她不是很了解,可是光从面相看来她并不像坏女人,外界说是因为齐煜的爷爷害死了她的亲生父母,所以她才故意接近齐煜为的就是复仇,她想换做是任何一个人,站在她的角度都会做出伤害齐煜的事情来的吧。哎,真是苦命鸳鸯啊!房门被关上后,齐煜踱步到床边,轻轻坐到叶紫汐的身边,他被子弹射穿的左手已经包扎起来,尽管还很疼,可是脑海里一想到她昏倒前亲吻着他的伤口,还叫他去包扎伤口,心里明明不相信那是她的真心真意,可是还忍不住生出几丝暖意。低头俯视她的睡颜,安静而憔悴,血色全无的苍白小脸呈现一种让人忍不住疼惜的病态美,他不自觉地用完好的那只手轻抚上她的额头、眉眼、鼻唇和脸颊,突然视线不禁被一丝闪烁的亮光吸引,望过去,整个人几乎惊得呆住,她左手竟然戴着他们的婚戒。上次她来齐氏集团的股东会议室的时候,他有注意到她手指上并没有戴他们的婚戒,他以为她早已经扔了,没想到她还留着。她不是恨他吗,为什么还会留着他们的婚戒。并且还戴着手上。“叶紫汐,为什么到了此时此刻我都仍然看不清你呢,你对我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样的,那天我被带去码头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你叫人救了我?”齐煜底下身子在她的头上方自言自语,语气温柔而深情,看到她嘴角被他咬破的口子,他感觉很刺眼,也很刺心,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像疗伤一般为她舔吻轻含。然而他身下的女人似乎是有了意识,他连忙坐直身子,不想自己心疼她的这幅样子被她看到,然而她并没有醒,更像是在做梦,上身不安地扭动,而脸上全是担忧害怕的表情,额头还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才她是在做噩梦,齐煜犹豫了一下,还是重新地下身子想呼唤她醒来,然而手还没有碰上她,却听到她在梦呓:“睿哥……睿哥……”她吐出的这两个字眼让齐煜的脸瞬间变得铁青,被削弱的怒火一下子如爆发的火山,拳头捏得关节泛白。齐煜啊齐煜,你怎么这么天真,她流几滴泪说一句关心你的话、带着你们的婚戒,你就以为她心里有你,那些不过是你一开始就认为的假象和演技,她最爱的男人是凌睿寒,不是你,不然怎么连在梦里都呼喊着他的名字!他真恨不得将这个女人一刀刀凌迟,也更想在自己脑袋里开刀,想看看自己的脑袋是不是结构错乱了,才会被她一次又一次地迷惑。听见齐煜的房门被大力甩得整栋房子都震动了,守在楼下的雷霆立即来到楼梯口,发现走下楼来的齐煜脸上是滔天的怒火,他紧张地问:“三少,那个女人又偷袭您?”齐煜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而是冷冷地命令:“等她醒来后,叫人把她关进地下室去,除了食物和水,什么都不要给她,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出来,更不准放任何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