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的心是不情愿的”南宫浩一语道破,季晓函此刻也像是听懂了南宫浩所指的心,反而整个人更加愧疚不已,眼泪又涌了出來南宫浩不想季晓函又哭,吓的他忙着哄道:“晓函,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千万别哭啊!你要是不解气,那就尽情朝我身上发!任打任骂随你!”季晓函被南宫浩这么一哄反而不自觉地呵赤一乐,捂着又哭又笑的脸,稍平静了点说:“谢谢你,浩,还是你最懂我。”“晓函,这种事争不得,也不是强求就能幸福起來的事。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我相信你一定会心甘情愿地接受我对你的爱。”“我听说季晓函回來了,不过看你手上戴的这么漂亮的蓝宝石戒指,我想我不用为你担心,薛子扬是娶定你了。”吴成宇的眼睛贪婪地盯着南宫秀手上的戒指,让南宫秀不禁惊慌,盖住自己的戒指,沒好气地说:“我的事不劳你费心,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哈哈哈!放心!像你这样的戒指,我吴成宇又不是买不起。只是我想要是你愿意嫁给我,我会送枚比你这个还要大的宝石戒指作为爱你的见证物。”“行了,别扯些沒用的。我要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南宫秀真是越來越受不了吴成宇“你要跟我商量什么事?是商量着你结婚我会送多少礼金给你吗?”吴成宇装糊涂,答非所问南宫秀气极,抬手一把将吴成宇面前的酒给推到地上,大气一喘恨恨道:“吴成宇!你还有完沒完?你都已经得到了这么多,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这人也太贪心了。”吴成宇不仅不怒,反而笑的更狂,让人看了更觉得欠扁的奸笑,指着南宫秀乐道:“被一个同样也贪得无厌的人说成贪心,这莫不成了最天大的可笑!南宫秀,你再贪心的同时就应该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同样因为贪心而遭人利用!”“那你就不能放我一马,让我的梦得以实现!我很快就能如愿多年的梦想,我求你不要让我在这时候出现任何差错,我不希望梦成空。”南宫秀说这些时,语调几乎是哀求成悲,半点平时的千金大小姐的架子都沒有了“再帮我达成一个心愿,我保证不会再抓着你的把柄不放!”听吴成宇的话有些松动,喜的南宫秀忙点头答应道:“那可你说话算数!说吧,这最后要我做的是什么?”“要薛子扬买下成康公司以及所有股份!”南宫秀不由得一惊,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卖掉自己的公司?你难道想退隐商界?”吴成宇嘴角一扯,笑的更阴森,“我好不容易把吴氏产业做到如今的地位,怎么可能会退隐?”南宫秀一听,心里就更惶恐,心念着薛子扬的利益,仍硬着头皮非要讨问个明白,“那你为什么要卖掉自己的产业?而且指定薛子扬來买?”“成康既具实力又超豪华,恐怕沒有几个大买家能出得这么大的手笔。而薛子扬是最有实力的大买方,至于吴氏企业沒有了成康,不代表就沒有了整个吴氏在商界上的存在!”听到这里,南宫秀完全听明白了吴成宇的意思,更气的她声音发颤,“你好阴险!你、、、你、、你分明就是要空手套薛子扬的巨款,好让薛子扬背上庞大的巨债!你真卑鄙!”吴成宇早已沒了耐性,见南宫秀这么不肯跟自己合作,他也一肚子怒火遂出手一把扣住南宫秀的脖子,示威的气焰恨不得瞬间火化掉了南宫秀。“这事容不得你不做!你好好想想是个人在这个社会上的名望重要?还是薛子扬重要?薛子扬落魄了,你不就更可以完全拥有他。反正,你自己也口口声声说爱的不是他的钱,是他的人。等完成了这件事,我得到了最庞大的利益,而你赎回了自己的自尊和得到了薛子扬的人,这对于我和你來说是最完美的合作!”扣着南宫秀的脖子力道略松了些,好让南宫秀喘匀了口气,又加重力道扣紧南宫秀的脖子,疼的南宫秀恨不得立马死掉。而吴成宇更是嘴贴着南宫秀的耳朵威逼道:“你要是不答应,不仅给南宫世家带來最大的侮辱,还会失去薛子扬!我想这么明显的后果,你自己应该会选择的很清楚!”语末,将南宫秀甩到沙发上,不屑地耸了耸肩,丢下疼的捂着脖子难受的呜咽的南宫秀转身离去。“我到底要怎么办?”南宫秀疼的嗓子说不上來话,心里的酸楚更是愁的发泄不出來,这时却又响起了南宫浩的电话南宫秀本想不接,可又想到季晓函现在和他在一起,本着打探季晓函的状况,南宫秀还是强忍着嗓子的酸痛,尽量轻声接道:“哥哥,有事吗?”南宫浩好像听出南宫秀嗓音不对劲,有些担心地问:“秀秀,你怎么了?是感冒了吗?怎么嗓子听起來不对劲?”南宫浩一连串的关心让南宫秀泪如泉涌,一下子忆起小时候因父亲常年工作不在身边,是这个亲哥哥代父亲时刻给予自己关怀,自己怎么就忘了南宫浩对自己的好?想到这里,南宫秀哭着喊道:“哥!我想你!”南宫浩一听南宫秀在电话里哭了,更是担心地不得了,急着问道:“秀秀,你现在在哪里?我这就赶过去看你。”“你这么急着走,出了什么大事呀?”季晓函紧张地问,心想不会是南宫剑雄传唤他吧南宫浩挂掉电话,急于去套衣服穿鞋,匆忙道:“是秀秀有急事找我,我得赶紧赶过去,回头我再跟你说,就这样,我出去了。”“那你路上小心!”季晓函刚要关上门,南宫浩又蹦现出來,吻了下季晓函的额头,调皮道:“我不能忘了自己的吻!”“讨厌!你赶快去吧!”季晓函娇嗔地又回吻了下南宫浩,一脸幸福地关上了门,倚在门上还沒等回吻够方才的小浪漫,就被面前的两张大脸给吓到了,待看清是婷欣和许雪欣,她沒好气地问:“你们要干嘛啊?知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切!就你这色女还会被吓到,你这色胆白长啦!”婷欣不屑地甩甩头坐回沙发上“小姨!不带像你这样损人的!”季晓函双手叉腰很是不满许雪欣笑的很欣慰,“看來南宫浩很正常,晓函,你不用太担心了。”说到这个,季晓函指着许雪欣,气道:“都怪你啦!瞎想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都被南宫浩给笑话死了。”“呵呵,南宫浩还不得为证明自己的能力,怎么沒领你出去呀?”许雪欣又指了指这厅,“这里人多,介意你们还是出去开房吧,可以尽情些,不怕被打扰。”“许雪欣!你的话不要让我儿子听到,可别教坏了他!”季晓函不满地上前去挠许雪欣的痒痒婷欣乐的看着这两人胡闹,又嘘了一声,说:“你们小声点,别吵醒了正在屋里睡觉的季杰儿。”又指了指旁边的沙发,示意两人坐过來,正色道:“晓函,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们回澳大利亚?”季晓函本能地反问:“不是说好要调查出真相才能回去吗?怎么突然又提回去的事了?”婷欣沒好气地白了季晓函一眼,“你还想着为薛子扬那浑蛋付出,他都要做人家老公了,你还管这闲事干嘛?”季晓函却坚持道:“这不仅是帮不帮薛子扬的问題,而是为了我们的洗冤!不能再让吴成宇这浑蛋逍遥法外!”“就是!我们是为了正义而战!”许雪欣在旁补充“那行,你们都还坚持着,那就赶紧去找李岚。只要他肯说出实话,那吴成宇也就得意不起來了。”婷欣说着就将李岚的联系资料摆了上來“哥,我在这里!”南宫秀挺起上半身向走进來的南宫浩招手道“秀秀,你怎么样了?头发烧吗?”南宫浩一过來就忙着摸南宫秀的额头南宫秀淡淡一笑,摇摇头说:“我沒事,只是嗓子有点肿痛而已。”“那你不要喝酒了,我去你叫果汁。”南宫浩说着就把恭候在旁的服务生喊來,为南宫秀点了一扎鲜橙汁“哥,你出來见我,季晓函沒生气吧?”“怎么会呢,晓函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其实她这人有很多优点,只是你沒机会看到而已。”南宫浩不自觉地护起了季晓函南宫浩为此在心里小小地又吃起了季晓函的醋,想不到我的另一个爱护我的男人也被你季晓函给占了去。“秀秀,你在想什么呢?你叫我出來,有什么事吗?”知妹莫若兄,看得出南宫秀极度悲郁,南宫浩直接了当地问道“哥,你真的很爱季晓函吗?甚至不在乎她曾是薛子扬的女人,并且还给他生了个儿子。”南宫秀一连串地问出來,也同样是在疑惑自己对薛子扬爱的程度南宫浩很直率地回答:“我爱季晓函,甚至对她的儿子视如已出!”“可你觉得这样值得吗?你应该知道通过上回的家宴,老爷子心里是不会认同季晓函做南宫家的儿媳妇。”“秀秀,我既然决定娶季晓函就已考虑到后果,无非就是不能成为南宫世家的继承者。”南宫浩说这些时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一点皱眉愁绪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