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年.你真是屡教不改.做了错事还有理了.好.我现在就接受你的建议.”见他转身就走.乔景年急了.拉住他的袖口一边摇一边央告:“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少将肚里能撑船.别生小乔的气了.好不好.”嫣红的脸颊.粉粉的樱唇.最是那撒娇的语气.半含羞窘半含急迫的表情.眼神怯怯地望着自己.他纵算一肚子气也消弥得无影无踪了.可是他职业的特殊性.需要绝对的定力和意志力.而她偏偏又是那个最能令他分心的人.如果她总这样任性妄为下去.这次沒有造成什么后果.不代表下一次不会出事.“既然错了.理当受罚.你沒意见吧.”受罚.打手心.爆粟子.对了.不会是挠痒吧.一想到他待会专挑她的薄弱处下手.她浑身的应激细胞都活跃起來.还沒动手.身体里仿佛万蚁在爬了.“不……要啊.”她有气无力地求告.江辰逸俊眉一挑.指着墙角大声命令:“什么不要.去.给我站军姿一个小时.”“站……军姿.不要啦.人家又不是你的兵……”“一个半小时.”“喂.太狠了吧……”“两个小时.”再这么加下去.她真的就死定了.看他的样子是真生气了.沒有半点商量的余地.乔景年再也不敢讨价还价了了.“好啦好啦.一个小时.我站好了哪.”又不放心.抓着他的胳膊可怜巴巴地求证:“那要是我认了罚.你就不生气了对不对.”他差一点便心软了.可是别的任性他可以放任.这次真的不行.便硬了心肠.“我只知道你要是再不去.我保证再也不管你了.”“噢”乔景年有些失望地拉长声音.乖乖地站到墙角去了.可是她耷拉着脑袋.勾偻着腰.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哪里是在站军姿.江辰逸跑过去.一边抬起她的下巴挺直她的腰杆收紧她的腹部踢正她的双脚.一边讲解动作要领:“脚跟靠拢并齐.两脚尖向外分开约60度;两脚挺直;小腹微收.自然挺胸;上体正直.微向前倾;两肩要平.稍向后张;两臂自然下垂.手指并拢自然微屈.拇指尖贴于食指的第二节.中指贴于裤缝;头要正.颈要直.口要闭.下颌微收.两眼向前平视.他还是她亲爱的老公吗.就算离婚了.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哪.要不要这么折磨她呀.站一个小时已经够她受了.还要抬头挺胸精神抖擞.噢.她后悔了.真不该头脑一时发昏.装病弄來一法西斯.她真是吃饱了撑的.自作自受.叹归叹.后悔归后悔.乔景年却不敢不遵照他的指令去做.笔笔直直地站着.这活看起來很简单.真做起來可够人受的.沒过十分钟.脖子僵了.腿肚子就打起了颤.他倒会享受.坐在地上打电玩.极速飞车的场景勾得她恨不能变成那辆车.起码可以随意横冲直撞.“动一下.可是要加十分钟的.”反正他背着身子看不见.她大着胆子刚动了动头.顺便踢了踢脚.他就发出了警告.也不知道是长后眼睛了还是有特异功能.乔景年赶紧崩直了身体.眼睛直视前方.努力摆出一个标准的军姿.不然他一不满意.又要加时.那可就惨了.可她真是累呀.“还有多长时间啊.”江辰逸一边猛按手中的操控器.大屏幕上一辆赛车在路上狂飙.一双眼睛却瞟向小柜的玻璃上.那里可以清晰地反射出她的一举一动.他抿嘴偷笑.语气却一点也不含糊:“不许说话.否则一个字加一分钟.”乔景年嗖地闭了嘴.可是一个小时一动不动.还要保持标准的姿势.她真的受不了了.便自以为偷偷地摆摆头.扭扭腰.动动腿.见他沒有反应.越发大了胆子.索性靠在了墙角.哇塞.舒服了.“乔景年.”“到.”一声低喝传过來.她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答了一声到.随即横了心.姑奶奶不站了.她跑向一脸严肃的他.扑在他的背上.两条手臂自颈后绕到前面.粉唇轻嘟.一边摇着他一边撒娇:“好人.饶了我吧.小女子再也不敢了.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他本來不舍得罚她.只是怕一时纵容酿成大错.不得不狠了心肠.被她这么一揉一求.一颗心早已经软了.反手将她拉过來趴在自己腿上.照着小屁屁轻扇了一掌:“知道讨饶了.看你还敢不敢骗我.”乔景年翻过身來.夸张地大呼小叫:“轻点.好疼.”“哪里疼.我给你治.”江辰逸斜睨着她.唇边勾出一抹坏坏的笑.挑指在她的颈窝里摩娑.眼神斜斜一挑.她勾唇浅笑.简直是百媚顿生.声线更是嗲得迷死人了:“下面.一……点点.”眸蓦然微眯.那意态慵魅至极.他的手一点一点探下去.“这里.”“再下面.一……点点.”女人微阖了双眸.浓密的睫毛在眼帘下洒下一小片阴影.双颊绯红一片.玫瑰花瓣一样的红唇半噏半张.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小东西又在勾引人呢.她凝脂般的皮肤又滑又嫩.手感棒极了.他故意延挨着往下.技巧性地顿在睡衣的领口处:”这里.”“再再下面.一……点点.”微凉的手指.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她细嫩光滑的肌肤上缓缓划着圈.令每一下的抚摸都异样的清晰.她的身体身不由自主地轻颤.声音低低的.几不可闻了.墨眸微绯.他凝视着怀中软弱成泥的女人.再往下……一点点.薄唇轻勾出斜魅的笑容.手迅捷滑入衣领.抓住她的柔软重重地捏了一把.“唔.好痛.”她痛呼一声.双眼张惶睁开.眼中薄雾迷蒙.含恨望着他.真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江辰逸抱起她进了卫浴间.“啊.不要.”“唔.轻点.”……娇语软声.空气中都仿佛氤氲着暧昧和旖旎的气息.清晨.哗啦一声.轻薄的丝质窗帘被人猛然拉开.突如其來的声响和阳光.令**的人反射性地动了一下身体.人随即从晨起前的迷离中醒來.“噢.天啦.”乔景年看看敞开的窗户.再看看浑身不着寸缕的身体.一把抓过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头來.冲着他的背影抗议:“你变态.把窗帘拉上.”他慢慢地转过身來.整个身体**着.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窗外是初升的太阳.阳光在他强壮而性感的身躯上镀上一层薄金.简直像大师笔下的阿波罗太阳神.乔景年近乎痴迷地看着男人一步一步走过來.被子下的身体也一寸一寸地柔软如泥.江辰逸走到近前.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等会起來.记着把药给吃了.”然后径直去了卫浴间.如同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她一下子醒悟过來.恨恨地盯着床头柜上的一杯水和旁边白纸上的小药丸.这家伙.昨晚一边在她身上驰骋一边在她耳边唤她小乔.那份缱绻与柔情令她无法自持.沒想到天一亮便翻脸不认人.吃你的大头鬼.姑奶奶这次就是借小蝌蚪一用的.怎么可能杀掉它们.江辰逸已经梳洗完毕.军服毕挺的威武极了.见她已起了床.药却沒有动.便过來将她按在**坐下.拿起药丸命令:“把嘴张开.”乔景年把嘴巴紧紧闭上.直摇头表示不干.“乔景年.别逼着我动手.”他弯下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口气沒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啊”乔景年赌气地张开嘴巴.江辰逸将药丸丢进她口里.又喂她喝了一口水:“这就对了.千万别弄出麻烦來.我可是怕了.”见她脖子夸张地往后一仰.便示意她张开嘴巴让自己检查.“啊.啊.啊.”乔景年怒视着他.张开嘴巴.他认真的检查完.这才放心离开.等他一走.乔景年跳下床.冲进浴室.试图将吞进去的药吐出來.可是喉咙都抠疼了.还是沒有成功.只得悻悻作罢.过了几天.又到了周末.乔景年睡到中午起來.将就着把早中餐一起吃了.一个人在家闲得慌.便上街乱逛.无意中看到一间高级男装店.心里一动.从结婚到现在.她从來沒买过哪怕一根纱给他.他之前倒是隔三岔五地会给她买礼物.名牌睡衣、高级腕表、香水.可是送了不少.门口的迎宾小姐一看就是训练有素.见人45度弯腰.笑着往里面请:“欢迎光临.”她还是第一次逛男品店.不过世界十大男式品牌还是知道的.像这家主打的阿曼尼就是其中之一.可是他喜欢什么品牌她却一点不知情.想想.她这个前妻当的还真是不到位.带着这种愧疚与自责的心理.逛到男式配件区.皮带、领带、打火机一应俱全.记得有本书上说:皮带送老公.领带送情人.那她是买皮带好呢还是买领带好呢.-- 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