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邦遣使朝贡,西楼夜夜笙歌。舒榒駑襻日上三竿,耶律尧骨依旧倒在龙榻上呼呼大睡,狻猊香冷,寝殿里弥漫着一片浓重的酒气。半梦半醒,隐约听到有个女人贴在耳边唤他,“陛下?陛下。。。。。。”下意识地撩起眼皮,恍惚中,望见女人粉嫩的双颊,惬意轻笑,一把将人揽入怀中,猛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您是睡着,还是醒着?”大木末仰望着醉眼惺忪的男人,扬起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酒精作祟,禁锁在心底的炽热片段跃然浮上眼前——“哥哥。。。。。。哥哥。。。。。。”心智摇晃,仿佛听到女人妖媚的轻唤。挣扎着看清了那张脸,顾不得多想,猛然将人掀翻,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将她带入一片缠绵的**。。。。。。。“陛下。。。。。。不。。。。。。不要了。。。。。。”女人娇喘微微,连连告饶,深感他今日异常威猛。“末儿。。。。。。”情到深处,脱口而出。被他唤得一愣,腾上云端的灵魂霎时落回了现实。他怎么忽然喊起她的本名了?记得她曾对他说过,她是顶替姐姐才改叫了“木落”。“末儿。。。。。。叫哥哥。。。。。。”攥着发烫的小手,与她十指交握。那缕动情的嗓音,温柔得叫她连打了几个冷颤。叫不出口。突然换个暧昧的称呼总觉得怪怪的。无奈圣命难违,尴尬地咬着下唇,轻轻地唤了一声,“哥哥。。。。。。”伏在身上的男人霎时冲动了起来,翻转她的身体,卖力地撞击,口中断续叨念着**言秽语,忽然间,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乖,想哥哥么?”“嗯。”紧闭着双眼,机械的回应。“哪儿想了?”两指放肆地压向她春潮泛滥的**,“是这里么?还是——”企图探得更深。。。。。。。“不——”大木末轰然坐起,一时间羞愧难当,“不要,我不喜欢这样。”“为什么?”微微变了脸色,“为什么不要我?”目光空洞,记忆里流淌着淙淙的山溪。。。。。。“我不喜欢。就像是,被你轻贱了。。。。。。”环抱着春衫褪尽的半截身子。怔了半晌,恍然察觉到,他面对的不是被他埋葬在记忆里的那个女人。隐约忆起她曾攥着那根簪子对他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一模一样的两块美玉,也没有一模一样的两颗珠子,就像没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一样。是的,两人虽然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却是彼此不能替代的。。。。。。兴致全无,垂头丧气地倒回了榻上,紧闭着双眼,有气无力地敷衍道,“朕喝醉了,你别往心里去。朕脑袋不清醒,不是有意轻贱你。跪安吧,朕想再睡一会儿。睡醒一觉就好了,朕得空再去看你。。。。。。”“是。”难免失望,强忍着几欲夺眶的泪水。怀念他方才生龙活虎的样子,留恋他只给了一半的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