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前,大素贤带着前哨的战报入行营觐见,在术律珲帐下攀谈了几句,二人便结伴来到了皇帝的寝帐。暮色昏黄,慵懒的日头给绵延的西山披上了一层金装。天色尚早,两人冒冒失失地跨进军帐,抬眼之间,被正在行云布雨的皇帝老子吓得一愣。深感冒犯,一边谢罪一边后退,暗暗责怪守在帐外的护龙使没提前言语一声。术律珲心里暗暗嘀咕,陛下失踪了一天一夜,从哪里带回个騒娘们?因为隔着一段距离,女人大半身子又被龙体遮蔽,看不清女人的样子,只看到一双小巧的莲足高高翘起,随着急速的律动摇来晃去。两人抹着额前的冷汗慌慌张张地退出了帐门,隔着帐帘,依旧能听到女人隐忍却魅惑的抽泣。。。。。。术律珲顿觉喉间干哑,尴尬地轻咳一声,“咳!大次相莫见怪,出来这么久,难免的嘛。”大素贤反倒冷静,“陛下春秋鼎盛,龙体康健,此乃我等臣子之福。”二人商量着先回术律珲帐下喝点酒,晚饭之后再来奏禀。正打算离开,神色惺忪的皇帝老子忽然从御帐内探出头来,半真半假地戏谑道,“两个找死的家伙,朕该砍了你们的脑袋!”“臣,罪该万死!”大素贤抱拳谢罪,双膝一软便要下跪。耶律尧骨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扫了一眼术律珲,郁闷地抱怨道,“又来了。。。。。。”视线移向一脸惶恐的老头儿,“说起来!你也算朕的长辈,总这么跪来跪去的,朕心里不舒服。”懒得多说,拖着虚软的身子率先进了帐门。大木落微闭着双眼,方才被一阵紧迫推上了云端。紧裹着裘被,按捺着欲罢不能的冲动。身体依然紧绷,每一个毛孔都透着渴望,即便被对方辱没得一文不值,还依然恬不知耻地幻想。。。。。。略显粗糙的大掌突然穿过裘被的缝隙,覆上平坦的小腹。她身子轰然一振,微微张开双眼,喘息越发的急促。耶律尧骨迷醉在那缕苛求的目光里,心里暗暗咒骂着忽然冲进来的两个家伙。随手放下挂帐,低头在她眉间用力地吮出了一抹红印,全然不理会踏入帐内的脚步声,邪气十足地嬉笑道,“还没够吗?说实话,是不是还想要?”大木落被停在挂帐外的脚步声惊扰,瞬间找回了理智,羞怯地摇了摇头,紧攥着他大敞的衣襟,生怕对方会忽然起身,让她儤露在他人的视线里。男人的大掌依旧在小腹上游移,唇角上提,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会不会。。。。。。有了?”术律珲心中一惊,心里暗暗埋怨主子草率的决定。怀疑对方是因为子嗣单薄给急疯了。可就算再急,也不是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孕育龙种,尤其不能被这种身份不明的野女人靛污了皇室的血统。大素贤以为,臣子觐见,皇帝老子拥美高卧,实在是不成体统!紧锁眉心,扬起嗓音轻咳一声。二人郁闷对视,心里都颇有微词。横在御榻上的“昏君”忽然起身钻出了挂帐,打着哈欠说道,“传膳吧,朕饿得紧。晚膳你们俩作陪,叫厨下多预备些酒菜,咱们坐下来边吃边说。”“这。。。。。。”二人面面相觑。“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瞥了一眼挂帐间没有压紧的缝隙,转向大素贤笑道,“朕把你的侄女给带回来了,亲人团聚,不喝点酒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