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的火光在身后迅速蔓延,滚滚的浓烟夹带着暗红的火星只差一步就将并驾齐驱的二匹战马吞没。草地上的“明镜”越来越近了,荒草引燃的爆鸣声惊心动魄。大木落流着眼泪,紧张地喘不过气来,阵阵晕眩,几乎想要放弃了,嘴里弱弱呢喃,“你走,你走吧。。。。。。我。。。。。。我跑不动了。。。。。。”耶律尧骨已然驰出了对方两个马身的距离,情急之下从褡裢里摸出套马索,猛一回身“嗖”地套住了气喘吁吁地马头,嘴里愤愤大骂,“打起精神来!动不动就服输,娘们儿就是他娘的命贱!”“我。。。。。。我真的跑不动了。。。。。。你让我死吧。。。。。。我本来就是个娘们儿。。。。。。。”“屁话!”巨臂上肌肉的线条骤然绷紧,即便隔着厚实的衣物依然清晰可见。使尽全身力气,连拖带拽,“朕还指望你暖被窝呢!”“你有的是嫔妃。”被身后的大火炙烤得全身发软,奋力地挥动着马鞭。“死到临头还争风吃醋,你这娘们儿真是不可救药了!”“马尾。。。。。。马尾巴烧着了!”回首之间,紧张地大呼小叫。“别嚷嚷!只差一步。。。。。。就到了。。。。。。”“马惊了,我控制不了!”“住口——”战马前蹄腾空跃向水面,耶律尧骨刹那间腾空跃出,扑向驰过身旁的女人。二人双双落马,“噗通”一声落入结了一层薄冰的水面,杂碎了浮冰,溅起一片光彩夺目的水花。潭水很浅,双脚轻易就能触到水底。大木落想要站起身,却被抱着她的男人紧紧地按在水里。迫切地想要换气,眼看就要窒息了,本能地推拒,试图挣脱压在颈后的大掌。周遭一片黑暗,听不到任何声响,隐约感觉到拂过鼻尖的气泡,紧闭的双唇遂即被一双温暖而轻薄的唇瓣裹进了嘴里——贪婪地汲取他送进口中的空气。。。。。。。后来,一出溺水营救的戏码竟然越演越走样,吸进口中的除了空气,还有一条图谋不轨的舌头。“唔。。。。。。”她挣扎着吹起一缕气泡,脚下用力一蹬,脑袋猛地窜出了水面。大火已掠过水面,烧过了水潭对岸。双手捧着胸口,急促的呼吸。。。。。。耶律尧骨并没有因此而放松,紧紧地环着她的身体,恣意的吮吻,跟随她一同站立了起来。“嗯。。。。。。不。。。。。。不要。。。。。。”大木落隐约感觉到摸索着带钩的指掌,呼吸粗重而急促,“好冷。。。。。。你一点都不担心追兵么?逃命要紧!”“不,不担心。”大掌用力揉搓着囚衣下高耸的胸圃,捻压着因寒冷而兀立绷紧的凸起,“草原上,没有哪个傻瓜会愚蠢地跟大火赛跑,他们一定追去了相反的方向。”“你。。。。。。啊。。。。。。。打算在这里。。。。。。。”反抗无效,紧闭着双眼瘫软在他怀里,“会冻死的!”“为了不被冻死。。。。。。所以。。。。。。”“反复用同一个理由,你不觉得很没劲么?”半真半假地抗议。“铺床,暖身子,暖被窝,朕留个唧唧歪歪的娘们儿在身边就这么点用处。”神色傲慢,语调轻蔑至极,“龙眉宫里用不上你,朕打算把你搁在行营里,随朕鞍前马后,纵横四海吧。”“奴隶?”压抑着心底的期许。“是的,奴隶。”哗地一声咧开湿漉漉的衣襟,曲指轻抚着打在胸壑间的烙印,最终停留在柔滑的小痣上,轻轻摩挲,“你本就是朕军下的奴。朕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