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云如墨,耳边雨声渐渐放大,昏暗的天色叫人不由担心这雨怕是一整天都停不了了。耶律尧骨送走了顶着光头的穆香云,望着飘然远去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唉!难道这就是女人们想要的归宿么?为什么非得遁入空门?世间男子是不是真的那么可恨,将一个个痴情女子都逼成了槛外人?回到禅房的时候,身上的锦袍已然湿了大半,站在雨檐下拂去挂在额前的水珠,捋了捋滴水的发梢吱扭一声推开了房门。抬眼望向伏在榻上和衣昏睡的女人,忽然想起被萧翰带走的天德,转回身打算去把娃儿接回来,一只脚刚踏出房门,心里竟莫名犹豫了。。。。。。站在原地怔了半晌,抬眼眺望着阴沉的天色。心里隐约翻腾着几许异样的感觉,退回房内,随手闩上了房门。他自以为是回来替她盖被子的,至少在他拉开被子之前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动机。直到俯身替她压实被子,恍惚间感觉到身下蒸腾的体温。大手不知不觉抚过散落的长发,小心翼翼地将她翻了个身,使她面对自己。。。。。。熟睡中的女人突然被惊扰,恼怒地攥着小手,微微皱起赤红的眉头,极不情愿地张开眼睛。忽然看清了贴在眼前的面孔,忍不住惊呼出声。赶忙捂住嘴,惶恐地对视着情慾弥漫的深眸。。。。。。在薄唇边竖起一根食指,“嘘——什么都别想,做个好姑娘。”嗓音邪魅而柔软,毫不客气地压上他大半的重量。“呃。。。。。。”短暂窒息,双手紧攥着他潮湿的胸襟,隐约透着几分渴望,又仿佛是在推拒。打量着迅速爬满双颊的潮红,凑近她眼前咒骂道,“该死的!朕叫你面壁,你居然敢躺在这里睡觉?还是。。。。。。。别有居心,成心想抅引朕?”“你——”回旋的秋波中分明透着一缕怨恨,吃力地推开几乎碰到脸颊的唇,“别总把自己说得那么炙手可热,行不行?”轻言软语,反倒叫人平添几分心疼。哗啦一声掀起裙摆,大手肆无忌惮地探入裙底,霸道地挤进两腿间的缝隙,如愿地听到一嗓动情的深吟。玩味地逼视着女人惊惧而羞怯的媚眼,邪气一笑,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绢丝轻轻滑动,“呵,真的不想要吗?不想要的话,朕不勉强你。”明知道她难以抗拒,从来就禁不起抅引。女人呼吸急促,脸颊仿佛着了火,用力合紧双腿,对抗着春夜般阴暗而躁动的空虚。。。。。。“你方才在睡觉么?还是,背着朕偷偷地。。。。。。”长指陷得更深,绢纱透湿,分明感觉到她超乎寻常地亢奋。“我恨你——”气若游丝,几乎放弃了抵御,“非要叫我觉得自己像个伎女?”“嗯。”肯定地点了点头,“现在知道你该怎么做了?”指背轻轻抚过灼烫的粉颊,顺着白皙的脖颈滑进半敞的衣领,捻挵着久违的小痣,温柔地覆在掌心,“生就一个烟花女子,牙都没换齐就想勾搭朕。一声‘哥哥’叫得朕心都碎了。。。。。。騒货,装什么正经?乖乖的,再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