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尧骨释然一声叹息,回身向远处的御帐走去。好久没像今天这么踏实了,忍不住想要做点什么,庆祝庆祝。不能喝酒,那就。。。。。。呵呵。。。。。。伤势还未复原,又加之连夜奔波,大木落身愈发的虚弱。一心牵挂着的天德安危,久久不能入睡。手里紧攥着金簪,回忆起汗王府的那段旧事。金簪如故,簪花却换了颜色。就像爱情,似是旧的,已是新的。。。。。。不知不觉坠入梦乡,恍惚间觉得身子被轻轻牵扯。似有蝶儿在肌肤间流连徘徊,吃力地张开双眼,忍不住惊呼出声,“啊——”突然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连忙拉高裘毯,瑟瑟发抖,同时被他玩味十足的脸占据了全部的视线。他。。。。。。才答应过不碰她。。。。。。她告诉自己必须拒绝,她再也承受不了他緃情的给予。即使在**的情况下,她也要控制自己。但是--她做不到!只能紧抓着毯子猛往床角里缩。用一双决绝却又万分惊恐的眸子戒慎地盯着他。要命的是他似在享受她的恐惧,噙着嘲弄的笑意坐起身,双臂叉胸,一手搓着下巴上新生的胡渣。“不行!”她严正的拒绝,迅速别开视线,无力再与他邪恶的目光较劲。耶律尧骨双手扶在枕边,上半身向她俯靠过来。鼻尖几乎贴上她的。男子浊重的气息回旋在她唇边,像是轻吻,又像是佻逗。。。。。。急忙别开脸,当即被一只大手霸道地搬了回来,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就罩了下来。。。。。。每一拳都像是击在铁板上,对方全无反应,反倒弄疼了自己。见鬼,她不愿意!轻启贝齿,果断地擒住了他的舌尖……。暴怒地指掌猛地攉住她含避的胸圃,女人轻哼一声,却依然不肯松口。口中的血腥令人抓狂,他粗鲁地将她的双腕遏在枕上,原本想逼她求饶,却始终无法让自己下重手;不由自主地瞟向她瘀伤斑斑的身体,方才的挣扎早已让她将身上的毯子踢落在地。深不见底的黑瞳里燃起了一把慾火,狂烈的吻从她雪白的颈子迅速延伸到挺立的蓓蕾上。。。。。。他弄疼她了,也吓坏了她!使尽全身的力气抵着埋在她胸口宽额。“求我!”他终于停止了掠夺,看向她的眼。他必须让她知道,他的心意她反抗不得。“不要。。。。。。求求你,我都快死了。。。。。。”她哽咽出声,这么轻易就妥协了,暗暗鄙视自己,什么烂性格!心中升起怜惜,如果有人问他害怕什么,那就是眼前这个女人的眼泪。不再回避那种无力的感觉,承认自己害怕也没什么大不了。抓起事先早已预备好的衣裳,一件一件替她穿起——裹胸,亵衣、中衣,契丹的团杉--少见的雪白锦织,滚着貂缘;接着是长裙,套上小羊皮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