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人清白,欺男霸女之事,对于呆三爷李胡早就司空见惯了。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若只为一次寻常的媾啝,犯不着冒掉脑袋的风险!而眼前这名女子就像躺在砧板上的活鱼,直引得他这嗜腥的猫儿欲罢不能。他实在好奇,这个先后跟了他两位兄长的大氏郡主有什么过人之处。又因为这女子曾是享誉渤海的花魁,不禁让人生出一大堆**的幻想——一名女子,若能颠倒众生,必定身有所长!何种风流能叫大哥那种花丛里来去的多情浪子念念不忘?至于二哥那块“木头”就更不用说了。天生一枚薄情种,若非情急兴起压根想不起女人。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甘冒天下之大不违硬将她从大哥的枕头边上夺走。若非**至极,何必争得头破血流?思来想去,耶律李胡终于决定耐下性子听一听她所说的三件事。若真能叫人透生忘死,多等些时日倒也不妨事。反正人就在大牢里,又有太后的懿旨压着,量她也翻不起什么秧子。捻着唇下的胡须点了点头,压低嗓音问道,“哪三件事?说出来叫本帅听听。”大木落暗暗疏了一口气,侧目看了看围在左右的护卫。李胡即刻意会,屏退左右,色迷迷地贴上前来,“可人儿且说,别叫本帅等得太心急了。”女人扭动双肩,用力挣脱了贪婪的掌握。看似撇下他要走,突然含笑回眸,“这第一桩事就是不许动手动脚的。”“哈!”李胡仰天嗤笑,怀疑自己上当了。这女人分明是想拖延时间,借机脱身,他却有心听对方在这儿胡诌八扯。“大元帅笑什么?”嘟起小嘴,看似一脸白痴的样子。“无妨,你且往下说。”假笑,不知自己哪儿来这么多的耐性。大木落斟酌火候,回身望了他片刻,伸手抚挵着贾哈上柔亮的毛皮,“这第二条嘛,每逢日落之后大元帅都要来探监。哪怕是公务缠身,也要派人前往。”“呃,这又是为何?”热血直冲头顶,脸颊阵阵发热。“来或不来,随你。万一不得获释,我便给了你。万一错过,怕是要等来世了。。。。。。”“呃。。。。。。”望着一双如涕如诉的媚眼,呼吸越发急促,“你是说。。。。。。就在那牢里?”“非常之时,顾不得那么多了。大元帅可否依我?”“最后一条,咳!”被颈侧微凉的指尖撩拔得心猿意马,压抑不住腹底的迫切,一把将她压向怀里,“可人儿。。。。。。”“说了不许动手动脚!”面含春威,眸横秋水,娇嗔抱怨道,“罢了!大元帅这般性急,依了你反倒省事!”拢起贴在唇边的青丝,佯装宽衣解带。“且慢!”李胡赶忙攥住挒开纽子的小手,讨好一笑,“美人盈怀,不堪把持亦是人之常情。本帅随便叨念一句,可人儿切莫生气。”合上衣襟,遮住中衣绣工华美的一角,举眉攉住贪婪的眼神,“好看么?”“美!美死了!”李胡用力点头,忍不住垂涎三尺。“叫陛下知道,当心你的眼珠子!”“你不说,我不说,皇帝哥哥怎么会知道呢?”“呵,偷看一眼就满足了?”媚眼如丝,慢捋红袖,“瞧你那点出息!”“眼下只好委曲求全。走着瞧!总有一天。。。。。。”谨记太后的教诲,别有深意地点了点头。“我若说等到‘有朝一日’,大元帅一定以为我在推脱。”迎风而立,望着天边自在的浮云,轻笑道,“这第三件事嘛,在南城外置办一所宅院,匾额就写‘辛夷坞’。屋里装满奇珍异宝,院内种上四季花木。赶明儿我若侥幸获释,往后就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