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等两个婢子一走,秦玉麟便动动脚说:“还不赶紧起来。”瞧着他那张花猫似的脸庞又说:“滚去把你那张脸洗洗干净,看着就烦!”早上顾远樟哭的时候他还不觉得怎样,这会子却越看他不顺眼。怎么就有这样的男人,而且这样的男人还是他丈夫。“嗯,我去。”秦玉麟此刻满肚子火气,顾远樟轻易不敢招惹他。可是屋里空荡荡的,一个伺候的侍婢都没有,顾远樟再厉害也不能自己去洗脸。见他茫茫然的傻相,秦玉麟恶声说:“待着!”他下床去,走到隔间备好的净手盘里拧了一块毛巾回来,远远地就往顾远樟脸上扔,“洗吧。”“谢谢夫人。”顾远樟说,拿帕子仔细擦干净脸和手,完了再交到秦玉麟手上。“早知道就给你留一个,省得还要我亲自伺候你。”秦玉麟边走边说着。“……”顾远樟也不敢接他的话,就那样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沿上等。“怎么了,变哑巴啦?”秦玉麟回来瞧见这副模样,又是横眉冷对。心说他这是个什么意思?嗯?“没有,夫人……”顾远樟低眉顺眼说,揪住床边的帐子期期艾艾地央求,“你过来……”秦玉麟说:“干什么?”“过来呀。”他朝他张着手。“……你他.妈的,真是朵奇葩。”秦玉麟走过去,将他搂进怀里说:“这样总行了吧?小姑娘?”人生当中,能遇见这样一个人,也算奇迹了。“嗯……”秦玉麟能感觉到,腰上的手臂缠得有多紧。趴在他胸前的人有多激动,他怎么又这样了,刚刚不是才哭过吗,“啧啧!你真的很爱哭!”“没哭。”顾远樟抬头说,虽然眼睛还红,但确实没哭。“行了,我管你哭没哭,够时间放手了啊。”秦玉麟瞟了他一眼,拍着腰上的手对他说。“不能不放吗,想抱着你。”顾远樟竟是半哀求半撒娇地说,腻歪起来。“怎么,刚才那一脚不疼啦?”秦玉麟好笑地瞧瞧他,难道真的有人这么m,记吃不记打?“疼。”顾远樟说,依然靠着他。“躺下把衣服脱了,我看看。”秦玉麟站在床头,顺手在抽屉里拣出一盒药膏准备给他用。若真的踢伤了,他心里也不是那么痛快。“其实也不是特别疼。”听着要抹药,顾远樟便不敢撒谎了。“我就说,我根本没用力。”秦玉麟说,他顾忌着顾远樟的身体,压根就只是那么一撂的力道。“好了,既然没事就躺下睡觉。”今天折腾得也够累的,秦玉麟上了床就不再说话,很有一觉睡到天亮的架势。可是顾远樟不依他,挨近他的身子说:“夫人。”秦玉麟感到脖子上一阵瘙痒,不耐地说:“滚,别吵我睡觉。”“天还不晚。”顾远樟轻声说,手指在他腰带上徘徊不去:“你都几天不和我好了。”自从要开铺子,他总是忙,回来了也是很快就睡去。“我可没心情。”秦玉麟说。“可是我想。”顾远樟贴着他,从后面抱住他。“滚开。”秦玉麟推怂他。可顾远樟不依,就要往他身上腻,他明明知道这人不耐烦了,却停不了手ban。“你够了,我再说一次,滚开!”秦玉麟边说边扯开他的手,他今天通身不爽快,没有晚上还要张开腿被人插的道理。“你还气我。”顾远樟见他这么决绝,心里一阵不好受。秦玉麟翻过身来看着他说:“不折腾会死吗?我才没有那闲功夫跟你生气。”妈.的,他是真的累了好吗。“那为什么不让我碰你?”顾远樟说,平日还好,今晚却别样地感性,仿佛秦玉麟这是要永远拒绝他。“不给你搞就是生你的气?神逻辑!那我得生多少人的气?”秦玉麟说着,毫不客气地冲他竖中指,这人变相地把他踩烂了还一脸无辜。“……”顾远樟沉默了一会儿,又挨上去。“我叫你滚开!你要我说多少次?”秦玉麟大声说,一次又一次推开他。可是顾远樟就是不依不饶,一次次地贴上去,神情倔得令人蛋疼。秦玉麟就觉得奇怪了,他那么胆小,这会子哪来的勇气和自己死磕。“顾远樟!我最后说一次,别烦我!”秦玉麟扣着他的手,怒火中烧地说。“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顾远樟两眼空洞洞地望着他说。“滚!”秦玉麟想也不想地给了他一个字。这个字让顾远樟再次陷入情绪的沼泽里,他仍然不听秦玉麟的话,硬是贴近他。而且还动手解开秦玉麟的衣裙,神情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疯狂。“我cao你妈.的!”秦玉麟反应过来,连忙挡住顾远樟的动作,可是腰带已经给他扯开了,他踢着脚怒吼:“你作死啊!给我滚开!”顾远樟哪里听他的,死死压在他身上,嘴唇凑到他嘴边,胡乱地亲吻着。他虽然看着不强壮,力气却比秦玉麟大,总能将秦玉麟压在身下不能动弹。而嘴上更是因为秦玉麟的挣扎而越发凶狠,亲吻变成啃咬,拥抱变成缠缚……“……”秦玉麟推开他的脸,挥手就是一巴掌。顾远樟挨了一巴掌,脸上顿时五个手指印。但是依然不妥协,又凑上去亲他。两人在**滚做一团,一个奋力地挣扎,一个不管挨了多少拳脚也要凑上去抱紧。“顾远樟……”他咬牙切齿,发现自己的衣服越来越少,脖子上一个又一个疼痛的印迹。“……”顾远樟一口咬在光洁的肩膀上,两手用力地勒紧……再勒紧,勒得身下的人颤颤发抖。身上的痛,让秦玉麟觉得顾远樟已经疯了,他索性不再反抗,阴声说:“你弄,你再试试看,看我会不会杀了你。”他不讨厌上床,不然就不会甘愿被顾远樟压,但是他讨厌不想的时候被强迫。“你杀……”顾远樟说,“你就杀了我。”在后面的,抱住他腰的手指攥得发白。“你不觉得你很无理取闹吗?你究竟想怎么样?嗯?”秦玉麟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质问:“真的这么想干我?到了一天不干会死的地步?你敢说不是你心理有问题吗?”如果他不是那么偏执,但凡有点良心的人又怎么会对他发怒。谁就是天生杀人狂?“我不知道……”顾远樟摇摇头,伏在他肩上摇头哭泣:“别叫我滚……好吗?”他总是慌得要命,总觉得秦玉麟会消失掉。又或者一脚踢开他,不再和他好了。秦玉麟这辈子真的没遇过这样的人,他能怎么样对他,忍着脾气哄他吗?这不是他的作风,也不能保证有一天不会烦了他就彻底不见了。“我叫你滚,是因为你太过分。你从来不检讨自己的错处吗?”“那你呢,你就不能依了我……”就不能在他慌张的时候安慰他,让他的心安一点儿。“……”秦玉麟吸了一口气,好久没有什么话说。他总算知道,什么叫软硬不吃……“好吗?”顾远樟亲着他说,察觉到他已经不反抗。秦玉麟闭上眼睛,感到嘴上一阵小心翼翼的触碰……他不管了;感到胸口的湿润,乳.尖被含.住,裤子扯下来……他都不管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啊……”顾远樟埋首在秦玉麟的腿间,突然将那物含进嘴里吞吐。弄得秦玉麟惊呼出来,他低头看看他,果然见他伏在自己两腿间,口唇和自己的东西连在一块。“你这是做什么,讨好我?”他们结婚以来,顾远樟从没给他含过。这还是秦玉麟第一次享受被嘴巴伺候的感觉。“……”顾远樟当然没回答,他嘴里塞得满满的,还不知道这活儿怎么做才舒服。当初秦玉麟给他弄过一次,他是舒服的。“蠢货!用舌头舔,别咬……”秦玉麟吸着气说,他索性撑起半个身子来,将一条腿架上顾远樟的肩膀,让他更好地施展。顾远樟听他的话,活动着舌头细细给他j□j,兼之用手在根部圈套,慢慢地也将秦玉麟的感觉提了上来。“嗯……含深一点……”秦玉麟闭着眼说。顾远樟张嘴将整根含进嘴里,圆润的顶端深**在他喉间,“唔……”他急促地呼吸,脸色潮红,有种要窒息的感觉。“不要动!”秦玉麟伸手按住他的头,不准他吐出来。而是双手捧住他的头,挺腰更加深入地卡进去。“唔……唔……”顾远樟让他弄得泪水盈睫,但是他不敢推开他。“把嘴张着,让我cao你的嘴……”秦玉麟喘着气说,跪起来一手摁住顾远樟的头,一手掐着他的脸颊。顾远樟不敢说不是,他跪趴在秦玉麟j□j,仰着脸让他扣紧自己的头,张着嘴让他挺腰进出。他的每一次深.入都顶得他喉咙发痛,嘴角也因为撑得太满而撕裂刺痛。“嘶唔……”相较于顾远樟的难受,秦玉麟是爽的,紧窄的喉咙带给他十分强烈的快.感。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是喜欢这种侵略别人的感觉,而不是躺平让人干。实在是久违了的爽快,秦玉麟本以为自己至少要把顾远樟干哭才会满足,可是竟然没几分钟就想身寸了。“……”他心里骂一声,然后加快速度弄了几下就按紧顾远樟的头交待了。“唔……”浓稠的**灌进喉咙深处,肿胀的物体还卡在喉咙里,他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那些东西是流进去的。秦玉麟退来身子,只见顾远樟红着眼睛吁吁大喘,白液流满了他的嘴唇,衬得那双红肿的嘴角十分**.靡。这景象,怎么看都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秦玉麟随手拉起衣服给他擦了几下,然后下床去,端来一个茶壶和茶杯,倒了水递给他说:“把口漱漱。”顾远樟泪盈盈地漱了口,又吞了几口冷茶,这才缓过劲儿来,哑着嗓子说:“夫人尝过的,原是这个味道……”秦玉麟冷哼说:“不然你以为是哪个味道?”他返身放回茶壶杯子,又上了床来。“夫人……”顾远樟等着他,一上床便贴过去。秦玉麟什么话也没说,他顺着他的搂抱张开腿。股缝间立刻有一根指头挤进来,然后是两根三根……顾远樟沉腰抵着他的j□j,用力地往下沉,直到整根东西抵进去。“啊……”两人都情不自禁喟叹了一声。“夫人扎得好紧……”做丈夫的挺着家伙说。“废话忒多……”秦玉麟趴好身子,颤着腿对他说:“来快点,不爽为你是问!”“我知道……”顾远樟就是受不住秦玉麟的火辣,让他一说便浑身是劲。他两手扣紧秦玉麟的腰肢,精神抖擞地推动起来。“唔,唔……”秦玉麟伏着身子,辛苦地接纳着,他一上来就凶.猛的进.出。要说**听话有质量,顾远樟十分得秦玉麟的意,他总能在被压中感到满足和痛快。就像现在,明明痛得很,明明感觉受不住折腾了,却还是张着腿让他干。“啊……”说了让他快点,他绝不会慢;说了让他重点,他绝不会怜惜他。秦玉麟飞着生理泪水想,这就叫自作孽,被弄死了也是自找的。可是,还是疼啊,“啊啊……嘶啊……顾远樟……”j□j的人让弄得咿呀乱叫,顾远樟越发用劲地弄他。除了担心秦玉麟不满意,他本身也是想的。就想这样弄他,喜欢听他受不住地尖叫,或者抱紧他的身子,放.荡地摇晃。“啊……让你弄死了,啊……”他撑着快散架的身子骨叫囔,浑身散发着令人身魂具荡的媚.态。“痛快吗?”顾远樟呼吸粗重地说,额筋一鼓一鼓地。他爱他的叫声,爱他销.魂的身子!“痛……痛快……痛快死了……”秦玉麟抓着床单说,感觉那火辣辣的小口让他擦出了火花,达到他能承受的极限,不能再了,“啊……”顾远樟将他翻过来,架起他的腿疯狂地摇摆,“呜呜……受不了了……”秦玉麟甩着头说,一股酸麻的快.感从腰眼扩散开来,那是高.潮的讯号。“夫人……”顾远樟屏着呼吸,咽着喉头边用劲边请求说:“叫我好吗?叫我的名字。”他声音压抑低沉得可怕,马上就要登顶了。就差一点点,差一点……“顾远樟……远樟……啊啊……”秦玉麟飞着眼泪大喊:“快啊!老子要身寸啦……”他绷着细瘦的腰身,抓紧床栏迎接男人的最后冲刺!“给你,都给你……”顾远樟说,力道大得把他的腰都勒出了青痕,把他的臀都撞得整片潮红湿透。“唔……啊……”秦玉麟埋头在哽咽中泄了身子,整个儿细细发抖起来,连脚趾头也不得好过。接着就是顾远樟的事了,他搂紧秦玉麟的身子再用力进出几番,也让高.潮中的秦玉麟绞了出来。他最是受不住这样的秦玉麟,他总有办法叫他臣服。可那又能怎么样,他甘之如饴,一刻也离不了……“……”秦玉麟翻身躺着,胸口急急地起伏,一口气好像永远也喘不完般……这次真的,太过了。“夫人……”顾远樟伏在他胸前,软声地叫唤。秦玉麟张眼瞧了瞧他,捏住他的下巴吻上去,“唔……”激.情的余韵尚还没褪去,来一场淋漓畅快的热吻最好不过了啊,“抱着我……”热烫的身子再一次紧贴在一起,唇舌之间密不可分,“法式舌吻,喜欢吗?”亲昵的间隙,他急促着勾人的呼吸问他说。“喜欢的,只要亲你都喜欢……”没有比这更忘情更剖白的时刻了。“我也喜欢吻你……”秦玉麟摸着他的脸颊,双唇不停地流连他的嘴唇,浓情得要叫人热泪盈眶。“真的吗?”他真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