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过后,决定和老公商量商量。舒榒駑襻某天晚上,薄夜臣总算是忙里偷闲的回了一趟家,睡了好多天的单人床,他着实想念老婆温暖又小巧玲珑的身体。“瘦了。”薄夜臣摩挲着老婆粉嫩的脸颊,喃喃自语。贺婧曈夸张的睁大眼睛,“哪里瘦了,明明长胖了一斤。”“是吗?妩”薄夜臣捏了捏她的脸,左看看右瞄瞄。“我刚才还称了的。”“胖点摸着有感觉。螫”“你现在是这么说,等我胖成大肥猪的时候你就会讨厌我了。”“......你会有胖成大肥猪的那天么?”贺婧曈被他的话噎住了,“我是说如果,如果……”“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好吧,她承认这句华而不实的话听着还是挺舒服的。(⊙o⊙)“曈曈,它想你了。”某男呼吸沉重的吐着气。贺婧曈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待他握着自己的手来到某个部位时,她羞红了脸颊,挣扎着想要远离那灼烫的硬物,可某男就是不如她的愿。“干嘛啦!”“你说呢?”色.狼本质发作了。贺婧曈只是在心里想,嘴里还是不敢说的,因为说出来后她的“下场”会更惨。薄夜臣动作利落的将老婆压在身下,刚准备攻城略地便遇到了阻碍——“等一下!”他有些不满的挑眉,内心的欲.望来得很猛烈,快控制不住了。“嗯?”“那个......那个......”她吱唔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薄夜臣的手已经伸向她胸前的柔软,黑眸里的赤红越来越明显,贺婧曈娇嗔着说道:“妈找我谈话了。”“说什么呢?”“她说爷爷想抱曾孙了。”“她也想抱孙子了。”“我觉得也是......”“你答应了?”“人家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我看这个提议不错。”“唔。”薄夜臣在她挺立的娇软上重重捏了一下,“为了造人计划,看来我们得更加努力了。”“坏人......”贺婧曈娇媚的声音被他吞咽了下去,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背,承受着他一波一波有力的撞击……夜,渐渐深沉如水。房间内,一片旖旎暧昧,处处弥漫着爱的痕迹和味道……*****薄夜臣最近工作很忙,繁忙之余,他在调查着一件陈年往事——关于岳父消失的尸首,他知道这是老婆的心结,没有哪个儿女希望父亲的尸首被遗落他乡,所以,他要帮她查清楚事情的始末。为此,他还专门去查阅了当年边境缉毒行动之前和行动结束后的资料报告,表面上看起来合理得天衣无缝,可他却隐约觉得有点不大对劲。据那次行动侥幸存活下来的人说:贺志英和冯锡华是整个行动队中的先锋官,他们俩一个是优秀的狙击手,另一个是优秀的观察手,是部队里公认的完美搭档,在他俩的手上几乎没有逃生过的罪犯和敌人。所以听到他们牺牲的消息,大家都很悲伤。罗司令也说过,他们遭遇的敌人是国际上很古老的一个“组织”,里面的人员都是全世界最好的雇佣兵,枪械子弹方面也是最好的。可再怎么样,尸首也应该找得到啊?他心里始终都有个疑问。周末,他和曈曈一块回贺家吃饭,饭后和老爷子下棋,俩人聊了很多,从部队料到现实生活,然后又回到部队生活——“爷爷,你听说过‘组织’吗?”贺老爷子拈着黑子的手微微停顿,“是当年和志英他们交手的那个‘组织’吗?”“嗯,最近他们比较活跃,但一个个行踪诡秘,非常狡猾。”“再狡猾的敌人都有他的缺点。”“嗯,爷爷,你能跟我讲讲岳父的事迹吗?”贺老爷子缓缓放下手中的棋子,微眯眼,开始了回忆往事,“志英他,从小到大就很优秀,不管做什么都喜欢争第一,到了部队之后也不例外,好在他聪明机灵,学东西也很快,两年的时间他就成了一名优秀的狙击手……”说起自己唯一的儿子,贺老爷子既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他非常优秀,难过的是......他英年早逝。早早的,便丢下自己年幼的孩子和年迈的双亲。“您后来有派人去找过岳父的遗体吗?”“有,但是搜无结果。”贺老爷子摇了摇头。薄夜臣没有再说话了,说得越多只会勾起老爷子的伤心回忆,只是,岳父和子督他父亲的遗体究竟去哪呢?真的是被秃鹫和苍鹰吞食了吗?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蹦出这个大胆的想法,这么多年过去了,没人能够解释他们尸首消失的真正原因,几乎都是模糊带过,但他想要找出被模糊带过的真相,也算是给老婆一个交代。*****年末,薄夜臣总算是能放几天假了,但放假不代表空闲,新婚后过的第一个年自然是忙碌的,处理完家里的事,还要走亲访友。薄家是个真正的名门,一到过年这几天,家里总是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群,多是拜访薄老爷子的,也有的是冲着薄远川来的,他现在在中央官居要职,位高权重,自然引得一帮人前来攀关系。薄夜臣最烦的便是这些,偏偏有时候他还不能走,必须呆在家里作陪,喊这个“叔叔”那个“伯伯”的。一直到年初九,他才终于有了自己的空闲时间,和曈曈一块去拜访了罗司令,回来的路上贺婧曈便接到了西子的电话。[曈曈,明天来我家吃饭啊!陶四亲自下厨。]“你家?”[呃......准确来说是陶四家,我们准备明天宴请大家来吃饭,你和夜臣哥可不许扫兴!]“要我说,你干脆答应陶四的求婚得了,反正你也是天天赖在他那。”[喂喂!你不要仗着自己当上了家庭主妇就来教育我啊!我可不吃你那一套!]“我这是友善的提醒。”[免了,明天上午9点,必须来哦!]还不等贺婧曈开口,聂惟西便挂了电话,显然已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了。“怎么呢?”“西子说要我们明天去陶四家吃饭。”“嗯。”第二天上午,薄夜臣开着他的路虎出现在陶靖阅家门口,很绅士的为老婆开门,俩人踩着积雪进了陶靖阅在郊外的别墅。“好漂亮!”贺婧曈瞅着眼前白茫茫的雪景,忍不住发出感慨。“我们的房子比这儿更漂亮。”“明明就没有这么好的风景,郊外的景色还是要好些。”“那......我让陶四把房子卖给我。”( ̄0 ̄|||)贺婧曈满脸黑线:还没进门就想着找人家要房子,老公你这是要闹哪样?刚走进大门就看见聂惟西拿着锅铲跑了出来,“哎呀呀!我突然发现今天菜不够,夜臣哥你和曈曈一块去超市买点回来好不好?”薄夜臣凉凉的瞥了她一眼,“不好。”开什么国际玩笑?让他去买菜?到底是谁说要请客的啊!聂惟西见表哥这儿无法攻破,便转向好友,“乖曈曈,你就行行好吧!今儿我和陶四都亲自上阵了,你俩就不应该也献出一份功劳吗?”“没请做饭的阿姨?”贺婧曈纳闷。“大过年的请人家来多不好啊!自己动手不是更有意思么?”聂惟西动情的劝导着好友。“好吧。”贺婧曈看着好友系着围裙拿着锅铲一副家庭主妇的样子,顿时深深的感到了自卑,她好像还没有这么穿过……o(╯□╰)o老婆都答应了,薄夜臣还有什么办法,只能跟着去呗。但他们没想到的是,外面堵车会那么严重!公路上,一长溜儿车辆夹杂着人流将马路塞得水泄不通,所有司机都不得不耐心的以蜗行的速度缓慢往前挪。这种时候,再顶级的跑车也不及马路边穿插行驶的自行车。薄夜臣的好耐心都快被磨完了,该死的!早知道会这么堵车说什么他都不来了!贺婧曈也快恼火了,堵车,果然是项考验人的活儿!最后,他们总算是慢吞吞的挪出了主干道,找到了一家大型超市。过年期间,人比较多,走哪儿都是一群黑压压的人头,薄夜臣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进超市,猛然间被这阵势给吓到了,捏紧了老婆的手,“呃......怎么这么多人?”“超市里的人一直都很多啊!”薄夜臣侧头瞅了一眼媳妇,貌似不经意的在她手心摸了两下,“你经常来?”“也不算经常,偶尔会陪着奶奶一块去啊!”贺婧曈说得很随意。“哦......”贺婧曈对于他的语气有些疑惑,“别告诉我你没来过超市。”薄夜臣很认真的点头,“没有。”“……”“我不需要管这些,也没机会去超市。”贺婧曈了然的眨眼,也是,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从小就是家里的宝贝疙瘩,购物买菜这样的生活琐事哪里轮得上他操心啊!没来过也很正常。“好吧,我来看看西子给我的单子上写了什么。”她从包里拿出临出门时西子塞给她的纸条,打开,想也没想的念出了单子上的第一项:“首先要一百盒火焰型杜蕾斯……”薄夜臣:“……”艾玛!有没有搞错!要那么多杜蕾斯干嘛!聂惟西!你是想走私安全套么?!饶是薄夜臣这么淡定的人也被呛了一下,周围的群众就更不用说了。纷纷朝他俩投来注目礼,有的笑得别有深意;有的低着脑袋窃窃私语;还有的人,目光肃然起敬,表达出来的意思无非是:这年头,淑女也疯狂啊……丢脸丢到家,贺婧曈整个人都烧起来了,忍不住低头撞进薄夜臣怀里,内牛满面的声音低低的传出来:“西子不是说要买的都是菜么?”她刚才根本没细看单子上写得到底是什么,不自觉的就念出来了。薄夜臣抚慰的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深受重创的心灵。“她是故意的……”“她真的好过分!”“嗯,是的。”贺婧曈在心里握拳,天杀的西子!太过分了!╭(╯╰)╮*****冬日的雪,说下就下,一会儿,便银装素裹。等他们买好单子上的东西回到别墅,院子里又多了一辆风***的银灰色莲花跑车,不用猜就知道是聂惟东来了。“哇哦!阿臣你居然亲自去买菜,太难得了!”聂惟东倚在门口看着他俩。薄夜臣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他,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倒是来得挺早。”聂惟东笑了笑,他当然知道阿臣的意思,无非是怪他来晚了一步,躲过了买菜。“不管我来得早还是晚,买菜的人只可能是你俩。”贺婧曈气呼呼的冲进屋内,“我就知道西子是故意的!”薄夜臣拉住气急败坏的媳妇,温柔的拂去她头顶上的雪花,“等它化成水,就凉了。”“老公,你真好!”贺婧曈笑得倍儿甜蜜。聂惟东受不了了,“你们一个个都太不厚道了啊!当着我这个单身汉的面秀甜蜜,存心刺激我是不?”聂惟西从厨房里伸出半个脑袋,“哥,我那天看见你强行把人家女孩拽进了车里哦!她肯定不是你以前的那些女朋友,性子很火辣吧?”岂止火辣!简直就是火爆!动不动就使用暴力,若非他身板结实,这会都快被她整成残废了!该死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奇葩,不把她拿下他就不姓聂!“她欠缺收拾。”“哦……”聂惟西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又钻进厨房继续忙活了。厨房里,准夫妻陶靖阅和聂惟西在忙活着,客厅里,聂惟东、薄夜臣和贺婧曈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聊天。“遇到对手了?”薄夜臣喝了一口茶,声音懒洋洋的。“什么对手!不过是支带刺的玫瑰!”聂惟东对于征服唐夕沫是有着很大的决心和耐力的,从小到大,他还没被女人摔过,也没被女人忽悠过,更没被女人拒绝过。于是,唐夕沫就这样横空出世了。打破了他人生中的多个准则,挑战了他的极限,彻底的惹怒了他!所以,他必须严惩她!“喔......带刺的玫瑰一般很扎人的。”“扎人?那我就把她身上的刺全部拔掉。”聂惟东表情恶狠狠的。贺婧曈轻咳了一声,“咳……东子哥,对待女人,不能这么暴力。”“不,必须以暴制暴!”“……”----------------------谢谢yi601671638和baby果果两位亲赠送的鲜花,大么么~~~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