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的声音骤然响起,贺婧曈立即警惕的竖起耳朵,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状态中,她还是很害怕那一刻的到来。舒欤珧畱下一秒,男人把她一捞,动作甚至称得上是粗鲁的,有此疼,像是在泄恨一般,紧接着像扛麻袋似的把她往后一摔,贺婧曈只觉得气血全都往头上涌去,空中的腿乱晃着,然后——屁股被他拍了一下,好屈辱,好屈辱啊啊啊!( ̄ ̄)ゞ“唔唔唔……”她愤怒的想要抗拒,却无力的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音节。一路走,一路打,一段距离后,停下来,好像是开门的声音,贺婧曈紧紧的抓着那个男人,可男人的力气比她大很多,就像扔沙包似的把她一扔…嫘…瞬间跌到一个软软的物体上,一摸,好像是丝滑的床单,贺婧曈摸索着坐起来,正想着逃跑,却被男人给扑倒了……动作迅速且麻利,第一件事就是钳着她挣扎的手,双手被制住后,贺婧曈只剩下双脚动个不停,可……她还没动几下,双腿也被压住了……贺婧曈的心刹那间提到了嗓子眼,可接下来,男人却没有动了,即使双眼被蒙着她也能感觉到他愤怒的视线,炽热得像是一团烈火,恨不得把她烤来吃了垭。他就那么一直盯着她,也不说话,气氛霎时变得很诡异。贺婧曈心里奢望着他会放过自己,同时也期盼着薄夜臣能来救自己,他要是知道自己受了这般侮辱,一定不会放过眼前的男人!一定会将他大卸八块的!令她害怕的事情发生了,男人居然将她手脚给绑了起来,脑子里第一反应便是……s.m?“唔……”她拼命的摇头想要抗拒,可手脚被绑,嘴巴和眼睛都被蒙住,实在是无能为力,仿佛刀砧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男人不理会她的反抗,径直解开她的皮带,将她牛仔裤粗鲁的剥下,拉链似乎划伤了腿部的皮肤,一阵的疼,贺婧曈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到男人的唇,吻上了她的伤处……那可是她的大腿根部,贺婧曈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她这下是怕了,真怕了,又费力的挣扎了几下,没用,完全没用。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特别的难受,比一刀结果了她还要让人恐惧。男人似乎铁了心似的,又亲又咬,一会儿甜蜜一会儿狠辣,比魔鬼还要魔鬼,仿佛要吸她的血吃她的肉,她一动,他就狠狠的打她屁股,一下一下,毫不客气。贺婧曈看不见,又叫不出来,就只剩下脑袋在那儿拼命摆着。男人见她安静了下来,唇又凑了上去,轻轻的舔着,唾液沾上划伤的皮肤,像针扎似的……疼啊……吻了一会儿,贺婧曈都能感觉他的喘息重了些,大概是太害怕了,所以忽略了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喘息。更让她恐惧的是,他隔着内裤揉摁着她的花心,那样子,貌似对她势在必得。那一刻,害怕和恐惧上升到了一个最高点,纵然她性格大大咧咧,对什么事都表现得无所谓似的,可她终归只是个女生,会怯弱,会害怕,会想要被保护。这种qj的戏码她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的人生里,可今天——确确实实的发生了,她无法想象今天过后她会怎样的生活,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忘记这个噩梦。他挑.逗了自己一会儿后,忽然移开了手指,脱掉了她的衣服,这形势,已经不用多说了。贺婧曈原以为,他会这样直接强了自己,没料到的是,他居然扯掉了贴在自己嘴巴上的胶布,得到说话自由后,她愤怒的骂道:“王八蛋,你到底是谁?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抓我!做这种丧尽天良de事情是会遭到天谴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恍惚间好似听到了一声极小极轻快的笑声,仿佛很熟悉,又仿佛很陌生。没得到回答,她又继续壮着胆子继续说:“如果你是薄夜臣的仇家,那你就抓错人了,我和他五年期就离婚了,我们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很认真的想过了,她个人没有和谁结过仇,也不存在说惹怒黑道大哥,排除种种可能性后,便只剩下薄夜臣的仇家找上自己这一说法了。“哼……”男人冷哼了一声。好熟悉!贺婧曈努力的搜寻着大脑中所有熟识的声音,却没办法一下子找到正确的,难道是因为她离开五年的原因吗?很多事情都记忆模糊了?“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和他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再说了,你跟他有仇就去找他啊!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话音刚落,她的文胸就被扯掉了,她忍不住尖叫一声,心中恨极了那个神秘男人。胸尖的两粒小樱桃也被他捏在了手心,任意揉搓,还恶作剧似的在她丰盈上捏了一下,然后缓缓俯身,含住,重重的咬了几口。贺婧曈的眼泪毫无预兆的流出来了,呜呜呜……她真的被强.暴了!大概是感受到了她的泪水,男人顿了顿,似叹息了一口气,随即解开蒙住她眼睛的黑布。突然重见光明,贺婧曈还有些不适应,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对眼前出现的画面抱有极大的怀疑,几秒钟后——“薄夜臣!怎么是你?!你这个杀千刀的王八蛋!你发癫了绑架我干嘛?”贺婧曈抓狂的吼道,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怪不得刚才一进屋就觉得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怪不得自己脑子里总会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原来如此!真难以置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绑架她,太过分太可恶了!薄夜臣冷冷的瞅着她,那副样子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你说我发什么癫?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相亲就有道理了?”“我早就和你没有关系了!”贺婧曈怒道。“没有关系?!你就这么急着和我摆脱关系?”薄夜臣也被她惹火了,双眼赤红如血。很好!非常好!她不但背着自己和别的男人相亲,还把恋恋送到韦绍祺那,最让他生气的是韦绍祺是恋恋的干爹,这五年来一直和她们保持联系!他很生气,很吃醋!贺婧曈被他的反应吓到了,但很快镇定下来,他横什么横?该生气的人是自己好不好!莫名其妙的被绑架到这里,承受着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压力。差点撑不住崩溃了。但不可否认的是,当看到是他的一刹那,自己心里明显松了口气,接受男人方面,她目前仅能接受他一人。“快点放开我。”她挣扎着。薄夜臣没有理会她,反而俯身压住她,轻轻吐唇,“不放。”“你变态啊!我才没空陪你玩这么无聊的游戏!”贺婧曈愤怒的骂道。“变态也是被你给气的。”“鬼气你,再不松开我真生气了。”薄夜臣邪肆的勾唇,热呼呼的气息全部喷洒在她颈侧,声音低沉暗哑,“你以为,我会放你走?”贺婧曈像是受惊似的看着他,“你这是强jian!”“放p!我这是睡我老婆!”“别套近乎,我跟你不熟,我们已经离婚很多年了!”“你以为军婚是那么好离的吗?随便找个人签字的离婚协议书是不作数的,在法律上,你永远是我合法的妻子。”“混蛋!我不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没有商量的余地。”“混蛋!唔……”贺婧曈话还未说完,嘴巴就被堵上了,她拼命的摇头想要挣脱,可无奈于男女力气的悬殊和手脚被绑,她只能乖乖任人予以予求。薄夜臣快速脱掉自己身上的束缚,继续亲吻她的小嘴,啃.咬,吸.吮,似乎怎样都不够,灵滑的舌探进她的嘴里,卷起她的丁香小舌一起共舞,扫荡着里面的甜津蜜液……分开了五年的俩人,内心深处都是想念彼此的,这一碰撞就像是干柴遇到了烈火,“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薄夜臣禁.欲了五年早就按耐不住了,这会只想好好的宠爱她,让她躺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贺婧曈被他撩得心里火花四射,体内延伸着一股激荡的电流,她悲剧的发现自己一丁点都不抗拒他的亲吻和抚摸,身体呈现出来的感觉……居然是欢喜的……羞耻!太羞耻了!狂风暴雨般的激吻过后,薄夜臣吻得深情缱绻,嘴里喃喃自语,“曈曈,我想你……”他的话让贺婧曈身体微震,脑子里晕晕眩眩的一片迷糊。薄夜臣将自己对她的思念全部化作了实际行动,从她的唇角一路吻下来,下巴,脖颈,锁骨,胸……还一直往下,停留在她的肚挤眼周围,时而舔吻,时而吸允。贺婧曈被他逗弄得娇喘吁吁,五年未经人事的身子此刻变得异常**起来,好像一点就会燃,然后爆炸。“不……”她害怕的抗拒着。“不要这样?那是要这样……”薄夜臣邪恶的吻到她的大腿根部,然后——贺婧曈被他刺激得双腿发颤,要不是手脚被绑着,只怕要激动得坐起来了,他……他怎么可以亲自己的那里?太羞人了,好痒,好麻,好难受……脑袋抑制不住的往后仰,身体弯成一抹弧度优美的曲线,嘴里发出婉转妩媚的吟.哦声,醉人心弦。手掌紧紧的握成拳头,极力的想甩掉那种酥麻的感觉,可他的舌头每一次顶弄都像是将她送上了天,仿佛惊涛骇浪一般,每一波都能让她伸手碰到云端,却又飞快的沉下去,乘风破浪,起起伏伏间,她无数次想闭合自己的身体,却被他牢牢掌控着,任那可怕的电流从娇软的一点四散开去。薄夜臣专注的舔吻着她的花蕊,直到侧边流出一长串晶莹的**,他才缓缓抬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黑眸里一片火光。“嗯……”贺婧曈痛苦的扭动着身子,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的!“喜欢吗?”贺婧曈别过头去不理他。薄夜臣也不逼她,直接将自己的膨胀的火热抵在她花蕊的入口处,并不着急着进去,只是故意慢慢逗弄着她,想让她呈服。“你……”贺婧曈被他弄得很难受,刚才已经在针尖上走过一回了,这次……他又想怎样?“要吗?”薄夜臣就是想听她亲口说一个“要”字,所以尽管他自己也忍得很辛苦,可他就是故意吊着她,只是在入口处慢慢徘徊。这一招绝对是致命的,贺婧曈被他勾得快要受不了了。“你先把我手脚解开。”“你先说。”“先解开。”“先说。”俩人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贺婧曈终于忍受不住了,脸蛋绯红的小声低语,“……要。”她话音刚落,便感觉到下面被撑开了,闷哼了一声,说不上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手上和脚上的绑绳也被解开了,她气恼的在薄夜臣身上狠狠掐了好几下,,承受着他撞击的同时不忘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尽管做足了**,贺婧曈里面还是很紧,毕竟五年没有过了,突然这样会不适应。薄夜臣非常享受被她的温暖紧紧包裹着的感觉,丝绒一般,软软的,滑滑的,紧.致得让人***。从另一方面来说,曈曈这五年来都没有过其他男人,她是自己的,也只能属于自己!他忽地加快速度,狠力地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退出一些,然后更多,恨不能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与她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啊——”贺婧曈受不住,大叫出声。薄夜臣凑过去吻住她的唇,吞下她的惊呼,一点点吮着她的唇瓣,腰、腹开始快速律动,又凶又猛,直直撞击着她最**的花.心。快感就在那一瞬间爆炸开来,热烫的种子全数喷溅在她花心深处,烫得贺婧曈全身都在颤抖。他还留在她体内,感觉着高.潮后的余韵,那里还在剧烈的收缩着,让他舍不得撤出,只想和她融为一体。贺婧曈原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压根就没打算放过她,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到后来,她都累晕了。薄夜臣爱怜的看着身下的女人,紧她,脸上流露温柔,心里一遍一遍地问她。“曈曈,回来我身边,好不好……”她听不到,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即便清醒着,也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刚才的**,完全是迫不得已,是意外……他们之间还横亘着一些问题,不是说在一起就能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