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臣贴着老婆的肚子,感受着新生命的跳动,心里涌起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动,陪伴孩子出生成长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舒殢殩獍“累了吗?”“不累,医生说孕妇也要适当的运动,不然我每天这样吃,迟早会长成超级大胖子的。”“没事,不管你长成什么样我都喜欢。”贺婧曈嘴角浮现出一抹幸福的笑意,伸手摸了摸肚子里的两个宝宝,“也不知道这俩小子在里面会不会打架?明显一个好动一个安静,也不知道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骁”她自言自语的嘀咕着。薄夜臣搂住她的腰,“他们要是敢在里面乱来,看以后我不狠狠的教训他们,应该是哥哥好动,弟弟安静。”谈到教训儿子,贺婧曈立即维护了,“他们才那么小,你舍得打我还不舍得呢。胃”“男孩子的教育方式要比女孩子严格,绝对不能纵容……”薄夜臣长篇大论了一番。结果换来老婆的鄙视,“理论和实际是要相结合的,光用嘴巴说说哪里能行。再说呢,你儿子将来一定会比你乖比你更有出息!”( ̄0 ̄|||)薄夜臣满脸黑线,他老婆要不要这么维护儿子?“我儿子比我强那是应该的。”“哼……”“老婆,你预产期是什么时候?”“还早着呢,这才7个多月。”“时间过得好快,一晃儿子都要出生了。”“哪里快,我巴不得他们现在就出来,天天窝在我肚子里,好累喔!”贺婧曈扁嘴。“来,坐下来,我帮你揉揉腿。”薄夜臣说罢蹲在老婆身边,手法温柔的揉着她微肿的小腿,“怀恋恋的时候也这样吗?”“没有,怀恋恋的时候比现在轻松。”“那就是儿子太闹腾了。”“唔……”……*****越临近预产期,贺婧曈的心情越郁躁,天天都处于一种忐忑紧张状态,为此,薄夜臣还特意请假回家陪老婆,谁知那俩小子一拖再拖,就是赖在妈妈肚子里不肯出来。无奈之下,薄夜臣只得销假继续回部队待命,因为这段时间正值忙碌高峰期,他不能离开太长时间。这日上午,阳光明媚,训练场上响彻着整齐划一的口号。薄夜臣身着作训服巡视着队员的训练情况,眼尖的瞥见陆楷和林朗站在那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金色的阳光倾洒在他俩身上,一个帅气俊朗,一个清俊秀气,都是他手底下最优秀的兵,最得力的助手。当得知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的震惊程度不亚于听到了北极的冰川全部化了,但震惊过后他也没说什么。就像曈曈开导他的那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恋爱自由,不论是正常性向,还是非常性向,都应该被尊重和谅解。他想想也对,他们天天朝夕相处,又都是那么优秀和桀骜不驯的好男儿,难免会被彼此所吸引,再加上部队里少见女兵,从直男变成弯男也属于......情理之中吧。“队座,嫂子还没生?”陆楷问道。“俩小子太皮了,时不时虚晃一下,根本不知道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出来。”提到老婆的预产期,薄夜臣就相当的无奈。林朗一爪子搭在陆楷肩上,表情笑嘻嘻的,“看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队座,跟你商量个事呗,我想当你儿子的干爹。”陆楷立马接话,“那我呢”薄夜臣和林朗同时转头看向他,脸上很清晰的写着三个字:笨死了!“干妈。”“魂淡!怎么不让他叫你干妈?”陆楷气恼的吼道。林朗很淡定的瞥了他一眼,“我先提出来的。”“队座有两个儿子,我要当老大的干爹!”薄夜臣唇角抽搐,心中想道:我这个当事人都没发话,你俩倒是争得面红耳赤,还有没有天理啊!而且,这要是两个儿子都认他们当干爹了,岂不是启蒙教育就有掰弯的可能性,这以后要是真的……想想这种可能性,他还是觉得不能把两个儿子都交给他们。“咳……别吵了!一个大干爹,一个小干爹,你们自己分。”“我要当大的!”“我要当大的!”陆楷和林朗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道,谁也不想当小的。薄夜臣对于他们的这种行为表示很无语,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似的,这种事情还用争吗?平时谁是攻谁是受,很明摆的事情啊!“你们慢慢吵,我先走了。”“……”陆楷和林朗瞬时噤嘴,齐齐看向队座,薄夜臣眼尾微挑,轻扫了他们一眼,“攻和受也分不清吗?”陆楷和林朗差点摔了个趔趄,原来队座也知道啊!“其实,这个攻与受......不是固定的。”陆楷表情讪讪的。薄夜臣眉梢淡淡掀起,说了一句雷倒他俩的话,“原来男男恋还经常可以互换角色,怪不得你俩都如此热衷。”“……”就在这尴尬的气氛无法消除时,广播突然响起来了。薄夜臣中将请注意!薄夜臣中将请注意!你老婆说她要生了,这次是真的!请速速赶到军区医院!听到这夸张的广播声,薄夜臣吓得差点把自己绊了一个跟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到停车场,启动他那辆拉轰的改装版军式越野车,踩到最大的油门冲到医院。军区医院今天最大的新闻莫过于贺婧曈生产,几乎出动了这里最权威的几名妇产科专家,手术室也是最大最好的。薄老爷子亲自打电话给院长,拜托他给孙媳妇安排最好的医生和产房、病房,医院方面当然不敢怠慢,就冲薄夜臣的名字,他们也必须认真对待,更别说老爷子亲自发话。贺婧曈疼得浑身冒汗,她觉得自己经历过一次的噩梦又要来了,生孩子,是女人的硬伤啊!在车上的时候,她羊水就破了,程美仪吓得要死,要是儿媳妇出了什么事,她可没办法跟儿子交代。幸而如今的医学发达,送进手术室后,就安全了一大半。贺婧曈迷迷糊糊的躺在手术台上,感觉到医生给她打了一针,然后就感觉不到疼痛了,模糊中看见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自己周围转来转去,貌似要割开自己的肚子……呜呜……那儿已经有过一个伤疤了,这次又要在旧伤上增添新伤。~~~~(>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