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毯上的丁飞飞,只觉得南宫浩枫的眼神如影随形,让她避之不及。|那样的眼光,好似充满着魔力一般。丁飞飞觉得,这样被南宫浩枫打量着,整个人都好似要被她看穿了一般。自己身上的那身运动装,于包裹自己的身体,没有丝毫的用处。衣服好似不存在般,那种感觉,让丁飞飞觉得自己好似一丝不挂,出现在南宫浩枫的面前,任他观赏。他的脸色是铁青的,铁青的吓人。薄唇微微紧闭着,如果不是被那唇吻过,感受过灼热的温度,丁飞飞一定会认为那是没有温度,冰冷彻骨的唇。丁飞飞不知道南宫浩枫为什么脸色这样的难看,但她能看得出,南宫浩枫眼中那闪烁着的目光,意味着什么。此刻的宁静,四目交缠的对视,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紧闭的房门,私密的空间。自己没有推脱的理由,更没有资格说不要。一个七夜一千万的约定,将自己与这个男人紧紧的绑在了一起。即使自己不想要那一千万了,即使自己想换一种方式去复仇,可一切都晚了。那个约定,让自己失去了尊严,失去了人格,失去了自由,只能人有着南宫浩枫摆布自己。他是自己世界里的主宰,是地狱中说一不二的魔鬼撒旦,他对自己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有了**机会索取。而自己又能做什么呢?除了承受就只有承受,孤弱无力,无法同他抗争,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落入他的手中,任他玩弄。|不会向他祈求,因为所有的祈求都是无用的。丁飞飞记得自己曾在他无度的索取中昏睡过去,自己也曾因他而疼痛不已过。没有别的奢求,丁飞飞只望自己能忍过去,能忍过这痛苦的一天。南宫浩枫眼中的神情,带着火热的光芒,好似有什么充盈着他的全身,不发泄出来,他整个人都会爆炸一般。**使然,南宫浩枫扯了扯衬衣上的领带,将这个因为急促呼吸,而勒得自己脖子有些发紧的累赘物抓在了他的手中。口中的干燥,需要丁飞飞唇齿间的那一抹清甜来化解。可吻上丁飞飞的唇,在南宫浩枫看来,那是失面子的事情,也不能算是他对这个女人的惩罚。带她回来,就是要惩罚她,让她明白,她只能是自己的女人,只能在自己的怀中哭泣,只能在自己的身下呻吟。目光落在丁飞飞身上那件宽大的运动衣,南宫浩枫幻想着衣衫下,那具【诱】人的躯体。早晨丢给丁飞飞一套运动装,本事不希望丁飞飞穿的太过女人。那样妩媚的女子,出现在医院里,一定是耀眼的明珠。南宫浩枫想来自私,也有很强的占有欲。他的女人妩媚动人,也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可以欣赏,别人不能。这充满私信的举动,却成了此刻惩罚丁飞飞的最好方法。南宫浩枫一步步的迫近了丁飞飞,丁飞飞知道,躲不掉,也没想躲,只是闭上了双眼,等待着那不愿意发生的一切到来。惩罚,若你不亲眼看到,又怎算是惩罚,你以后又怎会小心不再犯错呢?南宫浩枫不容丁飞飞闭眼,捏着她的下颚,“睁开眼睛,看着我。”丁飞飞不想睁眼,只感觉捏着自己下颚的手越来越紧,若自己再不肯睁眼,自己的脸颊上,只怕要多两道深深的淤痕。脸上挨过南宫浩枫的那一巴掌所带来的红肿还没有消除,丁飞飞不想脸上再多两道淤痕。那样的自己,摆脱了南宫浩枫撒旦般的囚欢后,该怎样见人?不堪的面容,自己还能找到工作养活自己,为妈妈攒钱治病吗?长远的考虑,丁飞飞顾不得自己的尊严,已经被践踏了,就让你践踏个够吧。缓缓睁眼,望着南宫浩枫那如同魔鬼般的冷峻刚毅的面容,丁飞飞无言,静默的望着。南宫浩枫一抬手,拉开了那件运动装上衣的拉链。失去了支撑的衣服,顺着丁飞飞的肩头,一点点的滑落,随着衣衫的滑落,肌肤的展现,所有美好渐渐暴露在空气之中,显现在南宫浩枫的眼前。那是饱满的胸膛,嫩白的肌肤,配着交错纵横的淤青,仍掩不住它的动人。丁飞飞失去了衣衫的遮眼,紧张的伸手去环抱自己的胸口。哪怕不是第一次这样被南宫浩枫看,丁飞飞也想在尊严渐失的时候,为自己保留那些许卑微的自尊。南宫浩枫手中的领带发挥了效用,他想看的,难道还许丁飞飞当着不让自己看吗?丁飞飞惶恐的眼神,颤抖的身体,起伏的胸膛,极大的冲击着南宫浩枫的视线,挑起了他心中与原始的念想。捉着丁飞飞的手,南宫浩枫将那双如玉的柔荑,背在了丁飞飞的身后。领带缠绕在手腕之上,丁飞飞的双手失去了自由,无力在遮掩自己的身体,不给这个男人看去。没有了双手双臂的遮掩,那圆润的所在又一次一览无遗的出现在了南宫浩枫的面前。丁飞飞的身体,不自觉的蜷缩着,想依靠着双腿,将那被南宫浩枫紧盯的部分遮挡。南宫浩枫看出了丁飞飞的小心思,大手一抄,就按在了丁飞飞的双腿之上,阻止了双腿的移动,硬是将那微微弯起的腿压回了地面只上。望着丁飞飞,那种燥热感凭空升腾了起来。南宫浩枫索性就坐在了丁飞飞的身旁,以自己的腿,压在丁飞飞,禁着她的身体,不给她挣扎逃避的机会。双手齐用,自丁飞飞的腰间,一点点的上移,移到那自己盯了很久的圆润之上。没有丝毫的怜惜,南宫浩枫大力的揉搓着那细嫩的肌肤,留下无数的指印。疼痛感袭来,随之而来的是些许的愉悦。想拒绝那疼痛,又沉迷于那愉悦的感觉,希望欢乐在多一点。半是挣扎,半是承受。半是抗拒,半是期待。随着南宫浩枫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丁飞飞心间升起了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抢来,腰身更随着南宫浩枫的动作,不自觉的扭动了起来,口中发出了娇滴滴的呻[吟]之声。听见丁飞飞的娇吟,南宫浩枫鄙夷的皱眉:“你真贱”“不是的?”微微发颤的争辩,自丁飞飞口中吐出。“不是吗?”南宫浩枫毫不留情的羞辱着丁飞飞:“那你为什么扭动你的腰身,难道不是在配合我的动作,更好的承受这一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