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嘤咛间,丁飞飞不断的替自己辩解着。她真的不是想要更好的承受南宫浩枫带给自己的一切,她只是不由自主的腰身在扭动,那不是她的本意。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是被南宫浩枫牵引着,是被那种感觉……南宫浩枫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力道反而加重了几分,恶魔般的声音自他口中吐出:“不是吗?那你就不要扭你的腰,不要让那下贱的声音从你口中发出。”南宫浩枫承认他口是心非了,他欣赏丁飞飞腰身扭动时的模样,他更喜欢听那自丁飞飞口中迸发出的悦耳声音。他希望丁飞飞承认她在迎合自己,想要与自己一夕欢爱。可偏偏丁飞飞否认,她的否认激起了南宫浩枫心中的欲火,那欲火中带着对这个女人的驯服,他要让这个女人顺从,变成乖巧的绵羊。丁飞飞狠了心要同南宫浩枫做对,不动就不动,难道我做不到吗?贝齿狠狠的咬上朱唇,丁飞飞坚持着,让自己的身体不受南宫浩枫的控制,努力的通过那从嘴边传来的丝丝痛楚之感,来压制内心中的波澜起伏。她真的不动了,也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任何的声音。丁飞飞越是这样无声的反抗,南宫浩枫就越想征服她,让她屈服,让她承认她需要自己,也想体味那纵情的欢愉。不再加重手上的力道,南宫浩枫原本揉搓着丁飞飞的手,欢欢的移开,按在了丁飞飞的大腿之上。俯身低头,南宫浩枫一口噙住了丁飞飞胸前的那抹**。轻微的撕咬,如电流般,流转在丁飞飞的身体里。|那种感觉,带着极强的冲击力,冲击着丁飞飞心里最后的防线,也冲击着丁飞飞紧闭着的唇齿。丁飞飞在忍耐,她不想让自己的人和心,都在这样的**之下沉沦,她不要让南宫浩枫的计谋得逞,她不要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南宫浩枫表述着自己的欲求,表述着自己的下贱。她不下贱,这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想好好的,可命运的不公,上天的捉弄,偏偏将自己和南宫浩枫绑在了一起。六年前这个人害得爸爸的企业破产,逼死了爸爸;六年后这个人又害得自己**于他,没有半点尊严可言,就连死去的父亲也要因为自己的言行而备受侮辱。痛苦的感觉,自丁飞飞心底传来。那些辛苦的日子,那种心酸的感觉,不曾身临其境的体悟,没有人会明白,会懂得。静默,丁飞飞内心的伤痛,极大的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的神思在游离,对于南宫浩枫给自己来带了那份火热的**,反倒没有了多少的感觉。原本在南宫浩枫轻微的撕咬下,丁飞飞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了微微的颤栗,可就在方才,那一刹那后,南宫浩枫感觉到了。这个女人身体上的颤抖与颤栗消失了,自己带给她的**似乎也随之不见了。“丁飞飞,你给我专心点。”南宫浩枫知道,感觉的消失,源于丁飞飞的分心。难道自己这样对她的时候,她还在想着别的男人吗?凌辰叙那张温和而又无害的脸,浮现在了南宫浩枫的脑海中。凌辰叙是南宫浩枫唯一的怀疑对象,因为丁飞飞曾经靠在他怀中哭泣的影像,如同魔咒般印刻在自己的脑海中,让自己永远都无法忘记。那是梦魇,是南宫浩枫一想起来,心里就会不痛快的画面。丁飞飞神思游离的厉害,南宫浩枫的话根本就没有传到她的耳中。被人无视的感觉很不好,南宫浩枫突然伸手,扼住了丁飞飞的脖子:“丁飞飞,你给我专心点,再让我看到你再想别的男人,我绝不饶你。”南宫浩枫将愤怒化为力量,掐得丁飞飞有些喘不过气来。窒息感,让丁飞飞原本因为某些欲念升腾,而变得红润的脸颊,瞬间苍白了下来。糟糕的脸色,不言不语的漠视,眼眸中痛苦的神色,让南宫浩枫慌了手脚。不,他不想伤害丁飞飞,不想让她的**上受到伤害。他想给丁飞飞的惩罚,只是男人对女人的惩罚,只是想要丁飞飞明白,她是自己的专属,她只能在自己身下承欢,只能专心的同自己享受欢愉。他要用的是男人的能力,而绝非暴力。缓缓的松开了手,南宫浩枫轻拍着丁飞飞的背,声音变得柔和了几分,却充满着生涩。不会关心人,也忘记了如何哄人的南宫浩枫。明明想问丁飞飞,有没有被自己恰疼,可说出口的话却是:“丁飞飞,老实点,再有下一次一定掐死你。”他是恶魔,绝对是地狱中的恶魔。不仅性情古怪,整个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变态。在他的世界里,他就是天,就是地,就是主宰。所有进入他世界的人,无论是怎样的身份,都要被他摆布,任由他玩弄。丁飞飞想,自己大概是看透了这个男人吧。对自己这样一个弱女子,他都能下的了如此的狠手,也无怪乎当年他有手段害的爸爸的企业破产。想起了六年前的往事,想起了爸爸自杀前留下的那封信,想起了妈妈在绝望中哭尽了泪水,郁郁寡欢终成疾。丁飞飞也愤怒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可能让南宫浩枫迷上自己,也不可能永远留在他的身边,伺机搞垮他的企业。自己是个不通世事的笨女孩,以为让他占有了身体,自己百般的忍耐,顺从就能换来长久的陪伴。自己错了,他不过是个变态,花了高价买来自己,玩弄上七夜,玩够了,自己便什么都不是,一样要滚出他的生活。既然横竖都不可能留在他的身边,既然这个复仇的计划完完全全的失败了,我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还要由他欺辱?“南宫浩枫。”丁飞飞第一次带着愤恨喊出了南宫浩枫的名字:“那么想让我死,你就掐死我好了。我死了,你也会锒铛入狱,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掐死你吗?”南宫浩枫笑了,那阵阵的笑声,对于丁飞飞来说就是魔鬼般渗人的笑:“丁飞飞,你当我是傻子吗?花了一千万,买一辈子的牢饭吃吗?”瞟着丁飞飞半裸的身体,南宫浩枫轻蔑的说着:“你放心,我不会掐死你,我会慢慢折磨你,让你明白你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你的什么人。”专属身份的象征,强烈的占有欲下,南宫浩枫的手,滑进了丁飞飞的双腿之间,寻找着那幽密之所,不及丁飞飞有所反应,食指已经毫不留情的进入到了丁飞飞的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