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迷人心。|南宫浩枫情迷期间,只想着一亲芳泽。丁飞飞却是在心里暗骂南宫浩枫是变态,果然如此。上一次在酒吧里就是这样,说什么自己只要表现的让他满意,就可以考虑放过自己,不用自己还债。这一次,还是同样的把戏。南宫浩枫,你戏弄我有意思吗?用力的睁开了南宫浩枫的手,丁飞飞等着南宫浩枫喊道:“你无聊,你无耻。”南宫浩枫听不到丁飞飞究竟在说什么,就是听到了,也只是单纯的声音传入到南宫浩枫的耳中,至于丁飞飞到底说了什么,他是一点也听不到。酒醉到了几乎迷失了神识,又沉浸在自我构造的虚拟世界里。南宫浩枫看不到眼前的人是丁飞飞,他只当她是安然,他只能看到她的反抗,她的挣扎。越是反抗,越是挣扎,就越是刺激南宫浩枫的占有欲。占有便是索取,索取就是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玩弄她,然后羞辱她,最后让她滚。因为那个为了钱背叛自己,跟别的男人私奔的女人,不配再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中,不配再回到自己的世界里。何况自己的世界里不是已经有了另一个女人闯进来了吗?那个女人同样让自己愤怒不已,因为她居然厌恶自己,恨自己,甚至宁愿在别人的怀里哭泣,也要以那种愤恨和屈辱的眼眸看向自己。不过这都不要紧,他南宫浩枫只会气,却不会放手那个女人。因为那个女人和你安然不一样,她不图我的钱,她很特别。想着丁飞飞,南宫浩枫越发的恨起了安然来。如果不是安然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伤了自己的心,害得自己陷入了疯魔的状态,心里曾今一度陷入极其崩溃的状态。自己也不会在复原后,留下那样的后遗症,也不会因为某些事情,出动了自己的神经,另自己变得不愉快,让自己对丁飞飞做出那些事情。可同样是心理的疾病,让南宫浩枫更加痛苦不已,明明想对丁飞飞好,想好好同她说话,却做不到,每日一开口就是尖酸刻薄的恶毒话语。弄得自己好似魔鬼,弄得丁飞飞恨不得避开自己。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我恨你。将丁飞飞当成了安然的南宫浩枫,彻底陷入了疯魔的状态,这种疯魔所带来的暴虐,比白天对待丁飞飞时,要强烈千百倍。南宫浩枫伸出手去抓丁飞飞,这个被他当成了安然的女人。丁飞飞在躲,却躲不掉,因为南宫浩枫的身体太健壮了,他的力气也是丁飞飞所无法抗拒的。被南宫浩枫禁锢着摔倒在地,丁飞飞无力的蜷缩着,却被南宫浩枫按在了客厅的玻璃钢茶几上。冰冷而又隔着身体的茶几,让丁飞飞不自觉的打了个机灵。现在的南宫浩枫,果然比白天时还要可怕。白天至少是柔软的床,那大床被这样压着,自己也不会觉得很难受。可这样的茶几,如果被南宫浩枫压着,去做那种事情,自己身上一定会被隔得伤痕累累。丁飞飞无力去喊救命,因为陈嫂不会来管自己。自己之所以会出现在这客厅中,就是陈嫂所逼迫的。陈嫂大概是看出了南宫浩枫在醉酒后需要一个女人,来发泄他那该死的**,所以就把自己叫了下来。丁飞飞更是无力反抗,因为她反抗不过南宫浩枫。南宫浩枫永远强硬,永远霸道,永远的予取予夺,不容许任何人反抗他。反抗的结果就是更粗暴的对待。丁飞飞知道,七日的契约,自己躲不开,但至少她可以学着聪明一点,学着让自己少受一点伤害。那就当自己是死人吧,你南宫浩枫想怎样就怎样,你舒服了,我也可以歇口气,有点好日子过。丁飞飞被按在茶几上,一动不动,就仿佛真如她所想那般,自己就是个死人,是个没有知觉,不会思考,不会喊痛的死人。可丁飞飞这样的一动不动,换来的是南宫浩枫的嘲讽:“你果然还是这个样子,真是令人恶心的女人,这么需要男人,被男人一按着就连反抗都不会了。”无言的静默,丁飞飞还能说什么?和南宫浩枫在一起,南宫浩枫不从来都是这样的吗?自己顺着他,他说自己下贱,自己不顺着他,他说自己连情妇都不会做。真是顺着他也不对,不顺着他还是不对,他究竟想要自己怎样?丁飞飞不知道南宫浩枫是希望她可以像个女人,似爱人那般,给他温柔如水的关怀,然后他也会去给那个温柔的小女人该有的保护。可丁飞飞不是积极的抗争,想要挣脱南宫浩枫的禁锢,就是消极的反抗,以无声来控诉自己受到的委屈。这都不是南宫浩枫想要的,所以他气丁飞飞,因为气所以也改变了初衷,说了恶毒的言语,做了伤害丁飞飞身心的事情。这愧疚,南宫浩枫是深埋在心底,也只会对丁飞飞有。而对待安然,说多少恶毒的话语,南宫浩枫都认为安然必须要受着,无论自己做了多么粗暴的事,让她的身体受了多少的伤害,她也只有忍着。无情的掀起那一抹白色的裙子,南宫浩枫毫不犹豫的占据了丁飞飞的身体。一瞬间的进入,没有丝毫的前兆,疼得丁飞飞忘记了**被茶几隔着的疼痛。这种痛,比之平时南宫浩枫的占有,要痛上百倍。何况白天那一次又一次的索取,早已让自己的身体无法再承受更多的占有。可南宫浩枫却偏偏在自己的身体,无法再承受他时,又一次占有了自己,而且是用这样粗暴的方式。丁飞飞开始后悔,为什么要穿裙子呢?如果穿一条裤子,也许还能让南宫浩枫多费一些的手脚。无度的索取,丁飞飞精疲力竭的承受着,无数次想要昏过去,却因为两腿间阵阵的疼痛,而保持了那份清醒。终于,南宫浩枫的报复心里得到了满足,他完完全全的占据了身下的女人,占据到了这个女人,不住的呻吟,不住的尖叫,不住的向自己求饶。这就够了,倏然,南宫浩枫离开了丁飞飞的身体,毫无半分恋爱可言,就将丁飞飞猛的向一旁推去。额头撞上茶几,丁飞飞感觉到一股温热从额头间流下,缓缓的低落在白色的衣裙只上,是血的颜色。南宫浩枫带着浓浓的醉意,怒骂道:“安然,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婊子,给我滚,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我已经玩够你了。”